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轻狂同样回报着轩辕殇,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轩辕殇的担心与害怕。她心中其实有些不明白,她只不过进一次宫而已,轩辕殇却如此大惊慌失措,让她感到特别反常。想问他,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自从得知皇后与二十年前的事有关系时,轩辕殇就时刻担心着。自己手中又没有证据,不知该怎么对轻狂说起。一旦说开,他怕轻狂就会不顾一切地去找皇后算账。以他们现在的实力,对付皇后还不够。

皇后能称霸后宫二十余年,其实力更是深不可测。牵一发而动全身,动皇后就势必得把二皇子,还有她身后的右相算进去。这些才是皇后最大的根本,也是皇后这么多年来的资本。

“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轻狂有些狐疑地猜测道。轩辕殇的情况很不对劲,他不会有事瞒着自己吧,自己只不过是进一趟宫,他用得着如此紧张吗?皇宫又不是龙潭虎穴,他怎么会以为自己有事呢?

“怎么会呢?没有,我,我只是太担心了而已。”轩辕殇额头直冒冷汗,轻狂也太过精明了吧。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这样就被她看出破绽,看来自己往后可要当心才是。

“是吗?是我多心了吗?”不是她多心,而是轩辕殇的话确实让她怀疑。

“真的没有,我真的只是担心在皇宫有人会特意针对你而已。”特别那个人是皇后时,他就更担心了。看着此刻安然无恙地站在自己面前的轻狂,轩辕殇由衷地感谢上苍。

“你怎么会这样认为呢?”还说没有,明明就是有好不好

。他这语气,还想瞒她不成。

“呃,真的没有。”轻狂太精明了,自己还真有些无法糊弄过去。只是现下真的不是该告诉她的时候的时机,一切待他再查证之后再说吧。只是令轩辕殇没有料到的是,轻狂从进了皇宫后,皇后的举动已经令她起疑,已经下令着手调查此事了。所以,他说与不说,其实都只是他一个人在那担心而已。

“没有就算了,你这么紧张干嘛。”看着轩辕殇如此紧张,轻狂不由地噗哧一下笑了出来。不管轩辕殇有没有瞒她,她知道,他是真心对她的。他不想说,肯定有他的理由。她又何必一定要逼迫予他。

看着轻狂一脸的笑容,轩辕殇一下子迷了眼。轻狂很少笑,应该说她很少有这么开怀顽皮的笑容。轩辕殇的心神一下子都融化在这个笑容里,轻狂的一频一笑都牵扯着自己火热的内心。

“你在看什么?”看着轩辕殇直直地盯着自己的笑容,让轻狂直觉地感到轩辕殇盯着自己的眼光太过火辣。

“好美。”轩辕殇情不自禁地发出赞叹。轻狂的笑容真的好美,美得有些迷花了他的眼,让他深深地把它藏到心底,想要永远收藏着它的美好。

“胡说八道什么呢?”轻狂轻点了一下轩辕殇的头。两人在屋子里打闹着,自打两人成亲以来,从来还没有这种打闹的闺房之乐。每次两人一见面,那次不是谈论正事,府里的各种事情,像现在这样嘻笑玩闹还是第一次。

房里此刻温馨一片,轻狂与轩辕殇都笑容满面,心情显得非常放松。

“你笑起来本来就美。”这可不是轩辕殇油嘴滑舌,而是轻狂的笑容真的让人看了身心愉悦。那是让人发自内心的感受,让轩辕殇情不自禁地发出赞叹。说着,轩辕殇的手不由自主的抚上轻狂的脸,在那一刻,时间似乎有些凝住了。轩辕殇可从来没有过,一时之间,令轻狂停住了笑容,任由轩辕殇温暖的手掌抚摸上自己的脸颊。

在接触到轻狂的脸的时候,轩辕殇就有些后悔了。轻狂那光滑的皮肤触感令他爱不释手,让他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只想永远停在她脸上。只是这样的触感,让轩辕殇根本无法感到满足,鬼使神差的,轩辕殇的眼神落在了轻狂娇艳欲滴的唇上,嘴里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也许,他该尝尝那里的滋味,不由地,轩辕殇想到上次的甜蜜

