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一回事?”白慕言握着那受伤的手,满眼的心痛,满心的愤怒。

怒瞪着柳依依: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被他那样瞪着的柳依依,抿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水云,你是怎么受伤的?”为什么会被伤成这样?不是一直都绑着我的吗?

“这个有什么呀!”水云一把抽回了自己手,“只是一个印记而已。”

“一个印记而已?”白慕言将她的手又抓在了自己的手掌里,小心的解开了那纱布,慢慢的lou出了里面受伤的手腕。

那是一个圆形的伤口,边限清楚,一看也知道是人咬的,现在还丝丝的渗着血渍,看来咬的时间,不是很长,“谁咬的?”

“我给风无尘咬的。”水云看着那伤,脸上却lou出温柔的笑,如同那伤不是伤,而真是一个印记。

“为何给他咬?不痛吗?”柳依依皱着眉头kao了过来,她的脸上全是不解和担忧。风无尘怎么能下嘴这么狠呢?水云一直都在为他出生入死的。太过份了。

“不痛。”水云看着那手腕,眼睛里流lou出的温柔,让白慕言的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

风无尘就那么好吗?就算是咬了你,也让你如此高兴?

皱了皱眉头,白慕言大叫了起来,“拿纱布来。”

门外立即有人轻应了一声,然后,一个身穿着黑色长袍的男子走了进来,他的手里捧着一个行医者的木箱。

走到了白慕言的面前,毕恭毕敬的将那木箱高举过头顶,递给白慕言,“王爷,东西来了。”

白慕言一手拉着水云的手,单手打开那个木箱,表情凝重。

“这手要小心,不要沾水,而且,不要用大力。”白慕言细心的包扎着,每个动作都如对婴儿般轻柔,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水云。

水云侧着头看着白慕言的动作,不由得大笑了起来,“白慕言,说你断袖,还不是盖的,包个伤口都这样的慢。”

拿着纱布的手抖了一下,白慕言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和一些,“这样说,你每次受伤的时候,都是怎么做的呢?”

斜看了一眼,呆立在一边的柳依依,“我受伤的时候,都是自己找些草药,敷上就行了。”怎么样,我很厉害吧!

那柳依依摇了摇头,“那有女子这样对自己的?”都说女子是上天的珍宝,应以温柔对之。

水云所经历的,让柳依依无法理解,而且,她也不能想像,一个女孩受了伤,还要自己抱扎伤口的样子。

“你的师傅呢?”他不管你吗?白慕言将那纱布轻轻的在手腕上打转。

“师傅,一天很多事情的。”他要下棋,要找钱养我,已经很忙了。

轻叹一声,白慕言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那以后,受伤了,就来找我吧!不要一个人偷偷的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