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敏看见树林里跑出来的女人,立刻认出是谁,顿时感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她就不由惊呼这个冲向她的女人的名字。

“莫依灵,是你!”

“公主,哇——”

这个扑上来的女人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扑进诗敏怀里就大哭起来,看她的样子真是经历了不少苦难,你要她现在就不哭了,她还真的止不着,所以诗敏也没有急着问她,向闻声走近来的唐凤舞和娜娜苦笑着说:“你说出了什么事,看这丫头哭得这样子?”

“她不是姐姐四婢之一吗,好象叫莫依灵?对了,她们应该留在中原,怎么她一个人跑到这个荒岛上来了?”唐凤舞愈说愈耽心,等到她确定诗敏怀里的女人正是家里的婢女时,她就不由脸上变色。她一下子想到自己的儿子,这个婢女出事了,她的儿子也保不定出事了。“诗敏姐姐,快让她不要哭了,快说一说我的意儿怎么样了。”

“妹子,你先不要急,等一等,等我们问清楚莫依灵再说。我看莫依灵一个人到了这里,中原一定出了大事,我们还是先问清楚再作打算。”

“姐姐,我要问的是我的意儿怎么样了。该死的老头儿,你们要是没有保护好我的意儿,我和你们没有完。”

“妹子。”诗敏沉声娇叱,总算把唐凤舞叫醒了。诗敏把莫依灵扶起来站好,给她擦了擦眼泪,这才盯着婢女问:“莫依灵,你先不要哭,到底是怎么回事,先把事情给我们说清楚,我们才好设法处理。”

“公主。”

“好了,还是我问你,你一个一个问题回答我。你在这个岛上的时间好象不短了?”

“我——公主,婢子来了一年了。”

“你一个人来的?”

“还有乞温。她落到海里去了,婢子抱着一块船板才飘到这个岛上来。”

“你们到这个岛上来做什么?”

“公主,我们是回去找你的。”

“回去找我,就你们一路?”诗敏立即听出莫依灵话中没有说明的意思,有些不信地问。

“姐姐,让她自己说吧,快一点。”唐凤舞实在没有心情听诗敏再问下去,大声呼叱诗敏。

“妹子,你忍着一点性子,再这样不冷静,我就让莫依灵不说了。”

“你——好,好,我不打断你问话了。”

“莫依灵,你自己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回去找我?”

“公主,婢子不是找你,是找驸马爷。婢子是找驸马爷回中土去救中土武林的人。”

“这一点我们已经听明白了,你再说一说中原武林出了什么大事?”

“玄阴教和圣剑门联合起来打败了中原武林的人了。”

“玄阴教?”唐凤舞一听玄阴教三个字,她就坐倒下去,一时间再也提不起劲来,但她不是一个弱者,随及一跳而起,盯着莫依灵大声问:“他们是不是抓去了意儿?”

“没有。夫人放心吧,意儿跟杜夫人在一起。”莫依灵也知道钟意在唐凤舞心里的地位,立刻大声回答唐凤舞,让唐凤舞放心。

“谢天谢地!谢天谢地!意儿没有事就好!意儿没有事就好!对了,莫依灵,你从头说一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唐凤舞听说儿子没有事,她也冷静下来了,再不象刚才一样心急火燎。

诗敏见唐凤舞安心了,这才向莫依灵说:“你们是不是遇到大风,把你们的船吹到海里去了,你才逃到这个岛上来?对了,我们已经在这个岛上住了一个多月了,你既然在这个岛上,为什么不早一点出来找我们?”

“婢子住在山里,听到土人说这片海滩上来了几个人,这才让他们来看一看,有一个土人认识公主,说公主是仙人,婢子就不敢来看了,害怕公主是玄阴教的人。玄阴教就有许多漂亮的妖女,到处作怪,婢子就不敢现身了。昨天那个土人说驸马不在了,又飞走了,这才想起若雅姐姐说过驸马会飞,这才好好问土人,他们才说公主和驸马几年前帮助过他们对付恶人,婢子这才想起公主说过在海滩上学武的事,这才找来了。”

“你呀,真是误了大事!”诗敏大为生气,却也怪不得莫依灵,更不想再问莫依灵,转向唐凤舞问:“妹子,你看这事我们该怎么办,是不是立刻回去,先不用找钟郎?”

“不行呀,公主。杜夫人打不过玄阴教的长老,你们回去也打不过玄阴教的长老,还有圣剑门的长老圣剑,你们回去打不过他们,一定要驸马爷回去才行。”莫依灵立刻叫起来了。

“好了,你先不要说话,等我们商量好对策,我再好好问一问你是怎么回事。妹子,我看我们要分开来了,你必须去找意儿,杜姐姐虽然带着意儿,我还是不放心,你要亲自找到他我才放心。我去找一找巴音格妹子——”

“公主,巴音格夫人也和他们在一起,只是我南来的时候巴音格夫人给圣剑打伤了,伤得很重,我们才向南来,婢子和乞温这才奉杜夫人的命令回去碰一碰运气,看公主和驸马在不在我们王宫,要是找不到公主,我们就向天竺去找,那时候有国王派去的人,我们就可以找到公主和驸马了。另外还有两路人去找你们,一路是青城派的石精道人,他走北路,直接去天竺找你们;一路是白衣老尼,她走吐番去天竺找你们;我们走南路回国去碰一碰运气,没有想到在海上翻了船,婢子走不了,就在这个岛上暂住下来了。”

“恐怕是不想走了吧?”唐凤舞扫了一眼树林里伸头缩脑的土人,不以为意地说。

“婢子、婢子给他们选为王,他们不让婢子走。”

“好了,不说你的事了,你要在这里做王就做王,我不会让你跟我走。妹子,先不和莫依灵说,你看我们这样分行吗?”

“我是要去找意儿,你也跟我一起去。”唐凤舞转向娜娜:“你留下来等声郎。等他回来了,你就告诉他中土出事了,让他快一点回中土接应我们。”

“心肝要是一时不回来呢?”娜娜想了想问。

“我的意思是说他要是回来了你就给他说,他要是没有回来,你就不要管了,相信中原的事有我们姐妹回去,应该可以应付了,就是应付不了,我们也可以向这个岛上退,所以你不用去找声郎,打扰他练功。”

“你这样说我就明白了。但你们要是碰上南佛呢?”

