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在逛内院。”管家恭敬地回答道。刚才明明还看见的,转眼功夫又不知逛那去了。

轻狂随着绿珠和秋菊来到前厅时,看到的就是轩辕殇脸上一片铁青,明显地不高兴。轻狂当作没看见,径自走向饭厅,反正认识这家伙不是一天两天了。就没见他高兴过,她才不会自讨没趣,他爱生气就生气去,关她何事?

“你难道没看到我吗?”轩辕殇不敢置信,轻狂居然当作没看见她,直接就走人,有这么嚣张的人吗?好歹他也是一家之主,轩辕府真正的主人。这女人,难道就不能给他点面子。

“你这么大个人,想装着不见都难?”轻狂白了轩辕殇一眼,这家伙今天吃错药了。没事干嘛找她茬。她都没过问他的事,他干嘛管她。

“恭迎王爷金安,王妃金安。”轩辕殇跟轻狂在这大眼瞪小眼,各房的姨娘侍妾也都来了。这会子功夫,都知道轩辕殇回府了,这时不来,几时来啊。

本来,轩辕殇就很少到内院。这下刚大婚,想要他踏足内院就更不可能了。她们也只能趁着每天请安的功夫来见上一见了,就怕轩辕殇有了新人忘了她们这些旧人。

“都起来吧。”看着这些女人,轩辕殇自己都吃了一惊。自己何时有这么多女人了,看着这些打扮地花枝招展的女人,再转头看看轻狂,越发地觉得自己当初的眼光是不是有问题。

“谢王爷。”众人异口同声。抬起头对着轩辕殇抛着媚眼,看得轻狂差点没吐出来。轩辕殇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大模大样地说道:“都退下吧,今天就不用你们伺候了。”

轩辕殇发话了,这些女人就是有再多的不甘也只能无奈地退下

席间,轻狂对轩辕殇说道,要把凌儿给接过来。其实,就算轻狂不说,轩辕殇也准备做了。当初,他上门的原因不就是为了凌儿吗?如今,孩子的妈都来了,儿子居然还没来。所以,他早就派宋杰去接了,估计这档子功夫也该到了才是。

“娘亲。”凌儿一到,直接扑到轻狂怀里撒娇。

“凌儿乖,来,让娘亲好好看看。”这才离开一天,轻狂觉得好像离开了一世一样。自打睁开的第一眼,见着这个孩子,自己的一生就因他而精彩。

“娘亲骗人,说好不离开凌儿的,昨晚却一夜没有回来。”凌儿极为孩子气地说道。平常装着很懂事的模样,但是到底还是个孩子。加上这两年轻狂又宠他得要命,一刻也没离开过他,导致了凌儿非常地依赖她。

“凌儿听话,娘亲答应过你,不会离开你的。”轻狂在那边哄着凌儿,看着凌儿破涕而笑的样子。看着他们娘俩的互动,轩辕殇不知为何觉得心里堵得发慌。

“小姐,别伤心啊,你这样,要是让老爷知道了又该心疼了。”回到房内的李如儿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一旁的小翠连忙劝道。

“都是她,都是那个该死的贱女人。要是没有她,轩辕殇也不会退我的婚。而我本该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轩辕府的王妃,都是因为她,我才成为一个没身分没地位的姨娘,受尽众人的白眼和笑柄。这口气,让我如何咽得下。”李如儿撕心裂肺地吼叫,整个脸都有些扭曲起来。那疯狂地叫声,听着都有些瘆人。

“小姐,你小声点,让人听到不好。”小翠赶紧劝说。怎么说这也是轩辕府,不是她们尚书府,要是让有心人士听去就不好了。

“我为什么要小声,这些都是事实,我还怕人听吗?”李如儿愤愤地叫道。刚才,她见了她,却不得不向她躬身行礼,开口问安。轩辕殇的眼睛看都不看她一眼,枉费她如此精心装扮,只盼能得他高看一眼,而他的眼神只盯着他新婚的妻子。她真有那么差吗?就比不得那个女人吗?她不信,如果没有了她,是不是他就能高看她一眼,是不是就会娶她为妻。对,只要没有了她,她还是有希望的不是吗?他一定还是对她有情的吧,一定是的,不然,他怎么会同意让自己入主王府呢。她一定要想个办法,让那个女人消失。只要那个女人消失了,那一切都就是她的了。

“小姐,就算这一切都是真的,小姐也只能忍耐啊

。小姐选择了这条路,唯今之计,只有忍了。现在王爷还在新婚之中,我就不信新婚过后,他还会惦记着那个女人。”果然,能当陪嫁的丫头都不是傻子,个个精得跟什么似的。

“对,我要忍,还得想个办法才行。”静下来心来的李如儿满脑子都是想法。不得不说,疯狂的女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疯狂而又清醒的女人。她没想到,轩辕府内居然有那么多的女人,个个都如花似玉,漂亮得跟花儿一样。

身在这样一群女人中,她岂能占到上风。唯一的办法就是令她们都消失,这样,轩辕殇才会是她一个人的。

“王妃,不好了,凤姑娘出事了,您快去瞧瞧吧?”正在花园陪着凌儿闲逛的轻狂却听得管家来报。

“请大夫没?”病了就病了,病了请大夫就是了,找她有什么用。静月实在不明白,这又是唱的那一出。

“请了,但是……大夫现在也无能为力。”管家也是被逼无奈。这凤姑娘好歹是王爷的人,现下王爷不在府内。内眷的事一向又是王妃说了算,有些话他又不能直说。

“这怎么可能?”轻狂只觉得莫明其妙,京城的大夫有那么差吗?她倒要去好生瞧瞧,到底出什么事了,居然让大夫说无能为力。

“王妃去看了就知道了。”管家也不好明说,他当了王府这么多年的管家,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还是知道的。

轻狂随着管家来到凤姑娘住所,大夫正在为凤姑娘开药方。而凤姑娘此刻却是满头大汗地躺在**痛苦地直叫,雪白的裙上沾着丝丝血迹。

“大夫,她这是怎么了?”轻狂不是傻子,看着凤姑娘这样,心里也有了一个底。只是还是问清楚些比较好。

“王妃请借一步说话。”大夫把轻狂拉到一边。

“有事不妨直言。”

“这凤姑娘也有一月身孕,如今,王妃想必也猜到了,这胎保不住了。”老大夫不知王府内事,直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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