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节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们苦苦寻找着,却不得其法,始终找不到左眼下有泪痣的亡魂。但是我们并不气馁,边工作边各方打听着,朋友们也很尽心。找着找着朋友圈子就越来越大,有些朋友有了灵异的事情也愿意找我们处理,但多数只是自己吓唬自己,这一个月中一共有十几起灵异事件,但只有一件是真实的。

离开温州大约二十五天之后吧,我的大学同学凡子(之后发生的第三次灵异之旅中出现)有天找到我,进门后冲着我和燕子打了个招呼就说:“哎,老鬼,昨天我和老郝打台球,你猜怎么着,台球室到了六点以后一个人都没有。我们和老板挺熟的,就问了问你猜怎么着,那个台球室闹鬼了。”

我听了一激灵忙问道:“是不是左眼下有泪痣的女鬼?”凡子白了我一眼说:“鬼哥,我们知道你心急,都帮你问着,不过这次不是你有兴趣吗?”我松了一口气,慢悠悠地说:“你说说吧。”“呵,看你那张爱答不理的脸,哥们我啊还就不说了。”凡子有些不高兴了。燕子接口道:“老鬼,你看你,怎么这样呢,听凡子说说。我去给你们泡茶,好好地老鬼,听见没别找我骂你啊。”凡子乐了:“谢谢嫂子,嘿嘿。”

我踢了凡子一脚说:“别乐呵,我就怕老婆怎么了。快说怎么回事?”“我们和那家老板挺熟,但是前阵没去,后来听说有个人打球的时候心脏病犯了,当时就死过去了。接着过了没五六天,奇怪的事情就发生了。只要每天一过六点,灯就忽明忽暗的,老板换了灯管查了线路还是不行,后来更邪乎了一到晚上六点过后只要有打球的耳边上就有人说能陪我打一局吗?”凡子接过了燕子递来的茶,喝了以后,对这燕子点点头继续说道:“这事情一发生谁还敢打球啊,楼上咖啡厅的生意也不行了,老板着急的到处找高人啊,不过你也说过好多都是骗人的。甭管谁进去了,一准的耳边有人说能陪我打一局吗?然后桌子上的球自动码号了,然后一杆开球。我和老郝以前去打球的时候,经常给老板说你喜欢寻鬼之类的,还懂这么一点,绝对没多说别的,人家老板这不是让我来问问你能过去看看吗?”

我摇摇头说:“我这不刚从温州回来吗,虽然有点力气了,还没好利索呢,这个忙我帮不了,除了找那样的女鬼我有点兴趣别的说实话我现在没时间管。”“别介啊,人家可说了不白帮忙,解决了给五万块钱。”凡子伸出了五根手指头做掌状在我眼前晃了晃。我喝了口茶,看了看燕子然后笑了起来:“哎呦喂,这么多,快顶我俩月工资了,可是小爷我不稀罕。”凡子一愣有些着急,但是有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冷冷的哼了一声继续说:“你小样的我还不知道,说吧给人家说什么大话了,有许下什么承诺了。”凡子一脸媚笑:“老鬼,不是不是,鬼哥,鬼哥,我的亲哥哥啊,我给人家说了咱俩是大学同学,你一准来帮忙,你可不能让我脸掉到地上,帮帮忙吧,你这忙不帮我以后还怎么去啊。”

我点着烟说:“我给你出个主意啊?”凡子点点头。“以后你就别去那里了,换别家打台球不就解决了吗?”凡子向燕子央求道:“嫂子,你看他这人……”燕子扑哧一乐:“他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们是好哥们还能不帮啊。”我白了燕子一眼:“就知道给我揽活,对了凡子这个忙我可不能白帮。”凡子说:“那是那是,人家说了五万,你要嫌少回头我给他说去。”“那倒不是,给我几张卡吧,以后咱这帮人你们还有我那帮朋友,去喝东西吃饭照样付钱,但是如果我成功了从明儿往后打台球咱这帮人都免费,还有给那个老板说事情成不成两说着,我不一定能搞定,要是情况不对我转身就走。”

凡子高兴地说道:“得嘞,我替老板答应了,咱么时候去,都谁?”我想了想:“涛哥,向东,我,你,加上老郝吧,咱们几个去,时间就定在明天下午五点。不过卡可得至少给我办十张以上,小军龙龙他们一个都不能落下。”凡子点头称是然后赶紧给那个老板打电话报信去了。

第二天,下午五点我们齐聚在了位于红专路的那家台球厅门前,涛哥一身休闲小西服显得英俊笔挺,我和向东都有些吃惊,我忙问:“涛哥,你丫的太帅了今天,最近怎么老穿的这么青春潇洒的,说吧是不是思春了。”向东说:“你不知道吧,咱们的好涛哥开始追楚楚了,现在济南郑州两地奔波,容易吗?”我拍着涛哥说:“可以啊,小伙,活了三十多年长本事了,学会吃嫩草了。”涛哥说:“我..我…”话没说完脸先红起来了。 (杨州书团http://www.yzyouth.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