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今天泡面一觉睡到了十二点,哎,昨天晚上熬夜熬到四点,今天起床了,就疯狂的码字,今天第一章迟到了,见谅见谅)

李克轻功全力施展之下,一掌将白袍少女拍晕了过去,沉思片刻,抗住白袍少女,在汝阳山下兜了好几个圈子,发现并没有人跟踪,直直从后山地道而入,来到当初发现芥子空间的密室,将里面的尸体骸骨清理之后,将白袍少女放下,尽自闭目养起神来。

脑子飞速运转着,不断考虑着自己能从拜日教获得什么利益,至于和拜日教结仇,李克连考都没考虑,今天这事,就注定了他和拜日教之间,肯定不可能共存了,这白袍少女在拜日教地位必定极高,否则怎会让身为拜日教少教主的陆周投鼠忌器。

不过若说到李克想要将拜日教灭教,那却是个天大的笑话,至少现在是根本不可能的,自从得知了武神界的存在,李克早对修行界的各大门派不感兴趣了。

武神界的传言,其实李克早就知道了,但一直半信半疑,而《吞天经》的获得和邪神那恐怖的御剑战身,则完全证明了武神界的存在。

传说之中,一旦踏破虚空,进入武神界,就能与天同寿,有莫大威能,那将是活着的神一般的存在。

虽然铁剑窟虚空的一战,证明了这个传说多半有很大的水分,但有莫大威能,这句话确实是正确的,而李克真正追求的与天同寿这一说,却并没有得到证明,不过可以猜测出,即使不能与天同寿,也绝对能活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因此李克早已经将目标定在了踏破虚空,进入武神界这一点上,对修行界的其他并不太感兴趣。

不过要踏破虚空,自然需要强横无比的实力,强横无比的实力,自然不是只依靠苦练就能得到的,那需要很大的机缘和悟性。

李克认为,机缘不是靠等来的,而是靠自身去争取而来的,什么叫机缘,机缘就代表了好的功法,稀世的宝物等等。

因此事实证明,打闷棍敲竹杠,虽然要四处树敌,却是最容易得到的机缘,只要拥有了绝强的实力,日后哪个他得罪过的人,敢来寻他麻烦。

心中计较一定,睁开了眼,怪笑一声:“这婆娘细皮嫩肉,还真是诱人啊,大爷今天看来要开开荤了!”说着就要朝躺在地上的白袍少女扑去。

白袍少女却好似诈尸了一般,瞬间从地上跳了起来,气怒无比的瞪着可以将李克烤熟的眼睛,咬牙切齿的娇斥道:

“你个下流坯子,快给我滚,若是让我爹知道了,必定要把你拔皮抽筋,再把皮晒上三天三夜,用来碘马桶。”

“你这婆娘,果然心肠毒如蛇蝎,不过没关系,大爷在被博皮抽筋前先把你先奸后杀,再奸再杀,最后再卖到窑子里去换点酒,就算死了也值得。”

“你…你不要过来,呜呜!大哥,你…你放了我好不好,如果你想要酒喝,不如跟我回大日顶总教内,我…我愿意把地窖里所有的酒都送你好不好…”白袍少女被李克凶神恶煞的一吓,小脸一白,楚楚可怜的包着泪珠子,好似哀求一般。

看着白袍少女如同受惊的小鹿,可怜罢罢的模样,若是其他人,说不定就心软了。

李克嗤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古怪的神色,懒洋洋的躺在了墙上,大大咧咧的摸着下巴上浓密的假胡子:“我说小姑娘,别在老子面前演戏了,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老子不会把你怎么了的,就你那干瘪瘪的身材,看了都恶心,别说…嘿嘿。”

女人最怕别人说她什么?不是骂他蛇蝎心肠,不是骂她水性扬花,而是别人以不屑的语气告诉她的长相很吓人,身材很没肉。

刚才还将李克恨得直想将他碎尸万断的白袍少女柳眉儿一挑,恼了!腾的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道:

“下流坯子你说什么?本姑娘哪里没身材了?啊?你今天要是不把话给我说清楚,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样?”

