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那来那么多废话,乖乖地照我的话做。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李三凶狠地说道,还把手中的斧子挥舞了两下。

“大哥怎么这么不听劝呢?唉。”轻狂故意重重地叹了口气。

“你好端端地叹什么气?”李三被轻狂搞得心里毛毛的。不会有什么事要发生吧

“我在为大哥你叹息啊,看你出不过三十出头。就这么年纪轻轻的,死了多可惜。”轻狂一本正经地说道,那表情要有多认真就有认真。

“你胡说些什么?大爷我身体安康,平平安安活到一百岁都没问题,那由得你在这胡说八道。”李三大声嚷嚷,微微擅抖的声音泄露出他的害怕。

“我怎么是胡说呢?要是不信。你可以试试,把你的手按在胸前第三根肋骨上,看看是不是会隐隐作痛。”轻狂手中的扇子一收,轻轻往手上一拍,指示着李三。

李三有些不信地伸出手轻轻地按在轻狂说的地方,果不其然。身体的疼痛隐隐传来,吓得他连忙问道:“请公子救我?”

“想要让我救你啊,老实说,我没有办法?一切还得看你自己才行。”轻狂两手一摊,表示自己没有办法。

“那我该怎么办?还请公子告之。”他不想死啊,他不没有活享够。

“告诉你也不是不行。只是你确定你能做到吗?”轻狂忍住笑意,不紧不慢地说道。

“能,我保证按公子说的照办。还请公子告诉与我。”李三一听,还以为轻狂不想救他,连忙拍胸脯保证。

“第一,你从今往后可不能再打劫一个人,还要日行一善;第二嘛,正正经经地找一份工作谋生,那才是正道;这里有一个药方,你拿去抓药吧。你要记得,我说的话,如果不照做的话。早晚会死于非命的。”轻狂劝解地说。本来按照诸葛云他们的方法,那肯定是用武力解决。只能起到以暴制暴的方法,如果能真心劝解之人行善积德,也算大功一件。

“多谢恩公教导,李三记住了。”李三接过药方,再三恭敬地离之而去。

直到再也看不见人影。轻狂怎么也不会想到,就因为她这短短几句,造就了李三日后的报恩之举。

御剑有些不敢置信,就这么几句话,就让强盗感恩戴德离开了,她也太厉害了吧。

“莫公子,有兴趣走走吗?”诸葛云提出邀请。

“有何不可,如此美景

。走走也好,话说这都赶了一天的,坐得也有些累了。下来看看这美丽的风景也不错。”轻狂轻笑,大方地接受了诸葛云的邀请。

“那,请。”诸葛云右手做出请的姿势,让轻狂先行。()

轻狂也不拘束,同做出一个请的手势。两人迈步而行,一路谈天说地,上谈天文,下谈地理。诸葛云对轻狂的好感一路狂升。

从来没有人能与自己谈得如此痛快,跟她说话实在是太开心了。真不枉费他死皮赖脸地要求跟他们同行。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古不欺我也。莫公子真是好学问啊。”诸葛云对轻狂是满口称赞。一路交谈,他对轻狂的认知又更上一层。如此才华,满腹经纶的人当真罕见。而且轻狂的年纪一看就是那么的年轻,岂能不让他佩服万分。

“诸葛公子过奖了,不敢当,不敢当。”轻狂连连摆手推脱。不就一些唐诗宋词嘛,她不过就随口一说,那来满腹经纶。

“呃,莫公子不必过谦。既然我们如此有缘,不如结为异性兄弟,你意下如何?”诸葛云提议道。

“这……”轻狂乃一介女流,如何能与他结为“兄弟”。

见轻狂迟疑不决,诸葛云脸上的笑容稍有退色。

他那知轻狂的心里现在是百转千肠,迂回曲折。罢了罢了,不就是结为异性兄弟嘛,自己何必太过执着。是男是女有那么重要吗?这样一想,心里好过多了。

“只要诸葛公子不嫌弃小弟我才疏学浅,没啥本事?那小弟还有何话可说。”轻狂一向都是狂放不拘的,想开了这些,人也变得潇洒起来。

“既然你都自己称小弟了,何还称我为诸葛公子,就叫我声大哥吧。”诸葛云这下真心地笑得眉开眼笑。

“大哥,小弟这厢有礼了。”轻狂把手一恭到底。

“小弟快快请起,愚兄这没什么好送的。就把它送给你了。”诸葛云扶起轻狂,从身上拿出一块六方形的纯金令牌递给了轻狂。

“大哥,这大贵重了,小弟不敢收

。”轻狂推辞道。

一见这块纯金的六方形令牌,轻狂还有什么不明的。她这个“大哥”对她实在是太好了,他们这才相处没多久,就送她如此珍贵的礼物。让她如何安心收下这份大礼。

这块纯金令牌来头实在太大了,它分别代表了当今武林的六大势力。此令一出,便可调动任何一方势力为己效劳。轻狂从未想过,诸葛云居然对她如此之好,这么贵重的东西,说送就送给她了。

她也从来没想到,将来的一天,她将会用到这块令牌。只是,当她用到这块令牌的时候,那个答应要守候她一生一世的人却也不知去处。

“有什么贵不贵重的,让你收就收下就是了。那来那么多废话。”诸葛云佯装生气地说道,毫不迟疑地把令牌放在轻狂手中,还做出一副货物既出,概不退还的的样子。

轻狂见他执意如此,也就不再推辞,郑重其事地把它收回怀里,小心地放了起来。

诸葛云见此,才说道:“这才对了嘛,那有大哥送礼,还有被嫌弃的道理。”

“大哥说的是那里话,我这那是嫌弃啊,分明是你送得太贵了。吓得我不知如何是好了。”轻狂瀑布汗,这么贵重的东西,还说她嫌弃,她那有。分明就是想看她笑话的嘛。

“小弟的名字不会真的叫莫名吧。”接下来,诸葛云似笑非笑地说道。

“唉,可怜的我。这才多久一会功夫,大哥就在这挖个坑让我跳了。”轻狂故做委屈状。

“也,弟弟这话从何说起。大哥也就问个一句罢了,弟弟不愿意说大哥也不会怪罪你。何苦摆出这个苦瓜脸,让人看到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诸葛云看着轻狂那张故做委屈的脸,越看越想笑。他这“弟弟”实在是太会搞怪了。跟着她,路上还真不寂寞。跟她结拜,是他做得最对的事情了。

他完全没有想到有一天,洗尽繁华。脱去伪装后,那瞬间的心动与破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扑入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而他永远只能是一个兄长,一个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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