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

一阵音乐响起,吵醒了白天正在补觉的我,昨天晚上夜店的生意很忙,还发生了两起大家事故,我困得不行。我强行睁开眼睛,走到茶几前,茶几上有燕子给我做的早餐,虽然这往往是我的中午饭,我默契了电话,没有看是谁。喝了一口豆浆懒洋洋的问道:“喂,您好。找我何事啊?”

“你怎么才接电话,快点来我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电话听筒中传出,我刚睡醒没听出来是谁,把手机离开耳朵一看,发现是臧老师,连忙说:“您说,臧老,什么事,我收拾一下就过去。”臧老师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听起来很是兴奋:“天津,天津,有人在天津发现了一个泪痣女鬼,因为是人口相传不确定有没有,但是值得一试,你别收拾了,你速度太慢,我现在让小党开车送我过去,你在家等我。”

二十分后臧老师进入了我的家,端起桌子上的豆浆一饮而尽,我忙说:“凉的,你慢点喝别肠胃不好。”臧老师擦了擦嘴巴说:“我自己找别人算了加上今年还两年活头,想吃点么就猛吃啊,死了也不亏。”我依然在睡醒的朦胧状态,问了句:“信别人的呢,干嘛不自己算啊?”臧老师猛地拍了我脑袋一下说:“混账,忘了我教你的了,算命的看病的都不看自己和家人,还是没睡醒,打打你就醒了。”

说实话这一巴掌我真醒了。我一脸坏笑的问:“您老今天怎么得空来看我了?平时不想我啊?这次可别再是什么猛鬼了,上次鬼没逮到完整的,差点让鬼给包了圆。”臧老师也是一脸坏笑:“你小子就没良心吧,那行这次啊你别去了,就当我没给你说过。”说着站起来就要走,我忙拉住臧老师说:“您老就行行好吧,快说吧,我没良心我不是人,行了吧?”

臧老师收起了笑容一脸严肃的看着我,我也收了起来,因为我知道马上要谈正事了,于是静静的听着。臧老师摸起一根油条吃了一口然后说:“昨天我接到电话说,在天津望海楼出现过一个身影,据当地的寻鬼者判定,应该是一个游灵,她可能最近一直飘荡在望海楼教堂之外。你知道望海楼吗?”我点点头:“是不是那个英国教会老教堂?”臧老师擦了擦手接着说:“就是那里啊,去看看呗,应该挺好捉的,这次没什么事情,放心好吧,对了这是子母锁用来捆鬼的,你遇到危险就念动二十六字口诀抛出去,关先生给的好东西别弄丢了。行了我先走了,你也收拾一下去吧,这次你别带太多人,你那帮朋友叫上一两个就行,坐火车去,当地有一个寻鬼者会招待你。这次我不能陪你去了,我给你买好票了给你放在这里,我先去办点事然后一会去火车站送你。我算了算最近你不宜远行,但没办法你为了燕子,时间不等人啊,哎也是个情种啊。”臧老师说完拍了拍我就离开了。

我收拾好行李给燕子打了个电话说要出差,并且给小周交代了工作上的事情,然后悄无声息的消失在郑州这个又爱又恨的城市,前往了天津,我要独自一人闯码头。

天津是做大码头,从古因漕运开始,到明朝永乐年间开始成为一座城市。再后来成为通商港口,所以都说天津是个大码头,有句话说得好“近代百年看天津”。天津有悠着众多洋建筑,臧老师所谓的望海楼教堂就是如此再多的我就不知道了。我想着这些,用笔不断地在本子上划着时间过得飞快,我陷入了梦境,独自一个人的旅途总是孤单的。自从上次温州冒险后我再也不愿叫自己朋友一起参与进来,因为我不想他们因我遇到危险,而救自己心爱的女人这个任务就交给我——燕子的男人来完成吧。

火车摇摇晃晃的,我已习惯了这种漂泊的感觉,睡得无比香甜,列车员叫醒我的时候已经快到天津了,而我也睡了九个小时了,列车员验过我的车票后还给我了身份证。我洗了把脸看着镜子中的我,回到了软卧包间,子母锁,八卦镜,念珠,我想我准备好了,收拾好行李准备下车。上车前我曾经问过来送我的臧老师能跟我一起去吗?因为我心里没太有底。臧老师则是笑着摇头说:“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去吧孩子,祝你好运。”我不知道他要去干什么,但是我想一定很重要,否则他不会不陪我去。人是高级动物,而动物的本能中有一项就是知道谁才是真正地对你好。 (杨州书团http://www.yzyouth.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