“乌鸦嘴!南佛老秃又没有向中土来,他也没有胆子到中土来,我们又怎么会碰上他,我看他现在最有可能去的地方是大食,或者你们西方,你要是现在回去一定可以碰上他。”

“我又不回去。”娜娜立刻有些害怕地说。

“格格,你还真的怕了,可是忘了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没有多少功力的灵魂了?”

“我不怕那个老和尚,但是心肝也差一点给他打败了,你们回去真要小心一点,碰上他可不是好事。”

“这话也对。妹子,你就不要和娜娜抬杠了,我们这就走吧。对了,莫依灵,你已经在这个岛上住一年多了,你当初是在什么地方跟杜夫人分手的?”

“公主,你不带婢子回去了?”莫依灵有些依依不舍地问。

“你在这里做女王也好,给这里的土人一点希望。我们回去不走路,你跟我们走也不行。对了,岛上还有驸马和娜娜夫人,你要好好照顾他们,给他们提供一点方便,说不一定驸马和娜娜夫人还可以帮助你。”

“公主。”

“好啦,你要是真的不想做女王了,等驸马回来,你就和驸马一起回来吧,但要向这里的土人交待清楚。”

“婢子遵命。”

诗敏不再和莫依灵多说,转向唐凤舞说:“妹子,你还有什么话说,没有话说了,我们就走了。”

“我早就想走了,快走吧。”

唐凤舞再不说什么,一飞上天,向北飞去了。诗敏向娜娜摇了摇手,也没有再说废话,跟着唐凤舞飞起来,向北去了。

娜娜见唐凤舞和诗敏走了,这才收回目光注视莫依灵,又扫了一眼已经走出树林的土人,这才微笑着问:“你真的和他们在一起生活,你习惯他们的生活?”

“夫人,婢子哪里愿意,是他们想抢我,婢子打败了他们,这才做了他们的女王,还有几个男人想反对我,又让婢子给打败了,他们才没有再想害婢子。要是婢子没有给公主和驸马教些武功,我就不是做他们的女王,而是做他们的女人,他们早就把婢子给害了。”

“这是一定的,女人天生体力不及男人,他们又是一些没有开化的土人,更要以力气取胜了。你是心肝和诗敏妹子的婢女,学过一些武功是一定的,这也让你不至让这些土人给害了。但是你以后又怎么办呢,是跟我们回去,还是留在这里好好训一训这些土人,让他们进步一些,这也是一件好事,说不一定心肝就让你留下来了?”

“夫人,求你了,跟驸马说让婢子回去吧,婢子不想做这些土人的女王,婢子愿意跟你们回去做婢女。”莫依灵立刻跪下向娜娜求告。

娜娜要的就是莫依灵这样,立刻笑着把莫依灵扶起来,笑着说:“我是跟你说笑的,你不要耽心,以后你象对待诗敏妹子和唐凤舞妹子一样对待我,我就给你说好话。”

莫依灵听娜娜这样说,不由盯着娜娜,一时不明白这个美艳的金发女人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给她说这种话?她一时不明白,也不好说出口,还是点了点头说:“婢子当然听夫人的吩咐。”

“这就好!”娜娜很高兴,想了想这才说:“你去让他们给我盖一座房子,我住帐篷住得烦了。”

“婢子这就去吩咐他们。”

诗敏和唐凤舞飞回大陆,诗敏和钟声走过这一路,没有遇到什么事,十分顺利地降到大陆上。但两女降到大陆上立刻就后悔了,第一眼就看见一伙强盗洗劫一座村子。这些强盗杀人放火还没有什么,只能说明他们是一伙强盗,但他们抢掠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就让诗敏和唐凤舞觉得他们的所作所为有些不象是一般的强盗了。这时候他们已经抓了十多个女人,拴在一起,就象一群羊,没有一个女人哭,默默地忍受着,就是有人想哭,大概也没有胆子哭泣出声来,那眼泪只是不停地往下流。诗敏和唐凤舞觉得奇怪,刚才想问一问这些女人,已有大汉找上他们,什么话也没有说,手里的绳子就向诗敏和唐凤舞身上套。

诗敏随手将绳子拂开,已把套她的大汉拂飞了,唐凤舞则一把抓着一个大汉,格格娇笑着说:“我就问你了。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也不问一问你家夫人是谁,就敢把绳子往你家夫人脖子上套,你以为你家夫人是谁,可以让你们随便套的。说,你们抓这么多姑娘去做什么,你们又是些什么人?”

大汉立刻大叫大嚷起来,却不是唐凤舞能够听懂的话。唐凤舞听不懂他在大叫些什么,看见别的大汉向她们围过来,她就不用听大汉再叫,已经明白这个大汉在叫些什么了。唐凤舞随手制着大汉穴道丢开,转向围过来的大汉,想找一个会说汉话的大汉。这一批大汉只有二十多个人,为首的是一个中年大汉,长得瘦高粗横,一张马脸油黑,留上一脸的虬髯,让人不能不对他要多看一眼。

“真是一群该死的东西!谁会说北方话,站出来回答本夫人?”

“哼,臭婆娘胆子不小,竟然敢管我玄阴教的事。说,你们两个臭婆娘是什么人?”为首的大汉想先声夺人,立刻给唐凤舞大吼起来,确实是标准的北方话,让唐凤舞听了一个明明白白。

“格格,你这个东西真是不知死活!好吧,本夫人也不跟你一般见识,你既然会说北方话,又自称是玄阴教的人,本夫人就不和你多说了。你只说你们抓这些姑娘媳妇去做什么,本夫人就放过你们,否则今天轻则废了你们这二十多个东西的武功,重则收了你们这些东西的小命。”

“妈的,你这臭——哔哔叭叭”

唐凤舞不容大汉再说废话,立刻给他上刑,没有让大汉明白是怎么回事,唐凤舞已经打过,又将大汉推出去,这才娇叱:“该死的东西,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本夫人就不问你了,立刻收了你一条小命。看你们对这些姑娘媳妇的手段,本夫人就是收了你们这二十多条小命,大概也不算过分。说,你们抓她们去做什么?玄阴教就是一向邪恶,也没有抓这么多女人的习惯,至多找一些根骨不错的女孩子,什么时候不论大小,只要有一点姿色就抓。”

这个大汉是好汉,深通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再给唐凤舞修理一顿,他就有些清醒了:“夫人知道玄阴教?”

