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子接到一个的电话,是一个在一起做生意的朋友打来的,与其说是他宴请顺子他们吃饭,毋宁说是对方的商业手段而已,其目的就是为了达到他和顺子长期合作的目的。他见顺子不来,未免心中不托底,只好说是有急事求他去一趟。顺子无论怎样托词也不行。顺子一脸无奈奈何只好和老婆、弟弟解释后怱忙告辞,他也觉得再拒绝似乎有些太不近人情,因为对方几天前就发出邀请。临别时顺子跟晓娜丢下一句话,要是半夜还没到家,就不用等他了。他到桑拿房将就一宿。

顺子走了,包间里只剩下叔嫂二人。

“来,文凯,咱们接着喝!”晓娜故意打破沉闷的气氛,唯恐怕扫了文凯的酒兴。叔嫂之间相识不久,彼此之间除了那场误会发生过‘那事’之外,根本没有什么可言的话题。

“噢,干!”文凯似乎感到气氛有些压抑和沉闷,因为当初他酒后失意误认了女人,上过嫂子的身,尽管嫂子原谅了他,但二人又被阴错阳差地‘晒’在一起,还能说些什么呐?文凯想借故离开,可碍于嫂子的面子,只好东一句西一句地无话找话,想敷衍地陪她再聊一会就走。

晓娜看出文凯的内心,她会意笑道:“文凯,看的出,你是个爽快的男人,为什么在我面前你却是如此的拘束?”

“哼哼,因为你是我的嫂子啊!”

“哦,实际上,你有些多虑啦,我们是一家人,不是吗?”

文凯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他不敢直视嫂子那双眼,因为他觉得自打哥哥走后,她眼里,时不时就流露出一种难以言状的情感,很微妙。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一旦失态……会被世人所唾弃。

“来,文凯,嫂子今天也开开荤,陪你喝几杯。”晓娜的举动让文凯感到莫名其妙。

“嫂子你别舍命陪君子了,应该注意身体!万一喝醉了……,’文凯抬头疑惑地瞅着嫂子,想抢先伸手按住酒瓶,不料晓娜却依旧伸出手,借机轻轻地握在文凯的手背上。嫂子凝视着文凯,两只眼睛火辣辣地在文凯的脸上游离,并没有松开的意思。

“文凯,我知道你是在为嫂子的身体考虑,不过现在没什么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文凯茫然地望着嫂子。

“我怀孕了!而且我准备给它做掉!”

“怀孕?嫂子,你不是说我哥哥他没有生育能力吗?怎么……”

“这有什么奇怪的,是你哥没有生育能力,可并不代表我不行啊?”晓娜直视着文凯,眼睛里含带着许多让人想象的内容。

“你的意思是……你为什么和我说这些?”文凯下意识地感到不安。

“因为,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我怎能不告诉你这个当爹的。”晓娜话里有话。

文凯慌乱阵脚,“什么,那孩子是我的?那……那顺子哥知道这事吗?”

“不需要他知道,因为那是你的孩子!”

“……我的孩子?”文凯不知所错。

晓娜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点点头后,伸出另一只手将文凯的手移开,端起酒瓶,给自己斟上满满一杯啤酒。她的眼睛里噙着泪,仿佛那平静的容颜里包容了许多,不想被人知道的委屈和辛酸。“来,文凯,嫂子敬你一杯!恭喜你啦!”

“敬我?”此言让文凯感到诧异万分。

“文凯,我们虽然是叔嫂关系,从辈分上讲你是小。可你毕竟无意中做过我的男人,是我心甘情愿地做了你的女人,我肚子怀着的孩子也是你的。‘敬’你,不过分吧?”

“嫂子,我为那天的事,向您道歉。不过……”文凯想言又止。

“说吧,文凯,这里没别人,你也别把嫂子当外人。”

“嫂子,您为什么那么肯定那孩子一定是我的?”文凯怯生生地问道。

“我和你哥去医院做过医学鉴定,我们的血型不容,怀孕的概率几乎没有,我之所以那么肯定孩子是你的,因为我除了你哥哥外,我没有婚姻之外的男人。”晓娜苦笑地摇了摇头,显出一副无奈的样子。

文凯无话可说,只是默默地呆望着嫂子,不知如何是好。

嫂子一连喝下几杯啤酒,使她那被瀑布般秀发遮掩着的脸上泛着红晕。文凯此时的眼中,嫂子的容颜似乎是那么的完美无瑕,白里透着红,宛如清澈的璧玉,让人爱怜的***。

文凯的神情同样也没有躲过嫂子的眼睛。

晓娜感触到文凯此时繁杂凌乱的思绪,脉搏也‘怦怦’地不安分起来。她的确喜欢文凯的幽默开朗、随和与健谈,乃至他的性情。近些天来,晓娜常常就像一个单相思的失恋者,梦里总有文凯的影子。今天,顺子的离开给她提供了一个亲密接触文凯的良机,她怎能错过呢?

