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马莉莉小妖精一定是尝到甜头了,这小林不仅年轻,还是市局派来的干部,怎么能让她自己一个人捡便宜?

“那后来你脱了?”刘爱香暧昧地问道,林枫点点头,没说话,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这个饥渴的直想把自己吞下去的女人。

刘爱香柔声说:“林枫,那你赶紧脱了吧,这样不是烤的快吗。”说着就帮着林枫解开腰带,林枫被她柔声细语的催促着,脱了湿裤子,躺到**,这书记夫人拿起吹风机,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林枫的宝贝也。吹了没一会儿,这女人就发着娇骑到林枫身上去了……

那边的牌局,马书记赶紧商量对策,不能让林枫胡啊,可是这把牌林枫的牌实在太好了,想不让胡都难。没办法只好玩二皮脸了。马书记指着林枫打出来的四万说:“我干脆弄个人和算了,你们赶紧帮我弄停了,我正好胡他一四万。”

也敢上马书记牌烂点,三个人凑了好半天,又从牌垛子上面挑了好几张好牌,才帮助马书记停了一四万。这样,等林枫回来,马书记就只管推牌胡牌了。人和,这牌也不小啊。

大约十几分钟后,林枫和刘爱香回来了,林枫伸了个懒腰坐下,说道:“咱们继续打,我这般听了个大牌,你们可别让我自摸了啊,否则的话,有你们输的了。”

马书记笑笑,偷偷瞧了老婆一眼,刘爱香脸一红,刚刚和林枫成就了好事,心里正美着,看到丈夫瞧自己,莫非这死鬼看出来了?她急忙拢了一下头发,慌里慌张的坐下来。

马书记哪里知道自己的老婆刚刚和林枫巫山了一次,笑盈盈将自己的牌扶起来,然后推倒说:“林兄弟,真是不好意思,今天你的手气不好啊,我手起停牌,正好还是听停的一四万,你看看,我胡了。不好意思,人和。给钱吧。”

林枫心道:“这老家伙真不要脸,居然趁我不在换牌不说,还给弄个人和出来,简直无耻到几点了。不过,我刚才玩了你老婆,算是找回平衡吧。”

郎乡长说道:“马书记,你真厉害,真厉害,我给钱。”郎乡长先给马书记算了账。这把牌马书记又赢了林枫一万多。林枫照旧欠着。继续玩,最后一圈牌马上就玩完了。结果三归一,只马书记一个人赢。郎乡长和刘爱香都输了点,林枫输得最多,最后欠马书记六万多。

林枫给马书记打了欠条,说道:“马书记,我今天运气不好,两把大牌都没胡,改天咱们玩大一点,你们敢不敢?”

马书记说:“玩大的没问题,可是要用现金,不然的话,就没意思了。”

林枫说:“现金没问题,明天我就去银行取,今天没空了。”

马书记说:“今天就到这儿吧,我下午还要回镇政府主持个会,咱们散了吧。”

散会之后,林枫开车回到福生家,云静正和杏花等消息,福生妈也会来了,林枫对大家说:“你们先不要着急。福生这案子我正在查着呢,现在最主要是闹清楚,是谁报的案,他又怎么会知道福生给于超运的鲜鸡蛋中藏着冰毒?这是关键,只要这个人找到了,剩下的那七百克海洛因找到了,福生就能洗脱干系了。”

云静说:“表嫂说,是徐二牛干的。”

林枫说:“徐二牛怎么会知道?他很少去滨海,据我了解,徐二牛根本就不认识于超的老婆。我怀疑徐二牛是受了别人的指示,并不是简简单单的报复福生。”

“这样吧,我们今天早点吃晚饭,吃完饭,我再去镇政府转转,我觉得郎乡长这个人和徐二牛关系不错,或许他知道一些事情,我设法从他口里打听一下。”

郎乡长的秘书名叫周斌,是刚毕业分配来的大学生,二十多岁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一副书生样,周斌的妻子名叫江雪琴,也在镇政府工作,是计划生育办公室的办事员。

周斌家里条件也不错,结婚的时候在滨海市买了套两居室做婚房,两口子都在镇政府办公室,本来是令人很羡慕的工作。可是江雪琴却和郎乡长明铺暗盖,偷偷地好上了。

今天晚上,郎乡长要在镇政府值夜班,就提前告诉了江雪琴一声,江雪琴就对周斌说,自己今天晚上要加班,将去年的工作总结一下,明天上报市里面。

周斌人无心计,就相信了老婆。自己一个人会滨海去了。这天晚上,郎乡长偷偷溜到江雪琴的办公室,趁没人之际,搂住就亲。

江雪琴说:“郎乡长,不要啊,等会隔壁财务室的小赵还要加班报表呢,我们今天就不要弄了。”