“该死的东西,你真不想活了?”

“夫人且慢。”大汉狂叫一声,唐凤舞的手掌没有落在他的脸上,却已举在他的脸面上了:“我们抓这些女人回去是为了补充天堂需要。”

“天堂,什么天堂?”唐凤舞真还没有听说过,立刻随口问。

“就是供本教弟子娱乐的地方。”

“该死的东西,你就说秦楼楚馆得了,说什么天堂,本夫人看就是地狱。好了,留下她们,你们立刻给本夫人滚,多说一个字本夫人立刻毙了你们,绝不留下一个。”

“夫——”

“狗东西,你也敢不听本夫人号令。”唐凤舞没有杀大汉,随手把这些大汉扫得满天飞,虽然要不了他们的命,已经把他们摔得十条命去了九条命,一身武功也给唐凤舞随手废了。

诗敏没有说什么,给那些女人解开绳子,让她们自己走了,这才向唐凤舞说:“妹子,看来情况确实严重,我们要小心了。”

“不错。但我不相信他们会干出什么事来,有我们姐妹,足可以收拾他们了。我们先找到姓杜的,看一看我的意儿是不是还好,然后再采取行动。”

“也只好这样了,但又到什么地方去找他们呢?”

“我看我们也分开找,一个月后在临湖山庄会齐。”

“我就去找北方,妹子去找蜀中,注意一下衡山派和巫山那座钟郎学过武的地方。”

“还不如我去北方,我对北方熟悉;你去蜀中,反正你也不熟。”

“也好。到时候如果谁没有回去临湖山庄,说明有事,我们就向北方或蜀中会齐。”

“这就要确定下一个地点了。我看这样吧,北方就在后唐王宫,蜀中就在青城山下那座庙里。”

“妹子这样说可是有深意?”诗敏立刻听出唐凤舞的话中之意了。

“我看这中原武林好象真的变天了。玄阴教以女人为武器,说不一定天下男人还真的抵挡不着,更主要的是已经有一两年了,玄阴教可能已经成了气候,我们姐妹的武功修为即使不弱,也最好小心一点。”

“好吧,就这样了。”诗敏说着就升空走了。

唐凤舞想了想,心里有了一个腹案,这才一飞冲天,向北方而去。唐凤舞去北方,她想找的第一个地点就是后唐皇宫,要是李家那个公主还在的话,她一定知道一些杜玉烟等人去了什么地方的消息,就是没有杜玉烟的消息,她也应该知道一些这两年发生的事情,问清楚了,才好采取下一步的行动。

唐凤舞真还没有失望。不过后唐王宫已经变色了,李家天下虽然还是李家天下,已经不是原来的皇帝,而是皇帝手下大将李嗣源坐了天下。洛阳好象刚刚恢复平静,战争带来的创伤还没有平复,夜里大街上少有行人,看去就有些让唐凤舞这个刚才从海外回来的人感觉意外。

唐凤舞艺高人胆大,没有找人问一问就摸进皇宫,直摸到公主的寝宫。公主还在寝宫里,不过她的**已经睡着一个男人,年纪至少五十岁,胖得象一头肥猪。公主睡在这个肥胖男人的身边,天气热,两个人都没有穿多少衣服,一胖一瘦,一白一黄,一大一小,一美一丑,比较起来,反差十分强烈,唐凤舞看见就想笑,却又笑不出来,直觉感到这个以前骄傲的公主遇到她无力自主的事情了。唐凤舞看公主落到这种的地步,想退出去,又不舍得,自己在心里想了想,就制着那个胖男人,将公主摇醒。

“是、是你?”

公主还认识唐凤舞,宫里又亮着蜡烛,她一眼认出唐凤舞,接着想到什么,脸色不由大变,急忙想拉一样东西盖着自己,唐凤舞已明白她的意思了。

“格格,你放心,就我一个人,没有别的人跟我闯进你的寝宫。”

公主听唐朝凤舞这样一说,她又不由大怒,猛地坐起来,怒声说:“我是不要脸,要是你落到我的地步,你也比我好不了多少。以前你还在青楼呆过,金大人也没有说不要你,我这是被迫无奈,他就是看见了也没有什么话说。”

唐凤舞听了这话,心里不由有些难过,自己摇了摇头说:“好了,我只是和你说笑,你不必当真。我找你是有些事情要问一问,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你要问什么,是不是姓杜的?”公主也不想和唐凤舞斗了,想了想就想到唐凤舞要问她什么事。

“你既然知道了,我就不一一问你了。请你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我好采取下一步的行动。”

“凭你还对付不了,必须要金大人才行。”

“不管我行不行,你告诉我事情的经过,我也好去给他说。”

“我自己会给金大人说。”

“他现在还在南海一座孤岛上练功,你又怎么给他说?”唐凤舞有些生气地直说了。

公主听了唐凤舞的话,想了想,盯着唐凤舞审视片刻,这才说:“姓杜的原来以为对付得了玄阴教,没有想到圣剑门与玄阴教联在一起了,她就对付不了,给玄阴教和圣剑门打败了。正好巴音格夫人赶到,她们就与玄阴教大战,结果她们还是不敌,姓杜的给圣剑抓去了,巴音格夫人受了重伤,无敌神剑老爷子死了,别的人保护着巴音格夫人逃走了。我就是在那一战给玄阴教抓着的,本来要送到天堂去,玄阴教知道我的身份后就留下了我,逼我父皇答应把玄阴教立为国教。我父皇知道斗不过玄阴教,只好暂时答应,好等金大人回来再图消灭玄阴教。没有想到玄阴教另有诡计,鼓动李嗣源叛变,夺了我父皇的江山,杀了我父皇和哥哥。”公主说到后来,眼泪就不由一串串地往下掉,可知她是真的感觉到呼天不应,叫地不灵了,若不是她心里还存着钟声有一天会来救她,恐怕她已不会再苟活人世了。

“我、我的意儿——”唐凤舞听了公主的话,立刻又想到她的儿子,不由芳心大恐,连问也问不出话来了。

“你放心,意儿没有事。当时他和若雅她们在一起,留在城里,我给玄阴教抓回来就没有听说玄阴教还抓着了别的人。”

唐凤舞听了这话,她才又放心一些,却不再象先前一样不耽心儿子,现在杜玉烟给抓去了,儿子不管给谁带着都十分危险,除非巴音格的伤好了,否则儿子随时都有危险。唐凤舞想到这事,她也不好再问公主,想了想才无话找话地问:“这个东西就是李嗣源?”

