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群拉长着脸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也看见了,那本书上记载的神功足以让你称霸天下,你……你为什么不按照我们事先说好的办?”

德川三英微微一笑道:“那书被烧了,我看你一点都不紧张嘛~~!反而是因为没有套到破译的办法而闷闷不乐。我看你也学钱如海,做有副本吧?”

马群脸色连变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德川三英呵呵一笑道:“既然有副本,那书烧了也就烧了!至少你现在知道了,那本书的后半部分是被动过手脚了,也不至于将来翻译出来,练得走火入魔,经脉尽断!你说是不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

马群长叹了口气道:“那咱们现在怎么办?还是没有解决问题啊!这些文字要是靠慢慢研究,这得等到猴年马月啊?我估计咱们俩都进了黄土也不见得能把这书翻译出来。”

德川三英道:“马董事,有个故事不知道你听过没有?”

马群愣了一下道:“什么故事?”

德川三英微微一笑并不着急说,而是拿出一个精致的恒温水壶冲泡了两杯茶,顺手递给马群一杯道:“这茶很不错的,你们福建武夷山的母树大红袍,一年的产量只有几十斤,属于国家贡品茶,一般市场上是极难买到的!我托了很多关系,好不容易才买到了这么一点,平时我自己都舍不得喝。”

马群愣了一下,正觉得有些口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清甜爽口略带苦涩,茶香四溢果然是好茶!只是马群并没有心思欣赏这东西,着急道:“你刚才要说的那个故事到底是什么?”

德川三英看了马群手中的茶杯一眼道:“有位渔夫他很懒,每天都只是出海捕一次鱼,就回来躺在沙滩上睡觉晒太阳。而其他的渔夫呢,每天都要出海三四趟。这天有个富人路过渔村看见了这个懒渔夫,富人就劝他说:‘你呀,不能老是躺着睡觉,你也应该像别人那样出去多捕几次鱼回来。这样你就会有钱,生活也就会变得好起来的。’那渔夫就问那个富人:‘有了钱,生活变好了是什么样子的?’那个富人说:‘那就可以做很多自己想做的事情,比如像你现在这样成天躺着晒太阳!’渔夫哈哈大笑道:‘我现在就在晒太阳,就在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生活已经过得很好了,那我又何必再出去多捕鱼呢?’”

马群脸色连变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在劝我放手是吗?难道你被那小子的神功吓住了?”

德川三英笑道:“我的意思是说我正好就是那个渔夫,你看看我!只要我收回了柳生俊秀控制的势力,在日本我就是一方的土皇帝,每天都可以干自己想干的事情,做自己想做的事,为什么还要去争夺那个虚无缥缈的东西呢?”

马群道:“难道你还不知道那本书最后的部分是一种可以转生的技能吗?永远不死的生命难道你都不感兴趣吗?”

“什么?还有这样的技能?”德川三英是乎十分吃惊的看着马群,低头想了一会,随即笑了笑道:“你的书不是没有最后的部分吗?”

马群道:“咱们可以想办法逼那小子交出来啊!只要是人,不管他有多大的本事,总是会有弱点的!”

德川三英长叹了口气道:“还是算了吧~~!原本我想得到那书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够治好我女儿的眼睛,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我对那书也就没有兴趣了。至于说永恒的生命,那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我怕还没得到永恒的生命就把现在这有限的生命给弄丢了!其实死并不可怕,死亡对于一个人来说与其说成是一种痛苦,倒不如说是一种解脱,死了就什么事情都不用想也不用去做,安安静静的休息,一直到永远。这有什么不好呢?何必非得去得到什么永恒的生命,自己折磨自己永永远远的生存在世界上受尽喜怒哀乐和悲欢离合之苦呢?”

马群惊讶的看着德川三英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道:“你……你……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早知道你会这样当初我就不找你合作了!真是莫名其妙!”说着气愤得无处发泄,拿起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尽。

德川三英撇了马群一眼微微一笑轻轻的抿了口茶道:“现在知道也不晚,另外我想告诉你的是,有些东西是强求不来的,反而是无意间的顺其自然更容易得到!你说是不是啊?马董事!”

马群狐疑的看着德川三英道:“我真是越来越糊涂了!你绕来绕去的,究竟想说什么啊?哦~~!你的意思是说你女儿能帮你弄到永生的秘技和那些神功?所以你现在不需要我了是不是?所以就劝我放手是不是?”

德川三英呵呵一笑的道:“说实话,我是真的不在乎那些超自然能力的神功,至于你说的永生的技能虽然是有些诱惑力,不过我绝对不强求。只要我的女儿幸福,这比什么都重要。虽然你也同样为人父母,但是我想你是体会不了我的心情的!”

马群哈哈大笑道:“只要得到了永生,老婆可以再娶,孩子可以再生,钱也可以再赚,所有的这些都是身外物,有什么可留恋的!我看想不明白的人是你吧~~!”

德川三英笑道:“那你的母亲呢?也可以再认一个吗?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一旦失去了就永远找不回来了。你们Z国有个成语叫做狐死首丘,连狐狸死的时候脑袋都要向着自己出生的方向,都有着一份属于自己的眷恋。相对比起来,你为了一己私欲害死了你全家老少,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你——!”马群脸色大变,一脸怒色的看着德川三英咬咬牙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你已经决定放弃,那我们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说着冷哼一声气愤的向密室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