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兔抱起玲珑,走至赵子旭身旁“老爷,别气伤了身子,只是这样,兔儿真担心四姐回娘家哭诉,她家人会不会对老爷不利?”

“你看看你,挺着个大肚子还放心不下我”赵子旭眼眶微湿,娶到她真是自己千年修来的福,转身瞧见五夫人还在这,对她摆摆手“语琴,你先退下吧,也让你六妹缓缓神。”

“妹妹,今儿一事,你别伤了身子,无论如何事情都过去了,你仔细保养着,姐姐改日再来探望你。”

“姐姐慢走,绿儿你送送五夫人。”对于语琴的淡然,紫兔对她还是存有一点好感。

语琴走到门外回头对紫兔一笑便迈出步去,今天似乎已没有那么热,对于元霜,想她以前在府内跋扈贯了,自己刚嫁给老爷时每日都会遭受她的虐待,现在终于被老爷逐出府内,自己和竹儿在卉蕾苑也能清净几分。

“怜儿,兔儿让你受了这么长的委屈,终于熬到今日,老爷也替你惩罚了松少爷,讨回公道,你且下去休息休息。”转身对门口的丫鬟道“你们扶怜儿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

“是”门外丫鬟应声进来扶起地上的怜儿,退了出去。那怜儿满脸是泪,对紫兔磕了三个头“谢谢老爷,谢谢夫人。”

见紫兔如此善解人意,安排众人退出,赵子旭才安心说出来“爱妾放心好了,那婆娘的家人对我已经不构成威胁,再说有太后罩着我,我怕啥。虽然太后已被皇上软禁起来,可舅爷的两个儿子却一刻没有闲下来,自己对他们有用,他们又怎会不罩着自己。只是这些日子,又有了烦心事。”

紫兔顺了顺玲珑雪白的毛,不经心的问道“怎么了?幕水城这点地,还有什么让老爷烦的?”

“前段时间城内失踪了那么多孩子,找到尸体后,孩子的心肝已被挖去,老爷我怕这些妖孽也惦记你肚子里的孩子。”

玲珑乖乖的躺在姐姐怀里,那老爷也够笨的,吃小孩心肝的我就在你面前,但是你也得有认出我的本事不是。

紫兔面不改色,那些个孩子是拿来救珑儿的,再说他们都会再次轮回,自己不过是终止了他们这一世的命运罢了。至于这所谓的肚中孩子,也是自己施的障眼法,等临盆之日自己会用法术幻出一个孩子,这点倒难不倒她。

“这府中贴了那么多符咒,老爷不用担心,你想想这幕水城不就咱们府内没出过什么事嘛,除了符咒那层关系,我想那妖孽也是害怕老爷您的。”

这一句话拍的赵子旭心中极爽,脸上笑开了花“对对对,还是夫人的话有理。昨日收到皇上快马加鞭的书信,说是上次那雪姑娘又回到幕水城,让我暗中派人保护她,也真够头疼的,她一个小女子不乖乖呆在皇宫,又跑到这幕水城干啥,要是她受点伤,估计老爷我也等不到咱孩子出世了。”

果然是她!玲珑和紫兔不约而同的确认她已来到幕水城。

“老爷尽说这些晦气话,大不了多派几个人保护她就是了,再说她一个弱女子说不定只是来城内探亲,不几日就会离去,只要离开这幕水城,再发生什么事的话就跟老爷您没关系了,所以老爷别太担心。”这次就让她有来无回!等替妹妹收拾了她,自己就带珑儿离开这,幕水城几乎被自己榨干可用的油水,再换个地方修炼。

“夫人说的有道理”赵子旭捏了捏她的脸蛋,自从她怀孕后,是越发的娇媚了。等她生下孩子后,可要好好温存温存。

“老爷——”紫兔一声娇滴之音,让赵子旭身子发软,欲火上升,看了看她不方便的身子,只好咽了咽唾沫,结结巴巴道“夫人好好休息,老爷明日再来看你”说完急速离去,找人发泄去了。留下身后暗中冷笑的紫兔。

“姐姐,你太棒了!”玲珑从她怀中跳到**,钻入锦被之内,打了个哈欠“姐姐,这下再没有人找你麻烦了,我也是看那母夜叉超不爽,”每次她看见自己都恨不得扔进厨房,让人给炖了。

“你这丫头,人间这些个事你姐姐还能处理,至于那小妖,不会是回幕水城为了救他吧?如果这样的话,就怕那道长起死回生。咱们之前所做的种种就白白浪费了。”

“那怎么办?”玲玲也着急起来,如果那小妖回来真是为了救他,再联合起来,就怕姐姐都有危险。

“先别急,等那赵子旭寻到她,咱们再商计也不迟。”紫兔亦上床“睡会吧,姐姐也累了。”

玲珑枕在梓兔胳膊上,安心睡去。

窗外的太阳已慢慢沉到地平线下,四夫人和延松被逐出府后,身上一点银子都没有,元霜只好把手腕的镯子当掉,换了几个钱和儿子在小餐馆吃了几口菜,已习惯知府的锦衣玉食,眼下的饭菜真是让她难以下咽,没想到赵子旭那个死东西,竟真把自己休出府中,她狠狠戳了延松的额头骂道“若你不是娘的孩子,我真想杀了你!现在你爹也不要咱们了,去你外公家咱们连盘缠都没有,再说这样子,你让娘怎么回去,有何颜面回去。都是你这个畜生害的!”

“够了!喜欢她我有错吗?错的是爹,是她霸占了紫兔!”

“你——你这个不孝子,怎么就迷上那个狐狸精,她有什么好?不就是年轻了点,长的漂亮了点,你看看你堂堂赵家三公子,为了她竟落得如此田地!”指着延松的鼻子,元霜恨不能揍他几巴掌让他清醒清醒。

“你去哪?!”元霜攥住延松衣角“你不是为了她连娘都不要了吧?难道你看不出这都是她设的计吗?松儿啊,她是有意赶咱母子出府啊。”

“我不信!”延松吼道“紫兔不是那样的人!”

元霜忍不住泪流满面,这孩子已让她害的不浅,自己还有什么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