想到轻狂嘴里的芳津,轩辕殇头越来越低。轻狂渐渐地发现轩辕殇的眼神与气息非常的不对劲,那样的眼神令她感到熟悉,也令她感到一丝不自在。轻狂只觉得整个身体有些热热的,心里似乎在期待着什么,有什么东西要冒出来,一阵阵的热流在血液中流窜,特别是轩辕殇还在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自己却似乎感到有些不满足,想要更多,这种感觉让轻狂有些心慌,更多的是不知所措。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令她感到害怕。

房里静悄悄的,只剩下两人带着急促的呼吸声。在这冬日里,两人的身体都感到火热。随着轩辕殇的头越来越低,温暖的双手固定住轻狂的头,令轻狂不由自主地把双眼望向轩辕殇漆黑的双眼,却在那双漆黑的双眼中看到一片火热的渴望。

轩辕殇带着有些冷却温热的唇准确无误地贴上了轻狂娇艳欲滴的红唇齿,那瞬间的感觉,令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深深地叹息,这样的感觉太过于甜蜜与美好,让他不禁深陷其中。轻狂在轩辕殇吻上她的那刻,大脑中一片空白,任由轩辕殇把她带向感观的旋涡。

轩辕殇见轻狂并没有反对自己,不由地加重了力道。不停地辗转深吮,只是仅仅这样,根本无法满足予他,不由地伸出了灵巧的舌头,先是试探性地在轻狂嘴角四周游移,却在轻狂轻声嘤咛之时,趁机滑入了轻狂的口内。

滑入轻狂口内的巧舌不住地发挥着他的优势,在轻狂口里不住地翻转,寻找着轻狂的丁香小舌,使出浑身解数,勾缠着轻狂的丁香小舌随之起舞。

身体酥麻火热的感觉令轻狂身子不由自主地摊软,如果不是轩辕殇的双手此刻正紧紧地搂住着她的腰身,此时的她只怕已经身在地上。

这种发麻发软的感觉令轻狂既想要得更多又害怕这种异样的感觉,令她感到有些退却。轩辕殇明显感到轻狂的异样之感,不由地加大力道,慢慢地诱惑着她,那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搂住轻狂的腰身,令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紧地贴住自己火热的身躯。口里却不断加深这个吻,那酥麻的感觉不断地从在两人身体中传递。

渐渐地,轻狂放下了所有的防备。双手不知何时缠上了轩辕殇的脖子,身体不由地发软发麻,让她想要更多,特别是轩辕殇有力的大舌头不住的与她的舌头纠缠吸吮,让她不由自主地主动寻求更多,身体更加紧紧地贴近轩辕殇。

房间里传来两人粗喘的气息,身体在向他们发出警报,可是这样远远不够,他们还想要更多

。想要更进一步地接触。不知何时,轩辕殇的手慢慢地从轻狂的腰间抽回,不知不觉地袭上了轻狂的胸前,那柔软的触感让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身体里紧绷的饥渴稍稍得到一丝缓解。而此时的轻狂早就没了理智,她只想得到更多,却不知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她只能本能的贴近上官逍遥,双手紧紧地抱住轩辕殇的脖子,嘴里轻轻地叫嚷着自己也听不懂的声音,任由他抚摸着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轩辕殇的吻如雨点般落下,不放过她身上任何一寸肌肤。

当轩辕殇的理智稍稍回神之时,不知何时,两人已经倒在了**,两人早已衣裳不整。也不知到底是谁扯了谁,衣裳掉满地。轩辕殇望向身下早就不知东南西北的轻狂,那凝脂般地肌肤上此刻犹如玫瑰般的滋润鲜红。看着这副模样的轻狂,轩辕殇那稍微回神的理智根本不值一提。身体的火热,让他不住地伏身贴近她,抚摸着她。只是这样远远不够解除他身体的火热,他想要她,想得到完整的她,让她在他身下绽放娇态。