“正是。把你的剑给我,我要杀了这个叛徒。”公主一听唐凤舞的话,立刻想起她的正事,抢过唐凤舞的剑,回身就把剑刺进刚才还睡在她身边的肥胖男人胸口,还不解气,又猛刺了几剑,这才提着剑望着唐凤舞。

“你的仇是报了,我看你们的天下是夺不回来了,你以后又怎么办呢?”

“我——你不要我跟你们去?”

“你当然可以跟我们去,但你想你跟我们去有这个必要吗?”

“我——已经毁了是吗?”公主脸上立刻滚下大颗大颗的泪珠,一时间别想让她收着。

“好了,你也不要哭了,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

“我想再见他一面。”

“当然可以。你可知道巴音格姐姐她们去了什么地方?”唐凤舞有意转过话题,让公主不要再多想她的小事。

“不知道。我自从给玄阴教抓回来就没有再让我出去过,要不然我早离开这个地方了。”

“你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也好。我们走吧。”

公主点了点头,立刻跳下床,从床下拉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袍袱,三下两下背上,这才问:“我们怎么出城去?城里也有玄阴教的高手,李嗣源这个东西又请了一些高手,我们要是惊动了他们,我们就别想走了。”

“你不用耽心。”唐凤舞笑说一句,伸手抱着公主,就地射出窗去,没有落地,就这样向空中升去。

这一下把公主吓得半死,忍不着惊叫起来,立刻惊动皇宫里的人,此起彼复的喝叱声顿时传遍皇宫,却又没有人看见一个不该进宫的人。有人想起皇上,立刻冲进公主的寝宫,看见皇上给人刺得成了马蜂窝,这座皇宫就热闹起来了。

唐凤舞把公主带出城外,公主没有感谢唐凤舞,第一句话就又气又恨地说:“你的运气真好!我这一辈子一步走错,所有该我的东西就全是你的了,我不甘心!”

“好啦,你不甘心也没有办法,我也不想和你多说了。对了,你告诉我,杜玉烟给抓去关在什么地方,你总知道一些吧?”唐凤舞真不想再和公主说这种话,立刻笑叱一声问。

“你真想去救她?”

“她是钟家的女人,我就是不想救她我也得去救她。”唐凤舞明白公主的意思,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表明自己的意思。

“她曾经给青城派和峨眉派的贼子侮辱过,金大人也要她?”

“你要说的意思我明白,只要你能够媚惑着他,我不会阻止你,你甘心了吧?”唐凤舞有些生气地娇叱。

“我只是争取我早就该得到的。”

“行行,行了。你说她给关在什么地方?”

“在邙山上。你真想去救她,那里可是圣剑门长老和玄阴教的副教主在管,你的武功就是再高,你也对付不了圣剑门长老圣剑?”

“你既然如此看重我丈夫,对他还这样没有信心,我看你还是不要再痴心,这对你没有好处。”

“我的事不用你管。”

“行。你快一点来,我先去看一看。”唐凤舞不再管公主,冲天而起,向邙山方向飞去。

“你——哼,你不管我,以后我们走着瞧。”

唐凤舞没有听到公主发狠,她已经在邙山上落脚了。唐凤舞还是采取钟声以前的办法,想在邙山最高处大叫几声,让玄阴教的人来找她,但想到杜玉烟给关在这里,又觉得这样做不行,先不说她是不是真的可以对付圣剑,只杜玉烟在对方手里,她就不能不顾杜玉烟的死活。唐凤舞正在左右为难,突然想起这邙山上还有几个与丈夫认识的女人——张夫人,她虽然没有见过张夫人,听丈夫说起这个女人,应该是一个可以相信的人,这时候想到张夫人,唐凤舞就决定找她。张夫人以前就是这邙山的主人,现在邙山虽然给玄阴教占了,以她与圣剑门的关系,她应该没有事,即使有所不便,也比一般人知道得多一些,找到她打听杜玉烟的下落,再救杜玉烟,那就容易多了。唐凤舞想好主意,立刻决定找一个人问一问张夫人是不是还在,再找张夫人打听杜玉烟的下落,救出杜玉烟,再说对付玄阴教和圣剑门的事。

唐凤舞很容易抓着一个玄阴教徒,没有费多少功夫就问清楚了她想知道的事情。张夫人确实还在,而且还是这邙山上的主人之一——玄阴教总坛副总管。唐凤舞真是有些不明白,张夫人既然和自己的丈夫有关,玄阴教就是不知道她的事,她也应该与玄阴教没有关系,玄阴教又怎么会让她做什么副总管?在她想来,张夫人就算没有事,也最多是一个闲人,没有想到还是这邙山的主人之一,这还真的让唐凤舞搞不清楚这个张夫人到底是哪一方面的人。不过,唐凤舞心里虽然这样想,可没有把这个张夫人放在心上,自量张夫人就是玄阴教的人,自己也不怕她,她要是胆敢搞什么诡,自己就对她不客气了。

唐凤舞按照那个玄阴教徒说的地方去找张夫人,真的很快就找到了张夫人。张夫人正一个人抱被独眠,没有男人睡在她的**,说明她确实与自己的丈夫有些关系,否则她一定有相好的在这玄阴教,不然她就别想还是这么舒服。

张夫人不认得得唐凤舞,正想叫,唐凤舞已制着张夫人的哑穴,自我介绍说是钟声的夫人,张夫人也象公主一样向唐凤舞身后瞧,好象知道唐凤舞出现了,唐凤舞身后的人一定也会出现,即使没有站在屋里,也应该站在门口。

“叫他进来,我这里他又不是没有进来过。”张夫人没有看见她想看见的人,她就有些失望地向唐凤舞说。

“看来张夫人相信我是谁了,我却不明白张夫人叫我叫谁进来,我可是一个人来的。”

唐凤舞心里很高兴,今天晚上连续找了与自己丈夫有关的两个女人,她们都不由自主地把自己和丈夫扯在一起,说明自己与丈夫的关系不是一般可比,她们知道自己出现的地方,丈夫就会出现。

“什么,他没有来你就敢来,你真不想要命了?”张夫人看唐风舞没有说假话,她就不由脸色大变,说话也小声得差一点唐凤舞也听不见。

“你既然了解他,我跟他已经有些年了,我的修为也该有些成就了才对,否则我这个女人就太笨了,守着金饭碗讨饭吃,这种愚蠢的事我可不做。对了,你这个人我还真的想不明白,你又不是玄阴教的人,你又怎么会给玄阴教奉为上宾?”