但她作为女人,尤其是自己作为文凯的嫂子,就是再怎么对男人如饥似渴,也不能不顾及自己的脸面,直白地明示要小叔子同自己……,那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但她发过誓,要以牙还牙、报复顺子在外边花天酒地,对自己的不忠。他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把文凯弄到手。她作为女人懂得男人的心理防线,在美女的诱引面前是最脆弱的。

“来,文凯,时间已很晚了,陪嫂子再喝一杯!你就送嫂子回家!”晓娜看了看表,站起身,走到文凯身边给他倒酒。其实,她心里知道文凯不胜酒力不会再喝,她偏偏就抓住了与文凯身体接触的机会。

“嫂子,我已经喝的够多的,已经有点醉了,不想……”说着,伸手去阻挡嫂子的酒瓶,两人一挣二夺,啤酒喷撒到文凯的衣裤上。

“唷,看我,这么不小心,溅你一裤子!”晓娜边责怪自己,边回身从包中取出卫生纸,给文凯擦吸衣裤上的酒水。她故意在文凯的下腹裤腰边,戳来擦去,多次佯装失手,触摸到文凯的敏感部位,惹得文凯心里痒痒的。当她拽起文凯的裤腰,用纸蘸吸水渍的时候,发现文凯上勾了。

文凯裤前的拉链,被高高地顶起,就像是一顶草原上的蒙古包,在劲风的吹动下,摇摆,鼓动着。

晓娜故意佯装不知,亲切地提醒文凯说:“不喝就不喝吧,待会能送我回家吗?”

文凯深情地望着嫂子,一下子将嫂子搂在怀里!

哓娜轻轻地搡了搡文凯,佯装生气的样子,“你干什么,我是你嫂子,快放手!”

“我没醉,我知道你是我的嫂子,我就是喜欢你!”文凯搂的更紧。

“你们男人这都是怎么啦,喝点酒,眼就瘸啦!”晓娜心中别提有多么的兴奋,但她作为一个女人,没忘记矜持,她高挑细眉,“文凯,快放手,叫熟人看到多不好!”晓娜连拉带拽将文凯弄出店门,拦了一辆计程车,把文凯卸到车里。

晓娜紧绷着脸,心里却暗自有种说不出的兴奋。

打开家的房门,晓娜故意让文凯先进去,而后随手悄悄把门反锁。

“文凯,天这么晚了,今晚就不走吧,家里有的是你睡的地方。”晓娜试探地问,边说边走到衣柜旁,拉开门,找出一件顺子的裤子,递给了文凯。

“把弄脏的裤子脱下了,让我给你洗洗吧!”她的话里分明含有多成意思。

文凯感悟到嫂子的用心,心中顿时不安分起来,他一眨不眨地瞪着炙热的眼睛,黏在嫂子的脸上。他伸手去接晓娜递过来的裤子,趁机抓住嫂子的手腕,借势回手轻轻一带,将嫂子揽在怀里。

“嫂子,你真的很漂亮。”

晓娜被这意外的举动毫无戒心地着实惊吓一跳。靠在健壮的胸肌上,感觉是那么的踏实,性情不由自主地油然而升。她恨不得自己被文凯马上就给抱到**,享尽人生之快乐。但她是女人,再性急也得克制,一旦女人的被男人看穿,很快就会象丢一件穿旧了的裤子地扔掉或遗忘。何况她又是他的嫂子,他的矜持不得不让她违心地拒绝,”别这样,文凯!”

“不嫂子,我是真心喜欢你。我不单单欣赏你的容貌,我还喜欢你的性情和习性。”他没说假话,文凯心里的的确确发自肺腑之言。

“你仅仅是喜欢,还是哄我开心?”晓娜面有羞涩地垂下头,有意避开文凯那双火辣辣的眼睛。

“嫂子,原谅我这个小叔子对嫂子的不恭,因为、因为我在你目前把持不住自己。”

“那也不行!”晓娜心颤的厉害。

文凯无视嫂子的斥责,捧住她的脸,将嘴扣在她在她的唇上。他用舌尖敲开她那柔软洁白的牙齿,疯狂施虐地勾逗着她那滑嫩的小舌,吸嘘着她口中的密汁。

嫂子挣扎几下便松软地坍塌在文凯的怀里,亢奋的**以使他忘记了矜持和体面,抗拒的念头消失的无影无踪任,任其随心所欲地爱抚自己,他吸住她的樱唇,将她拦腰抱起,轻轻地放到**,缓缓地扯下她的内裤。

嫂子惊异地审视着文凯,试图用手阻止文凯那双闯进性感区域的手,但他拗不过他。文凯突然间翻身骑跨在晓娜的身上,用膝盖别开她的双腿,将不可以世的男性,拉锯般地**她的体内,煞那间,悸动的激情,在两人肌肤在若即若离中喷发火一般的炽热。就是在那一时刻,生灵之原始本性浑然再现。晓娜无法抗拒他那凶猛,高傲的性情。

自从那夜嫂子和小叔子文凯,阴错阳差的消魂,她的心似乎就把心交给了她。若不是伦理在制约着她,理性压抑着她的情感,晓娜真想爱她个腾云驾雾,翻江倒海。

第二天,天色朦胧时,文凯便将嫂子叫醒。临别时,文凯脉脉含情地在嫂子粉唇上留下轻轻的吻,挤着眼道:“嫂子,我答应你,哪也不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