“我就…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到时候,让你被爹派人追杀…”见李克完全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白袍少女越说越没底气,到最后竟然低着头,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嘿嘿。”干笑两声,李克心中却起了波澜:“这婆娘的身份只怕…”

李克此时还不知道,大日山脉大日峰顶,拜日教总教之中,正在酝酿着一场席卷整个修行界的风暴。

拜日教教主——陆狂震惊无比的看着手中传回的消息,几乎连手都在微微颤抖着。

“轰。”一掌拍在黄金铸造的飞虎椅上,婴儿手臂粗细的扶手竟然被这完全是**力量的一掌打得断裂开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陆周是干什么吃的?查,马上给我查,雷电二老亲自下山去给我查,一定要在三天之内,将诗雅小姐给老夫完完整整的带回来,否则…”一向桀骜的陆狂眼中竟然闪过一丝痛苦之色。

金光灿灿的九阶天梯之下,位于左右二首的两名老者面色巨变,恭声应诺。

拜日教中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雷电二老到统领一百零八分坛的一百零八位坛主,都很清楚的知道,在教中你可以得罪教主的三位公子,但绝对不能引起那位被教主宝贝得好似**的诗雅小姐不满。

诗雅小姐的身份虽然在教内众说纷纭,但却只不过是猜测罢了,包括地位极高的雷电二老都不知道这位尊贵异常的诗雅小姐到底是个什么身份,若说他是教主的独生女儿,那显然太不实际了,看得出来,即使是教主在面对这为诗雅小姐的时候,都微显恭敬。

雷电二老携手走出辉煌似锦的大殿相视一眼,一头银发的雷老轻叹一声:“这天,怕是要变了。”

一头白发的电老默默望了一眼阴沉的天空,好似无心又像是有意的点了点头:“是啊,这天怕是…要变了。”

很快,大殿之上,就只剩下脸色阴沉的可怕的拜日教主——陆狂和卑微得立于身后的拜日总管——杨文。

“杨总管,你觉得此事会是谁干的?周儿传回的消息上语焉不详,诗雅竟然在他手中,轻易的被虏走,实在…哎。”一向张狂的陆狂竟然满脸的疲惫,烦躁的不断揉动着太阳穴。

杨文半佝偻着腰,恭敬的小声道:“教主,这等教中大事,奴婢不敢妄家猜测。”

“本座让你说,你就说,哪里来得这么多废话?”

“是是,奴婢刚才一直在想诗雅小姐被虏,到底会是谁获利最大呢?诗雅小姐的身份奴婢不敢妄自猜测,奴婢也相信,就连教中知道诗雅小姐身份者,也惟有教主您一人,那教外就更不可能知道了,但诗雅小姐在教中地位崇高,便是教外之人也能猜测到诗雅小姐身份非凡啊!”

杨文能安坐总管之位近十年,除了他手段高明,心狠手辣之外,自然是将察言观色和保身之道练就得登峰造极之故,上位者最喜欢的手下是什么样的手下?自然是聪明,却懂得隐讳的手下,杨文无疑就是这种人,因此话语之中,处处充满了提点,却并不将话挑明了。

果然,本来一脸烦躁,尽显疲惫之色的陆狂闻言心中一震,身上的颓势一扫而空,眼中精芒四射,猛的一拍大腿,冷哼一声:“如此说来,嘿嘿…好好好,好得很啊,不错也只有他才敢这么做了。”

满意的望了一眼杨文,显然对这么一个贴身手下,陆狂极为满意。

昏暗的乌云已经完全遮掩了整个天空,山雨欲来,风满楼这话说得委实不假,铁剑窟内升着的火焰随着狂灌而入的大风,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火焰也被吹得成平直起来。

李克早已经在将对方第二次敲晕后,抗着她上到了铁剑窟上。

白袍少女紧抱着双臂,缩在角落里,警惕的盯着蹲在火堆旁添加着柴火的李克,身体被冻得瑟瑟发抖,鲜红的嘴唇也失去了血色显得苍白无比。

李克有一搭没一搭的往火堆里添加着干枯的树枝,心思却转得飞快,突然转过头,朝白袍少女咧嘴一笑,吓得她又往角落里挤了挤。

李克哭笑不得的道:“我说,那个穿白衣服的婆娘,我有那么可怕吗?”