“我和他之间的事你不知道的还多得很,他可不会给你说他与我之间的事,这件事你没有必要知道,他知道就行了。”

“格格,你要是真的和他有事,我也没有意见,不用说给我听,我只是对你们受到玄阴教的优待感到不解,这才问一问你,你既然说他知道,我就不问你了。我来的目的——”

“你不用说我也想得到,但你是不是有本事救她,我就不知道了。依我说,你还是让他来,救她也容易一些,不要搞得你没有救到她,反把你搭进去了,我虽然解气,他的事情就多了。”

“你放心,我还应付得了。”

“娘,你在和谁说话?”门外有人大声问,不等张夫人答应,门已给推开了,窗户已给撞开了,几乎同时冲进来两个姑娘和一个少年,将唐凤舞围在中间,一付就要动手的样子。

“好了,你们都给娘出去,她不是敌人。”张夫人很不高兴地娇叱。

“娘,这个女人是谁?”男青年大声直问。

“玉武,你没有听到娘说话吗?还有玉桂、玉香,你们也给娘出去。看着一点,不准任何人接近这一幢楼。”

三个少年男女听张夫人这样吩咐,立刻感觉出唐凤舞不是敌人,相视一眼,这才如来时一样消失了。

“这三个孩子真好修为!他们这一点年纪就有这样的修为,要不了几年,怕不一个个成为武林侠少。”

“他们想不成为武林侠少都做不到,因为他们有一个天下无敌的先生,他们要是一点没有用,他们也太让他们先生丢脸了。”

唐凤舞当然听出了张夫人的意思,笑了笑,没有接张夫人的话,接着刚才的话问:“你的意思是说玄阴教有意给声郎布了一个局,目的就是等声郎来钻?”

“你还不笨,要不然我也想办法放她走了。”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不过还难不了我。”唐凤舞想了想,这才又问:“这里听说有圣剑门的长老圣剑和玄阴教的副教主?”

“你既然知道还来,你是不是认为你对付得了圣剑那个老东西?”

“也许吧。要是我把这里的玄阴教总坛挑了,他们会怎么样,会不会害了姓杜的?”

“你真想找死?”张夫人怎么也不相信唐凤舞有这个能力,立刻冷笑着问。

“你放心吧,我们有些奇遇,修为都不弱。”

张夫人听说,脸上表情变了几变,这才说:“我看你还是先别忙动手的好,还是等他来了再说。”

“他现在还在海外,要回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是听到有人说起,这才先一步回来的。”

“是这样你就去海外找他回来,中原武林再没有他出现,中原武林就不是武林,而是人间地狱了。姓杜的在这里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她一直给关在那个地方,没有什么大碍,你没有必要冒险去救她。”

“我已经决定了,夫人还是告诉我一些有用的情况吧,我看一看如何救她好一些。”

“要是引起圣剑那个老匹夫的注意呢?”

“我还应付得了。”

“别的人又谁去应付?”

唐凤舞想了想,表情一正说:“是这样我就直接挑战圣剑,只要打败了圣剑,相信这邙山上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我先不说你是不是打得过圣剑那个老匹夫,只说你在与圣剑大战的时候,要是玄阴教觉得圣剑打不过你,先把姓杜的害了,或者把姓杜的运走,你又怎么办?”

“这还真是一个难题!”唐凤舞想了想,盯着张夫人说:“夫人对关姓杜的地方是否知道一些?”

“玄阴教关姓杜的地方是给他准备的,知道内情的只有玄阴教副教主玄阴玉女,你要是去问她,她可能还会告诉你一些事情。”

“是她?”唐凤舞一听就皱眉头,一时间再也说不出话来。

“你好象认识她?该知道这个女人最善长的就是施诡弄计,你想在她手里救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况姓杜的是给他准备的,不是给你准备的。”

“不错,我是认识她,还是她一手带大的。我告诉你,我以前就是玄阴教的弟子,只是不想变成玄阴教吸收天下武林朋友功力的工具,我才没有变成江湖**娃,幸好又碰上声郎,我大赌了一把,没有想到赌赢了,不然我就是玄阴教的第三代弟子。”

“你既然对玄阴教比我还清楚,我就不跟你说了。你想救姓杜的,最好三思而后行。”

“这是当然,不过我救姓杜的是救定了。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告诉我玄阴玉女住的地方?”

“看来你是下定决心要救姓杜的了,但不要是起心害她就好。”

“我要害她机会多的是,用不着这样的机会。”唐凤舞对张夫人这话十分不悦,当即生气地说。

“好吧,我告诉你。”

张夫人从床头桌上找出来一张纸,示意唐凤舞走近一些,这才从粉盒里找出一根红笔,在纸上边画边说:“她就住在百花园里,管理着玄阴教最大最高级的天堂。至于她在哪里,我就不清楚了,据说她有时候自己也下场,住的地方向来不定,你真想找她还不如白天她理事时再找她,那时候她没有与男人鬼混,又要主事,找她就容易多了。”

“那里的布置有些什么?”唐凤舞想了想问,因为她看见张夫人只画出了路线图,没有画出那里的机关埋伏。

“有什么布置没有听人说过,只是那里的房间众多就是最好的布置,谁想去那里找人,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确实有些意思,要是男人们去那里高兴还要防着陷井,确实让人扫兴得很,但是我相信那里一定有布置,而且是超出一般人想象的布置。玄阴玉女我是太清楚了,以前在总教,她住的地方也布设了不少机关,还不是一样有男人进出自如,没有听说过有男人中了机关的。”

“你既然知道她,我看你还是小心一点是上策。”

“好了,我不打扰你了,你们休息吧。”

唐凤舞留下这一句,她就消失不见了,张夫人根本就不知道她是怎么走的,更不知道她是从什么地方走的。

“玉武、玉桂、玉香,你们看见她走了吗?”

