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个子唯恐晓娜将这里的事实真相告诉他人,进而引来什么不测,他疾步扑向晓娜,企图阻止晓娜与那打电话的人取得联系。实际上,大个子并不想把晓娜怎么样,只是他的这个举动来的有点太出乎人的意外,使晓娜受到惊吓,本能地发出惊叫。

“姊妹,我可告诉你,如果你乱说话,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大个子夺下晓娜的手机威胁道。

惊疑之中,晓娜似乎理解了大个子的意图,便长长第叹了一口气,“我说这位兄弟,如果你要是为这件事而惊慌,我可以坦率第告诉你,我还不至于失去理智到那种地步。你坐下吧!”

大个子诚惶诚恐地望着晓娜,心里似乎还是放心不下,“姊妹,我是坦然相求,你可不能因为自己的不放心而再次出卖我们。”

“什么,再次出卖?”晓娜觉得他的话让她感到不安,“你怎么能说是我再次出卖了你,我报警是因为我被一个不相识的蟊贼偷去了钱包,报警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如果这事出在你的身上,你能就此默认了吗?可这次我绝对不会那么做的。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大个子茫然第摇了摇头,不解第望着晓娜。

“因为这次,你是坦诚地来找我,是为了求我帮助你们,虽然,这个事我帮不上什么忙,可我不能因此再把警察找来,把你抓起来是吧!”此时的晓娜似乎像是一个主人,在说服一个步入歧路的孩子,对他耐心劝导着。

“大姐,实话和你说吧,我们就是因为认为你的面善,不会对人斤斤计较,所以我们才在你身上下的手,即便是被你发现了也不会纠缠不休。”

晓娜被她的话气乐了,“哦,看来不欺负老实人上天良呗!”

“大姐,天下的人都一样,只是轻重不同,或者说是敢不敢于承认罢了。”大姐,咱别扯些无关紧要的事,现在我的朋友被警察抓了起来,我就问你,你能不能帮助前去说个情,把我那朋友给放出来?”

“我说这个朋友老弟,我怎么觉得你的这个请求似乎有些可笑,那警察,能听我的请求吗?如果真的有人请求,警察就不去治不法分子的罪过,这天下气不是就乱了套了吗?”晓娜觉得无聊,谈了口气,走到冰箱前打开箱门,拿出两听饮料,走到大个子的面前递给他一听,“小弟,来,喝口水吧?”

“不喝,我朋友现在孩子拘留所里面受苦受罪,我怎麽能喝的下吃的下那!”大个子的眼里流露出一种悲戚的目光。

“哦,我说这位朋友,看来,你的为人确实听让我感动的,你们是朋友?”晓娜打开饮料,递给大个子,“喝吧,这位朋友,遇到事咱得想办法去解决,可不能因为有了困难就废食,这岂不是解决不了问题有伤害了自己。”

“姐,你不知道,他是我的兄弟,是比请兄弟还亲的朋友”大个子生怕晓娜听不懂她的话所说的意思,还故意强调了朋友与兄弟的区别。

“小兄弟,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你们之间就是那种十分要好的那种朋友对吧?”晓娜会议第‘咯咯’消除声来。

“姐,真的你别笑话你们,我们真的是生死与共的朋友,不然,我们也不会相处到这个份上。”

“这个我可以相信,但是我能帮你什么忙呐?”晓娜十分无奈第摇了摇头。

“姐,你大不答应帮助我们,如果你肯答应,就会有办法的。”

“我怎么总觉得你们做这事,不像是生手,倒像是职业者。”晓娜故意叉开话题,不想去纠缠帮忙的事。

“大姐说实话,我们做这事实在是被逼无奈,不然,我们也绝不会做这伤天害理的事!”

晓娜惊惊地望着大个子呐双坦诚而无助的眼睛,心中也腾升气以种怜悯的情感。

“大姐,我们都是些在校的学生,由于我们性格内向也不愿意怎么说话,同学们总是来欺负我们,那次,我们实在是忍无可忍就和他们真刀真枪地干了起来,可是,……可是,尽管我们在较量中狠狠地教训了他们以顿,但是我们的后果也不比他们的惨败好多少,我们被学校开除了学籍。我们沦落到这种地步,怎麽能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为我们的父母。只好忍气吞声地自己想办法谋生。”说着大个子的脸上露出痛苦的沮丧之情。

“那……那你们,今后打算怎么办?”晓娜惋惜地望着大个子的脸,眼中也显得焦虑与不安。

“知道,大概只能去个什么地方,找点工作先维持以下自己的生活,待事情过了一段时间,在把事情的真相告诉自己的家人。不然,还能有什麽办法呐?我错了我知道,可事情毕竟已经出现了,躲是躲不过去,问题是出来问题怎么样去正确地对待和去解决它。你说是吧,大姐?”

晓娜听了大个子的一番话,心里热乎乎的,晓娜似乎觉得,眼前的这位学生,仅凭他的这番话面就可以说明他的智商已经不在是一个被人看做是简单而且单纯的思维,他不但很有头脑,而且他的逻辑哲理性很强,称得上是个十足的男子汉风度。晓娜沉思片刻,决意要帮助眼前这个有知识讲义气的青年人。

“好,朋友,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可以帮你。”

“什么事,大姐你尽管说,凡是我能做到的,我在所不辞。”大个子说话铿锵有力。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晓娜细眉高挑地望着大个子,仿佛在等着对方下保证似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直视着他后,站立起来,走到厨房,端来一些点心之类东西。

“你先把饭给我吃了!”