“哼。”

“呃,算了算了,放心吧,大爷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不过对你这种骨瘦日柴的干瘪女人,没有多大兴趣,奶奶的!就是妓宅里的婆娘也比你好十倍啊。”

“你…你个下流坯子,你…呜呜…”如此恶毒的话,气得白袍少女忍不住小声轻泣了起来,心中暗暗发誓,等这下流坯子落到自己手中,一定要让把他的嘴撕烂…

看着这么一个绝代妖娆梨花带雨的样子,李克却苦恼得很,这少女在拜日教的地位肯定高得吓人,现在是放又不能放,抓在手中,却又是个巨大的拖累,到不是李克不害怕放了她,而是他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手,如何能轻易放了,一想到对方当时连续召唤的两个战身,李克就心痒如猫抓。

“恩,那个小妹妹,咱们打个商量怎么样?”李克笑得好似一头想要偷鸡的黄鼠狼。

“下流坯子,你…你想干什么?”白袍少女眼中的警惕之色更浓了。

“恩,咳咳!你看现在这天多冷啊,戴在冷寒的洞窟内是不是很难受啊?”

“哼。”

李克也不在意对方鄙视的眼神,自顾自的道:“哎,虽然我很想把某人放了,但…”

“你…说什么?你要放了我?”少女心中一喜,迫不及待的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灼灼的盯着李克。

李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我也想啊,其实有你这么一个累赘在身边,实在是个很大的拖累啊,但我又害怕遭到拜日教的疯狂追杀,实在是矛盾啊。”好似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白袍少女面上一片激动。

“不会,不会,你放心,只要你把我放了,我一定让教主下令放弃对你追杀。”

李克心中一凛:“连拜日教的教主都能听她的?这少女究竟是什么身份?”

“哎,就算陆教主他大人有大量,肯放过我,你那大师兄陆周只怕也不会放过我啊,就算他表面尊从,但若是背地里追杀我又该怎么办啊?”

白袍少女现在一心想要逃出李克的魔掌,虽然打定了主意,一旦逃了出去,就算这个下流坯子逃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他抓起来,让自己慢慢折磨,但这些毕竟是建立在成功逃出魔掌之后的事了,因此也不由的急了:

“那…那你说该怎么办?”

李克苦恼的揉了揉鼻子,愁眉苦脸的道:“是啊,该怎么办啊,我打又打不过你大师兄,万一要是被追上了,岂不是死路一条,哎,若是我也像你一样,能召唤两个战身就好了。”

少女眼睛一亮,随即又犹豫了起来,踌躇不定的望了望一脸苦恼的李克,又望了望森冷的洞窟,心中挣扎不已。

李克眼角一直观察着少女的反应,见状!知道该加重筹码了,长叹一声:“看来没办法了,只能杀人灭口了。”

李克自言自语的话虽然小,但洞窟内除非了呜呜风风声,哪里就只剩下火堆噼里啪啦的声响,因此到是给她请了个一清二楚,心中打了个寒战,发现李克目露凶光的站了起来,连忙大叫起来:

“啊,下流…你是说只要你能召唤到第二个战身,就肯放了我?”

李克惊讶的道:“怎么?难道你能让我召唤出第二个战身?”

“那当然,你说话要算数啊,只要你能召唤第二个战身,就放了我。”

李克犹豫了许久,直把白袍少女急得团团转,才勉强道:“这…也不是不可以,你知道,其实我是一个善良的人。”

白袍少女几乎把银牙都咬碎了,腹诽不已:你是善良的人?

只见白袍少女翻着白眼,转过身,很快手中便多了一本古朴泛黄的线装古书,愤愤的一把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