郎乡长那里忍得住,他和江雪琴去年才勾上,以前差不多每星期都要偷情一次,前阵子因为工作忙,从过完年还没有和江雪琴好过几回呢。今天好容易值夜班,一定要抓紧时间好好温存一下。

郎乡长知道,今天镇政府有好几个科室要忙到下半夜才会清场,可是自己哪里等得了?想了一下,眼珠一转,说:“雪琴,有了,今天我们不妨玩个浪漫的。”

江雪琴问:“什么浪漫的?”

郎乡长说:“你看咱们镇政府后面,青山绿水的,多好的环境啊,今天的月色也挺不错的,我去房间拿个毯子,咱们上山上赏月去吧。”

江雪琴自然知道赏月是怎么回事,娇羞地白了郎乡长一眼,说:“亏你想得出来,这么大乡长,居然溜到山上去玩浪漫。”

郎乡长小声说:“我听人说,打野战最浪漫了,我们就试试吧,好雪琴,你答应了我。我明天马上帮你把那批货销出去。”

江雪琴说:“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再骗我,我以后再也不理你。”

郎乡长陪着笑说:“我的宝贝雪琴,我怎么会骗你呢,骗谁也不能骗你啊。你现在自己一个人先溜达出去,我在你后面跟着。免得碰见熟人,不好说话。”

江雪琴会意,收拾了一下东西,拿了自己的大衣和围巾就下楼去了。郎乡长手脚麻利,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取了那条毛毯,这条毛毯是他下乡蹲点用的,不仅厚实,而且暖和,铺在地上,既能当铺还能盖,既方便,又保暖。实在是偷情的必备家当。

卷了毯子,郎乡长下了办公楼,走后门直奔后山。后山其实并不高,海拔只有两百多米,山上树林很茂密,随便找个背风的地方,根本不会有人看的见。想到即将实现的野战浪漫,郎乡长J动了。

可是没走了几步,就被迎面来的一个人拦住了,这人是附近养猪场的老杨头,自己办个了小型养猪场,可是最近小偷猖狂,在他的养猪场连连得手,气的杨老汉直骂街。报案给了派出所,可是好几天过去了,派出所也破不了案。

这天晚饭之后,老杨头就决定亲自找郎乡长反映一下情况,他知道郎乡长今天晚上值夜班,要是白天找他,没准他还没空呢。现在是晚上,办公事的人一定很少,郎乡长没有理由不理自己。

郎乡长看到老杨头拦住自己就是为的说这事,气呼呼的将他打发了,让他明天一早去自己的办公室,自己现在哪里有功夫搭理他?

到了后山上,看到江雪琴正在一颗大树下等自己,看到郎乡长拎着毯子姗姗来迟,江雪琴不高兴地说:“郎乡长,你怎么这么慢?这么冷的天气,我都要感冒了。”

郎乡长连忙赔礼道歉,说一出镇政府后门,正好遇上养猪场的老杨头,跟自己报案,自己好容易打发了老杨头,这不是紧跑慢跑来了吗。

两人勾肩搭背,又往树林茂密的地方走了走,找了个背风,干净的地方,郎乡长将毯子铺在地上,然后就把江雪琴压倒在上面,江雪琴咛嘤一声,搂紧了郎乡长,两人也顾不上冷了,匆匆脱了衣服,光溜溜的用毯子一裹,就在地上滚起来。

你别说,冷呼呼的天气,却让两人干劲十足,足足折腾了两根烟的时间,两人才将坛子裹得紧紧的,小睡起来。大约睡了一个多小时,郎乡长先醒了。

总不能在这裘一夜,估摸镇政府加班的人都走了,还是回办公室梅开二度吧。于是,郎乡长伸手就去摸衣服,这一摸可不要紧,他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衣服居然不见了。

郎乡长吓的擦擦眼睛,仔细地看了看周围,衣服确实不见了,不但自己的衣服,连江雪琴的衣服也同样不见踪影,两个人的手机和证件都在衣兜里,这要是小偷顺手牵羊干的好事,也就算了。万一是政敌故意干的,自己的麻烦就大了。

马乡长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又不能回去喊人来抓现场,不行,这个地方不能呆下去了,必须马上离开。但是,光着屁股就这样下山回镇政府,万一被人撞见,那更丢人,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