轩辕殇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冲动,他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能冲动,他的轻狂还没有做好接受他的准备。他不能伤害了她,他极力地按耐下自己充满**的身心,不停地深呼吸,不过确没有什么效果。每个身体的部位仿佛都在跟他造反,恨不得立即冲入她的体内,平复他满腹身心的欲火。

轻狂只觉有把火在心里燃烧,让她觉得好热,这种热快要把她逼疯了,整个身子变得好像不属于自己的,让她觉得难受极了,所以她不停地扭动娇躯。雪白的手臂在空中抚动,挥动的双手想要抓住点什么,她好热,谁能给她一点凉爽,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嘴里呻吟地叫着她自己也不知道的话。

她用力地撕扯着轩辕殇身上最后一件衣裳,随手扔向不知名的角落。双手抚摸上轩辕殇火热的胸膛,嘴里发出满足的叹息,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身体上的热度得到一丝的缓解。

但是,这样却也让她觉得还不够,她想得到更多,雪白的娇躯不住地向上拱起,娇盈丰满的酥胸紧紧地贴近轩辕殇那无时无刻忍不住暴发的胸膛,毫无间隙地贴着。欲火焚身的两人都忍不住发出内心深处满足的叹息。

看着身下婉转呻吟着的轻狂,轩辕殇半撑起自己,双手不停地挑逗着轻狂的敏感之处。双唇却亲向轻狂敏感的耳垂之处,温热的气息不停地撩动轻狂早已敏感不已的身体。湿碌碌的吻从耳边向锁骨深处漫延,轻狂嘴里吟哦之声不断,听到轩辕殇耳里,没有什么比这声音更动听的声音,更激励

轩辕殇望向身下早就不知东南西北的轻狂,那凝脂般地肌肤上此刻犹如玫瑰般的滋润鲜红。上面还有着自己刚刚留下吻痕,双手顺着吻痕不停地来回扶摸。轻狂的娇颜早已一片绯红,披散的黑发如瀑布般撒在枕后,形成一道美丽的风景线,此刻的轩辕殇却无心欣赏。

身体不停地叫嚣着,令轩辕殇难以自制。看着身下为自己绽放娇态的轻狂,让轩辕殇更加难以自持。决定顺从自己感觉的轩辕殇,身子猛地一沉,两人口中情不自禁发出满足的叹息声。一时之间,房里只传来娇吟婉转和男人重重地呼吸声。

事后,看着累极熟睡过去的轻狂,轩辕殇嘴里露出宠溺的笑容。她的甜美,一如从前,让他欲罢不能。

“王爷……”正在轩辕殇还在回味无穷地时候,宋杰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不许吵。”这是琉璃冰冷地声音在跟宋杰说话。

“我有事找王爷,你让开好不好?”宋杰跟琉璃交涉着,琉璃却毫不留情,守在门口不为所动,就是不让一步。

“吵死了,闭嘴。”知道里面动静的琉璃当然不可能这个时候放宋杰进去,这个时候宋杰进去像什么样子?琉璃当然不可能退让一步。虽然现下里面不在有任何声音传来,但是琉璃却还是一步也不让。

“我说琉璃姑娘,在下真的有急事要找王爷,求你行行好,让在下进去行吗?”现下还是白天,又不是晚上。有什么打紧的。

“闭嘴。”这家伙难道不懂得安静吗?这里是什么地方,是王爷与主子的卧室。他一个大男人,进去,成何体统,再说,主子刚刚似乎与王爷在“办事”来着。她能放他进去才有鬼了。

正当两人在说着的时候,门却咯吱一声从里面打了开来。只见轩辕殇神清气爽地从里面出来,却在两人还未反应过来时,把门给带上了。

“宋杰,你先到书房等本王,本王一会再来。”轩辕殇直接对着宋杰吩咐地说道。

宋杰是个聪明人,从轩辕殇的一举一动中当然看出了问题,也知道自己刚刚那样做打扰了王爷。当下脸色极其不自然,却也没有说什么,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