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人身后一匹马上的另一个蒙面人,得意地奸笑着低着头扯着公鸭嗓说:“帮主,你放心好了。WWw、QUanbEn-xIAoShUo、COm何成这个老东西从黑鱼帮抢来的这些财宝既然落在我们手里,我们绝不会留下一丝踪迹,谁也不知道是我们干的,让那些狗东西互相咬去吧。”

被称做帮主的那个人,一把将蒙在脸上的黑布摘下来揣在怀里,声音低沉严厉地批评说:“粗心大意会坏了大事的。前几天差点没让寺里的忘恶坏了我们的大事,多亏发现及时,不然,你我前功尽弃。”说话的这个人仰头看看天,悲壮地说:“那样怎么对得起那些死去的兄弟?怎么能实现我们的宏伟大业?思想千万不能麻痹,回去给兄弟们多讲讲纪律。”

齐晓月在树上警惕着,他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听这个人没有什么反映接着说了下去,齐晓月悬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下,他仍仔细观察着树下的情况。

公鸭嗓低着头边听着话边点着头,其他几个人也都毕恭毕敬地听着。

被称作帮主的人接着吩咐道:“事情办完后,你们还各回各处,有什么事情飞鸽联系。我先走了。”说完,这个人挥鞭催马向双子山疾驰而去。

齐晓月在树上只看到被称作帮主的人光秃秃的脑袋,没看清他的面孔。齐晓月心想:“看来这些人是一个什么帮派,抢劫了何成运送财宝的车队。”齐晓月根本不知道,杨凤林为何成往京城押运财宝的事。

这时,公鸭嗓看着远去的背影,敬佩地说:“帮主说的言之有理,我们真不能粗心大意,掉以轻心呢。”

他身旁的另一个人接过话说:“我们之所以安然无恙,就是朝廷和江湖还没嗅觉到我们的存在,等我们呈燎原之势,在杀他个措手不及。帮主为此都出家做了和尚我们还说什么呀!”

公鸭嗓说:“这是我最佩服帮主的地方,为了事业能忍受寂寞,牺牲自我。看来我们今后还得多向帮主学习呀。”

一阵咕噜噜的车轮声和杂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了过来,不一会,几匹马押着车队赶过来了,瞬间,几匹骏马已经飞驰来到树下,马上的人一勒马的缰绳,马儿们仰着头叫了几声停了下来。这几匹马上的人和公鸭嗓等人汇合了。

骑在马上的这几个人停在大树下,看着一些车夫赶着装着满满物品的马车过去后,一个人压低了嗓子问:“齐帮主呢?”

那个公鸭嗓,说:“齐帮主回残阳寺去了。帮主交代了,一会儿货进洞后要将这些人的嘴封住,做得干净利索些。”说到这,公鸭嗓做了个杀的手势。

另一个人问:“我们怎么办?”

“帮主交代了,做完事情后各回各处,另外回去吩咐弟兄们今后一定要严禁从事。以后有什么事情飞鸽联系。”公鸭嗓一催*马,追车队去了。

剩下的几个人也催马,赶了过去。

齐晓月在树上望着远去的人影,心想:“这个光头帮主姓齐,回残阳寺。难道这个齐帮主是自己的父亲不成?”

齐晓月一路猜想着回到了村子,进了屋躺在打着呼噜的李海新身旁久久不能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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