三个少年男女闪进来,不见了唐凤舞,都不由齐声问:“娘,她呢,几时走了?”

张夫人听三个儿女这样回答她,她就不由大气,恨声说:“没有用的东西,她走你们都没有看见,还用你们守什么门。”

“娘,你和她在一起,你都没有看见我们怎么能够看见呢!”玉桂十分不服气地说。

“好了,都给为娘滚去睡觉。”

“娘,这个女人是先生的女人?”玉武一下子想起什么,有些不相信地问。

“你们知道就好。不准把她来过的事拿出去乱说,否则我们家首先就没有一个好。”

“娘,她真是先生的女人?”玉香还是不信地问。

“不是她们还有谁?别问了,去吧。”

唐凤舞没有在张夫人的楼上停留,当即向百花园去。她已经想好了主意,干脆扮成百花园的女人,在百花园里走动,先找到玄阴教副教主玄阴玉女,制住她,再说下一步。唐凤舞认识玄阴玉女,她相信就是经过这么些年,玄阴玉女也不会长变了,何况她与玄阴玉女相处十多年,玄阴玉女就是长得变了一些,她也相信可以一眼就认出玄阴玉女。

唐凤舞赶到百花园,看见这地方的人真说不上他们是人,女人不是女人,男人不是男人,简直就和畜牲没有两样,说得准确一点,干脆说男人是**的种猪,女人是供男人放水的污水池。一眼看去,无论男女,根本就没有一个空出来的,一对一,二对一,有的三对一,或者二对一,三对一,四对一,搞得这个什么百花园根本就说不上百花园,若说是一个拉屎洒尿的地方,也许还能让人相信。女人们大都没有穿衣服,即使穿也穿得少得可怜,男人就更不穿衣服了,看见哪一个女人值得她上,他就毫不客气地扑上去,按着那个女人就把那一根东西刺进女人的身体,而不管那地方是不是该给刺进去。最让唐凤舞受不了的是这些女人随时随地与男人**,一路所见,屋子里、走廊上、平坝上、花园里,总之,凡是可以供人做那种事的地方,全都有男女在**。唐凤舞已经是一个女人了,做这种事对她来说并不陌生,没有想到有一天会看见这种大吃大做的事,真是让她大开眼界,更对自己脱离玄阴教庆幸不也。

唐凤舞躲在一间暗屋里换上一身绿色轻纱,里面是一身亵衣,将作为女人丰满白晰的肌肤表现出来,任你是铁石男人看见了,都会给她抓着一颗飘摇的心。唐凤舞当然不会下场,她这样打扮只是为了方便,没有想到她才一出现就有一个男人扑向她,差一点扯下她身上仅有的一袭轻纱。唐凤舞不好拒绝,灵机一动,将这个中年壮实男人制住,挟持进去,又把她藏在暗中的剑取出来,夹在两人之间,这才出来向别的房间找去。以唐凤舞的修为,要让这个壮实男人听她的话,还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罡气功夫一运,这个男人就给她挡在身外,半扶着这个男人的腰,外人看见还以为唐凤舞和这个男人正在找地方消魂呢。

第一间屋里已经有三对在大战,找不到一个容身的地方,唐凤舞又向另外一间屋里走去。第二间屋里也有人,不过还有一个位置,要是唐凤舞是百花宫的女人,那个地方就可以给她与那个男人做事了。唐凤舞还是装出不满意的样子,又半扶着那个男人出来,向另外一间屋里走去。如此一来,唐凤舞半抱着这个男人,一间一间地找地方,出来进去就象在自己家里一样,也没有引起谁的注意,说明这玄阴教百花园并没有在这些地方设什么暗探。说来也确实不用设什么暗探,要是男人闯进这个地方,不给这里的**吸引,他就不是男人,即使对这种做法有些难以适应,你也可以找一个可以让你心里适应的地方,反正这里的女人不择地方,你想把她们带到什么地方去都行;要是女人闯进这个地方,没有过男人的姑娘,自然要给这个地方的开放吓得立刻退出去,甚至让玄阴教的人立刻发现来了外人;即使是结了婚的女人,如唐凤舞者,她到这个地方来的时间长了,保不定她男人要说她什么话了,她就是再放得开,恐怕她也要想一想是不是该进这个地方来,最好是退出去,另外想办法了。玄阴教没有想到会碰上唐凤舞这种女人,对男女之事她已经经历得多了,她自己的男人就不是这些男人可比的,所以她根本就没有把这些男人看在眼里,她混在中间的目的就只有一点:找她想找的人,做她想做的事。

当然,唐凤舞也是人,也是一个女人,她虽然做这种男女之事做得多了,不把这里的男人当一回事,但她所见的男人并不多,所以她也不能免欲,不时地想看一看有没有一个男人的东西可以与她男人的东西相比,一双眼睛就不由自主地向那些男人的下面看,反而把她的正事差一点儿忘了。就是这一点疏忽,唐凤舞就差一点付出代价,当她找到一个大厅,看见一具雪白的娇小肉体在三个大男人中间夹着,就象街上卖的夹饼,她就不由看一眼,同时觉得那个正在享受的女人有些眼熟。唐凤舞看那个女人好象十分享受,她就有些想不通,这三个男人有什么本事让那个女人真象深解其中之味的样子。唐凤舞的目光扫向三个男人,上面的一个正弄女人的下体,一抽一送好象真还不短,确实是一个说得上男人的男人;下面一个抱着女人,正在弄女人的屁眼,却不大,有些长;前面一个正让女人**,却是大而短,几乎把女人的一张小嘴给塞满了,鼓涨得那个女人一张脸差一点变了形。

“哼,你这叛徒看够没有?”

