顺子娘一只手一把一把地将干柴送进灶中,另一只手用劲地拉着风箱,热腾腾蒸气从锅盖的缝隙中蹿出,悠悠忽忽地飘向屋脊,“妈妈,还没热好饭啊?”顺子背着书包站在妈妈的身边,心急如焚地望着锅盖再次向妈妈问道。

“跟趟,再等会,不会耽误你上学的!”妈妈拢了把垂落到眼帘的柳发,仰头望了眼乖巧的儿子说。

“今天临到我卫生值日,必须得早去一点。”顺子蹲到灶口旁,帮妈妈往炉子里添加干柴,“妈妈,要不我吃点别的什么东西就上学好吗?”

“怪儿子,时间来的急,再说,那有什么别的东西啊?”

“我有妈妈。不信我给你去拿!”顺子说完转身跑进屋里。眨眼工夫顺子跑回妈妈跟前两手藏在身后,摆出一副神秘的样子,“妈妈你猜猜我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猜不着!”

“不吗!”

顺子娘笑着说:“我的傻小子,这叫我往哪猜去,莫非你把妈妈给你的买本钱花了,买好吃的了吧?”

“妈妈,瞧你说的,我那不成坏孩子了吗!”

“你爹给的钱?”

“不是!”

“好了,妈妈猜不着。”

顺子把糖果“嗖”地从身后拿出,在妈妈面前晃了晃,“你看!”

“哪弄的?

“是心德叔叔给的。好长时间我都没舍得吃,我想等爸爸回来,给爸爸尝一块!”

顺子娘心咯噔跳的厉害神色慌张地把顺子揽在怀里:“叔叔都和你说些什么?”

“他叫我好好读书,考上大学,将来到城里工作。他还说,晚上做完功课要早点睡觉,休息好了白天才有精神听老师讲课。

“叔叔还和你说了些什么?”

“叔叔上次来说好了昨天晚上来,答应给我带好吃的,可是他没来,说话不算数!”

“哦,我的乖儿子一定生气了对吧?”

“嗯!”

“你喜欢心德叔叔吗?”

“喜欢,心德叔叔可好了,每次来咱家都给我带好吃的,比爸爸好!不过——我还是有点想爸爸。”

顺子娘心怀爱意地在他脸蛋上亲了一口后又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为什么不能说叔叔经常来咱家,我喜欢他!”顺子不解地瞅着妈妈问。

“听话。别问这为什么那为什么的。”顺子娘扭头看了看里屋的坐钟说:“好了,快到点上学了,边走边吃吧。”

儿子上学走了,就剩下顺子娘一个闲人在家,也就不紧不慢地吃饭、捡碗,收拾家务,尔后便拿锄头,准备到地里给庄家松松土、上点肥料什么的。这时,心德敲门进来。

“不是告诉你,以后不要来了,你怎么就是不听!”顺子娘表情显然不高兴。

“嘿嘿,大哥不是不在家吗?”

“你真混,要是顺子爹突然闯进家,我看你咋办!”

“没事,大不了再搭点钱呗!”

“恐怕就不是钱的问题了。”顺子娘用眼白了一下心德说。

“告诉你,你家的那口子,根本就没把你当回事,你想想,他要是爱你,上次那回事按常理,一个老爷们是不会就拿钱打发住的。”心德凑上前就想抱顺子娘。

“你疯了,大白天的!”

“我想你啊!”

“去!我得下地干活去。放开手!”顺子娘有些心烦。

“我就不放。”

“德哥,我的好兄弟,别这样万一……”顺子娘没法再往下说,他的嘴被心德的口堵得严严实实,顺子娘那垂打心德的拳头,用力了几下便无力地垂落下来,他无法拒绝让自己心跳的爱,这爱不是因为顺子爹不在意她,她才另有所爱,而是她喜欢心德才无法控制自己。

她和顺子娘好有几年了,那时候的两人厮混是见不得阳光的,都是在夜里偷偷摸摸的。顺子娘晚上把信号放到院门最显眼的地方,夜晚再给窗户虚掩着等他。自从上次心德和顺子娘的事败露之后,心德的胆子却愈加大了,他有钱,他爹给他留下很多的财产,他不怕顺子爹打他的主意。

此时的心德,根本没想此时在何处、现在是什么时间,他亟不可待地脱去她的衣裤,将顺子娘抱到了**。一阵激情的热吻,使顺子娘难待。

“好了,你别折磨我了,快点吧!”

“啊,受不了啦?”心德故意漫不经心地煽情道。

“你真坏!”

“你骂我坏,我走了!”

“嗯——”顺子娘娇滴滴地样子,仿佛像一个初恋的少女。

顺子爹脑子里整天不想别的,除了不得以吃口饭外,就是108章麻将牌。这天他的手气太差,把前几天赢的钱输进,还搭上原有的本钱。他十分懊恼,没钱了,吃不了饭,不能到到洗浴中心的沙发上过夜,更别提找小姐消魂的事了。他只好无精打彩地往家走。

赢钱的时候,一点也没有累啊、睏的感觉。钱输光了,就觉的身体支撑不住,他希望自己回到家里,能够好好地吃饱后美美地睡上一觉。

顺子爹推开院门,走进厨房,仍不见顺子娘的身影。他拉开橱柜,抓块馒头,看看没有什么菜就抓把小葱,坐在厨房的小板凳上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他突然觉得无聊,想进屋边吃边看会电视。刚要推门进屋,听到外边有人喊便收住脚。

“顺子娘——村头来收鸡蛋了啊!要卖赶紧去!”是隔壁邻居的喊声。

“唉——听见了,你先去吧,我待会就去!”顺子娘在屋内高声回答着。

顺子爹一愣:他妈妈的,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家里没人哪!”

他有力无力地推开门,只见心德站在地中间正忙着穿衣服,再看看**,顺子娘仍仰卧在那里,红晕而疲倦的脸上沁着汗珠。她似乎并没有觉察到自己男人进来。

“心德,你赶快穿好衣服走吧,叫邻居看到又免不了闲言碎语的,大人没脸见人,叫晚辈的脸往哪搁。”

心德木桩子似的钉在哪里,眼神中露着胆却和慌张。

“大哥,我……”心德不知该怎么去解脱自己,两眼直钩钩地望着顺子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