大个子疑惑不解地望着晓娜发怔。

“怎么,刚说完的话就不算数了?”

“大姐,你的意思是……”

“吃饭,我答应你,行吧?”晓娜爽朗地笑了。

不知是处于怎样的心态,大个子忽然腾地站起身来,以下子将晓娜用在怀里,仅仅的哭泣起来。

青年人感慨万分。

着贸然的举动,使晓娜措手不及,他此时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朋友,你放开我,别这样?”

大个子哭得更是伤心,“大姐,你真是一个善良的好大姐,我对不起你。”

大个子听话地坐下,边吃便向晓娜姐讲述了他的个人故事。

大个子没钱,只好住进了私人旅店,一间不大的屋子,摆放着许多床,上下铺的那种。店主是以出租床位的形式经营这所小店的,价钱很便宜,很对外来民工的心事。旅游旺季的时候,店主根本不管你是男是女,常常屋里混居着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如果不是房间里臭鞋烂袜子扔了满地,很象火车的硬卧车厢。

他还是咬了咬牙,住了进去。

他的上铺就被安**来一个女宿客,是个刚到此地找工作的打工妹。那形象,不单单是丑,主要是她没女人的貌相。长相难看倒也罢了,那是爹妈给的她有什么办法,但令人作呕的就是他整天阴阳怪气地和屋子的男人打情骂俏,低级庸俗的咒骂声,常常弥漫整个房间。让他感到窒息。

民工们似乎很喜欢她的存在,常常借故用身子撑一下,掐一把,赶巧还伸长脖子,将眼球掉进那女人敞开的胸缝里。那女人的体型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个接过婚,生过孩子的少妇。听许多同事讲,在农村,结过婚的女人,根本不把性语言看的那么重,说话粗俗便成了自然。她似乎也不注意自己的衣着穿戴,本来肥大的布袋**就鼓胀她的胸部,却常常摘取文胸,只套件背心,惹得好多民工眼睛总有种火辣辣的感觉。有些**强的体壮青年民工,因她闲在屋里而借口请假白天陪她。

到了晚上,屋里就更热闹了,民工各自躺在自己的**,抽着烟,拎点小酒,撩拨那女人,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全是些污秽下流的语言。恨不得把自己的性实物提出来戏弄女人几句,以满足自己高涨的。女人根本就不在乎。和男人们平打平上,甚至下流的语言更让人咂舌。

夜晚,常常被难闻的气味或细碎的声音弄醒,有一次,他下意识地向邻床撇了一眼,发现那噼里啪啦的细碎声,正是从哪里发出的,当定睛一看,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只见那和丑女人相对**的民工,撩开被子,面向那女人,嘴里还时不时地溢出亢奋的声音。猛然间发现明浩醒来,便慌忙合被掩住躯体,将头缩进被里,‘睡’了过去。

大个子感到内心一阵恶心,要不是强压着,非把肚子里的食物都吐出来不可。

第二天一早,他故意留意对面的宿客,想看看昨晚那个下贱的男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时,结果,老板此时进屋,又将另一个宿客安排到他的床铺上。

白天或公休日很少在屋里呆着,因为他受不了那一双双卑视他的眼神,好像在说:喂——穷鬼,你也配做城里人啊?快走吧,别给城里人丢脸喽!有时明浩真想拎起鄙视他的人,将他狠狠地摔到底上。

不知为什么,那招民工们喜爱的丑女人,突然有一天神秘地和一个健壮的小伙子一起意外地失踪了,这下子令民工们大为失望,除了晚上和公休日,白天屋里几乎见不到人。屋子里又恢复了以往的安静。

他回屋躺在**,本想静静地休息一会,可那难闻的怪味让他难耐不下。他打开门窗,有意让风吹散那酸溜溜的汗臭味,还有那种腥歪歪,说不出的怪味。谁知店主又出现在房门中,将一名女人领进屋来。店主用手指了指我的上铺,说那是她的宿处。

“哇!这下又可要乱套了,好容易民工安分下来,又来了一个女人!靠。”他心想。

女人警惕地用眼扫视了他一眼,用商量的口吻对店主说:“老板,能不能给我换间女人的房间?”

“不好意思,店里都住满了,要不这样,你先住着,过几天有退房的,我再给你调换一下行吗?”老板极其热情而诚恳地解释说。

女人无奈,犹豫了片刻,便踩着他床尾的梯子,爬到他的铺子上去了。

大个子心中感到不快,不是因为那女人比先前的女人更难看,而是她那贼溜溜的眼睛让人见了感觉更不舒服。突然决定离开这里,不然的话,屋里以后又要翻江倒海了。到小萍那里帮几天忙,就算是为自己暂时找个安静的地方住吧!但让他担心的是,该如何对待与小萍的关系呐?如果稍有不慎惹来一身骚,会让人更加头痛,还不如呆在大车店里,等待时机寻找工作。他此时又拿不定主意。

功夫不大,楼上传来鼻酣声,是刚来的女人发出的鼻酣声。

他心里煞那间感到烦躁。难道夜里自己还得伴她的鼻鼾声入眠吗?

“吥——”

大个子纳闷:这又是什么声音……怪腔怪调的,噢!他终于推断出,那声音一定是来自女人放的屁声。

大个子悠地站起身来,简单地收拾好随身携带的物品,走到旅店的前台:“老板,我要退房!”

“唷,你这是怎么啦,刚才不是住的好好的,是不是遇到那女人的白眼了?”店老板粗野地与他开着玩笑。

“去去去,怪不得这里的客人那么庸俗,原来近墨者黑!”大个子文绉绉地回敬他一句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