唐凤舞一听这一声娇叱,本能地吓了一跳,她的意思中就觉得三个男人一下子就变了姿势,没有注意,没有想到是那个女人放开了前面那个男人,正向她站的地方注视。

唐凤舞一惊之后,立刻想到是怎么回事,心里不由自主地暗“呸”一声,这才脸泛微笑地说:“原来真是师叔,弟子就说有些眼熟嘛!只是没有想到师叔还会这样做,让三个狗都不如的臭男人这样搞你,真让我这个做弟子的大开眼界。弟子没有话说了,只能说师叔真让弟子学了不少,对我们玄教的所作所为已经有些明白了。”

“哼,你个叛徒是自己找死!我本来还说放过你,没有想到你这叛徒竟然撞破我的好事,我就不能再遁私情放过你了。”

那个娇小美女大略三十多岁,长得真是让男人入迷,娇小的身材该高的、该大的真没法说,那腰身也是一流的园润,让男人手一握就不想放开,更让人难以理解的还是那一身肌肤,就算是唐凤舞与她一个类型的美女,又有一身高绝的修为,年纪也比她小得多了,唐凤舞也不敢说比她的肌肤好看。她对唐凤舞没有当一回事,第一句话说出口,她已经推开身上的男人,站起来,并随手用一张纱巾在下身一擦,拉出一张白纱巾披在身上,让她更显得年青而纯洁。

“格格,师叔不用恼羞成怒,弟子已是经历过男人了,对这种事看得多了,不会感觉到师叔的所作所为有什么不对。女人嘛,找上一两个男人做这种事也是平常的事,是我也想做一做,就是没有找到几个象样的男人。对于这一点,师叔你也该承认,弟子的要求就比师叔的要求严格一些,不象师叔这样是不是东西也抱在怀里好好玩,弟子看也只有师叔才有这份雅兴。”

“你——你们给老娘上。给老娘活抓着她,老娘要让她给几十几百个不是东西的臭男人搞。”

唐凤舞没有给那三个男人机会,随手使了半招泪飞如雨,立刻将三个男人制着,再也动不得了。同时将怀中男人推开,将剑提在手里,这才笑说:“师叔,你老人家也太小看弟子了,让这三个不是男人的东西对付弟子,弟子可没有这个兴趣,更不会象师叔一样让他们沾上弟子的身。啊,对了,师叔最好不要动,一动弟子就管不着自己,弟子的剑就要击下来了。”

唐凤舞说着话,手中的剑就脱鞘而出,飞在空中,自由流畅,任何人看见了,都会相信它不管在什么时候,只要它的主人要它向什么地方击去,它就一定会击向什么地方。

“哼,老娘还忘了你已经不是几年前的叛徒了!你是来救那个姓杜的贱婢的?”

“师叔就是师叔,弟子没有说明白师叔就猜到了。”

“你这个叛徒真是想得太美了!你既然来了,该知道这里并不是只有我,还有圣剑门的圣剑,不要说是你,就是你那个男人也不过才与圣剑打了一个平手,你今天想救走姓杜的贱婢,你就不要做梦了。”

“师叔放心,弟子没有挟你为质的意思,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叫圣剑那个老家伙来,看弟子是不是对付得了他。”

“来人。”

这个美女就是玄阴教的副教主玄阴玉女,她听了唐凤舞的话什么也没有说,立刻叫人。她已经看清楚了,就凭唐凤舞飞在空中的剑,她就对付不了,必须找人对付唐凤舞,现在唐凤舞这样说了,她正是求之不得。

“副教主何事吩咐?”门外有一个男人问。

“立刻叫本教总护法来。”

唐凤舞听外面的人走了,这才微笑着说:“师叔,我看你还是算了吧,看在我们曾经在一起几年的分上,我不为难你,你只要放出姓杜的就行了。你也该知道,姓杜的与弟子是情敌,弟子是想救她,不过她要是给你们害死了,弟子也没有什么话说,最多找你们为她报仇,杀光玄阴教的人罢了。弟子是玄阴教出来的人,虽然对玄阴教的所作所为不满,玄阴教还没有对弟子有什么祸害,弟子不想对付玄阴教。”

“你这叛徒先不要说嘴,等打败了圣剑再说,否则你就只有留下来,本座有你好受的。”

“师叔还——”

唐凤舞的话刚才说到这里,立刻感觉到有修为绝高的高手向这里来,心里一动,不及再和玄阴玉女说废话,心念一转,空中的长剑就向玄阴玉女击去,没有容玄阴玉女反映过来,她已经制着玄阴玉女了。唐凤舞几乎在这同时使出阴阳九贴,将玄阴玉女抓过来,这才转身,正看见圣剑门长老圣剑从空中落下来,身边还跟着圣剑门另外一名长老神剑。

“格格,圣剑老匹夫,你可来迟了一步,想要她的命也简单,放出姓杜的,我们好好打一架。”

“哼,原来是钟夫人,老夫还以为是钟少侠来了。老夫也不想为难夫人,想救姓杜的女人可以,但必须钟少侠亲自来,夫人还是走吧。”圣剑门长老圣剑看见唐凤舞,没有看出唐凤舞有什么地方不对,他也不相信唐凤舞有能力对付他,所以十分大肚地注视着唐凤舞说。

“格格,圣剑门长老也不过如此,真让我们夫妇失望得很!我也不和你多说了,我们就在山头上换人,然后再好好打一架,你要是打败了我,把我抓起来,不怕姓杜的不再落到你们手里。你们圣剑门本来已经应该退出大陆了,到现在还没有退回去,说明你们圣剑门已经不把自己的承诺当一回事了,即使有不得也的苦衷,我相信你们自己都说服不了你们自己,要是再在我一个女人面前示弱,我就真的看你们圣剑门如无物了。”

唐凤舞说完就走,动作快得几乎让圣剑没有看清楚,这就让圣剑心里大起戒心,一时间没有想起出手拦阻唐凤舞,让唐凤舞挟着玄阴玉女走了。

“师、师兄,这、这是怎么回事?”神剑修为不弱,他也看出唐凤舞的修为已经今非昔比了。

“姓钟的小子就是一个迷,他再以超出常人想象的速度培养一个女人也不是不可想象的,不过这样一来,恐怕玄阴教也讨不了好!”

“我们怎么办?”

“师弟去带那个女人出来。”

“师兄,我们布置那个地方不容易。”

“我们更加不能让那个女人给姓唐的女人杀了。”

“好吧,这是玄阴教坏事,不关我们的事。”

“正是。”

圣剑门长老圣剑赶到山头,唐凤舞已经穿好她的衣服,持剑站在那里,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脚边正坐着玄阴教副教主玄阴玉女,看她的样子还好好的,只是给唐凤舞制着了穴道,动弹不得。

“夫人的修为真的提高不少,这让老夫真是有些想不到!”圣剑经过这一点路,他已经有了计较,上得山来就不再不把唐凤舞看在眼里,反而大加赞颂,让唐凤舞听了就心里高兴。

“格格,你圣剑是世外五圣之一,有你一句话,我的修为大概可以算得上一回事了。不过你们世外五圣到现在为止,除了你圣剑还算有点德行外,别的人我看也不过是一般武林人物,根本就说不上什么武林圣者,特别是南佛那个老秃驴简直一塌糊涂,吸收别人的功力不说,还与畜牲**,让我说不出他是什么东西。所以,你虽然存心不良赞我一句,我还是觉得你说得不错,有你一句赞扬我也心里高兴,要是南佛那个老秃驴给我说这种话,我先不先就给他一掌,打了再说。”

“夫人说的事老夫不知情。”圣剑老脸有些发烧地说。

“这一点你不用维护你们五圣的面子,这是我丈夫亲眼看见的。为了这一点,南佛还想杀人灭口,因此纠缠我们,与我丈夫前前后后打了三场,没有一场占到便宜,现在已经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吸收别人的功力,再图与我丈夫一战。”

“夫人夫妻南去就是对付南佛?”

“对了。我们还跑了一趟天方大食,更远的西方也去了,碰上不少事,不然也不会等到现在才转回来,让你老匹夫与玄阴教坐大,搅得中原武林一踏糊涂,这可不是我们看重的圣剑门应该做的事。”

“老夫在此要说清楚,我圣剑门是受玄阴教之邀才再入大陆,不是我们要上大陆的。”

“我们已经知道了,不然对你圣剑门可就不客气了。”

“夫人知道就好。”

“但你们已经给中原武林太多的苦难了,你圣剑门虽然不是主要罪魁祸首,也逃脱不了助忖为虏之嫌。”

圣剑门长老听了唐凤舞的话,不由语塞,正想再解释一下,神剑已经把杜玉烟带上山来了。杜玉烟看样子没有受到伤害,一身清清洁洁,修为还好象增加了一些。当她看见唐凤舞,她就明白神剑带她上山来做什么了,但她没有看见钟声,她脸上就不由浮现三分失望,没有理会唐凤舞。

“杜姐姐,你还好吧?”

“没有你好。你来送死可不干我的事,我可没有让你来救我。”杜玉烟立刻没好气地说。

“我可不想来送死,就是想送死,也得圣剑老匹夫收拾得了我才行。”

“你既然这样说,你就自己接着他们吧,我可帮不上你。”

“你只要能够自保就行。”

“除了圣剑和神剑,我还没有把这玄阴教看在眼里。”

“但玄阴教可不是你想的一样简单,所以你最好还是小心一点。”

“啊,我还忘了你出生玄阴教,玄阴教的事你当然比我清楚了。”

“姐姐知道就好。”唐凤舞不再和杜玉烟废话,转向圣剑:“圣剑长老,我们是不是就换人?”

“老夫不敢作主,还要夫人身边的林副教主说了才算。”

唐凤舞解开玄阴玉女的哑穴,没有问她。玄阴玉女冷笑一声说:“叛徒,你想找死就与本教作对下去,不管你的修为有多好,本教也有办法对付你。”

“师叔,你不用给我说这些废话,玄阴教的事我虽然不很清楚,但我可不怕玄阴教,你们想对付我,恐怕还差了一些。对了,你自己想对付我,最好今晚给你自己机会,否则我要不回杜姐姐,你也失去再对付我的机会了。”

“你不是不想救姓杜的吗?”

“是呀,这不值得你给姓杜姐姐说明,她自己也知道,但她也知道我们姐妹的事情是内部问题,当我们碰到敌人时,我们就要一致对外了。”

“说给我听没有用,你这个叛徒连我玄阴教都要反叛,就不要说救人这么好听的话了。”

“格格,我要是不反叛玄阴教,我就是愚蠢之辈了,师叔要是以此来说动杜姐姐,我保证你要失望了。”

“妹子没有说错,为姐在玄阴教住了这段时间,对玄阴教已有了些认识。这玄阴教就该从武林除名,永远不得再出现武林。”杜玉烟不想听玄阴玉女挑拨离间,接过话去说。

“哼,姓杜的贱婢,你就不怕本座下令不放你?”

“你有这个本事就下令不放我,没有这个本事就不要废话,再说这样的废话就显得你玄阴教真是一无是处了。”

“哼,圣剑总护法,放了姓杜的贱婢,然后全力活捉这两个贱婢。”

圣剑立刻向神剑挥了挥手,神剑就在杜玉烟身上拍了几掌。杜玉烟立刻以最激烈的方式作出反映,顺手就给神剑一个耳光,若不是神剑修为高,真要给她打中,当场丢脸了。

“老无耻,你等着,我姓杜的女人不是你这种老无耻可以**的,我不砍了你这个老无耻一对狗爪子,我就不是钟家的女人。”

“哼,你一个滥女人,你以为老夫不知道青城派和峨眉派两个小子上过你,你还有屁的张扬头。”神剑不以为意地回骂杜玉烟。

“姐姐,先不说这事,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对付那些无耻的东西。”

杜玉烟没有回答唐凤舞,也没有再找神剑,狠瞪神剑一眼,走向唐凤舞。唐凤舞向杜玉烟点了点头,暗示她自己小心一点,这才凌空解了玄阴玉女的穴道,并将玄阴玉女送到圣剑面前,落在地上,摔得不轻,让玄阴玉女丢了一个不小的面子。

“叛徒,你给本座小心点,你要是给本座抓着了,本座再不象对付姓杜的女人一样对付,本座一定要你先尝尽天下男人,再让你公开与猪狗**,让姓钟的小子丢尽脸面。”

“格格,师叔,弟子不过是怕你作怪,这才送你一程,你又何必气成这个样子,你要是对弟子送你回去不满意,你就再回来好了。”

唐凤舞说着话,真的使出阴阳九贴和驭剑术,隔着四丈多远就向玄阴玉女吸去。本来,圣剑还认为唐凤舞办不到,没有想到玄阴玉女还真给唐凤舞吸起来,向唐凤舞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