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心脏,这不是心脏跳动的声音吗?

思考了好久,天逸终于发现不对劲,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心脏呢?

不,我是在内窥啊!这个心脏应该是在我的身体内部,难道?

不会吧!这个心脏真的是我的嘛?

可是我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心脏呢?心脏的样子真的是如此吗?还有为什么我的心脏表面鲜红,可内部确实五彩斑斓呢?照道理说我的心脏不应该如此呀?还有那些上帝之力为什么一次次撞击我的心脏呢?难道它们在做什么仪式,或者是一种锤炼呢?一般的修炼者就是有这样的一步,可是我不是修炼者呀?恩,也许以前不是,以后就是了,这些应该是上帝做的好事吧。

一种种想法在天逸的脑中泛滥,不过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种,但是他可以肯定就是自己对上帝之力撞击之事上一点作用都没有,哪怕自己不希望它就这么一点一点散去,面对两几根粗壮的血管,他只能含泪投降

对于上帝来说他觉得自己辜负了他,于是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进行心中的忏悔,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以往教徒做了错事都是去教徒进行忏悔的,所以他也打算尝试一下。

当然他的忏悔绝对是真心诚意的。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什么时候退出了内窥的状态,不过就在此时他的脑中想起了上帝的一句话,“天逸,恭喜你已经领悟内窥状态,我真的很高兴,看来我并没有选错人。之前你的所见所闻,你无需担心,这时修炼上帝之力必经过程,这段时间你将失去所有力量,如果在天堂,这段时间都是有专门的保护,因为这个修炼者最最脆弱的时刻,只要你能挺过去,那么你将前途无量了。记得等到上帝之力的能量全部吸收后,你才算真正的脱变。”

声音来匆匆,去也匆匆,天逸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上帝的声音就已经消散了,哪怕天逸对着他叫唤了好几次,都唤不回他的回应。

天逸知道这个声音估计是很早以前就准备好的,注入在自己身的某一个角落而已。每每想到上帝如此关心自己,天逸就想哭,甚至有时候他想歇斯底里,“为什么他要对自己这么好呢?”

不过他也通过了这个声音知道原来之前的一切是正常状态,这也让他将心中的那块石头落下,起码他没有辜负上帝,没有让上帝之力消失在自己手中。

快速从**爬起来,今天是他赖在**最长的一天了,起来的时候有点浑浑噩噩,双腿有点发麻,要知道以前可没有出现这样的事情,“唉,看来我真的老了,马上奔三的人了。”

轻轻地打开房门。

“啊!”

“呀!”两股尖叫顿时将天逸那股半睡半醒的状态完全脱离了状态。

当然第一股是天逸喊出来的,他刚刚打开门想出去寻觅食物,可是谁知道门外出现了好几个脑袋,贴着门偷听呢?而就在自己打开之后,这几个身体顿时重心不稳,向自己倒来。

人仰马翻之后,三女一男一起发出了一阵惨叫,直接将其他声音所覆盖,至于我们可怜的天逸就在三女的身下,被三个女人上位,这是一件多么爽快的事情,可惜的是天逸却不是这么想的,因为三女的肘关节那尖锐的骨头就这样顶着他

。那种悲催之情,不说既明。

“啊啊,姐姐们,你们快起来,我的肺啊!快走开我有点喘不过去来了。”听到天逸的叫唤,顶他肺的白若雪赶紧收回自己的手,想爬起来,可是谁知道她身上还有连个,重力之下,整个身子就这么紧紧贴着他的身上,脑袋也被压入到他的胸口,听着那个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她突然发现这种感觉真的好好啊!

对于如此近身压着,天逸非常清晰感觉到自己白若雪胸口那两团柔软的东西,就在他想入非非的同时,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胃还被顶着,估计再顶下去自己真的要吐出来了。

“谁顶我的胃了。”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意,馋嘴猫顿时发现好像是自己,及其尴尬的收回了手。正巧在最上面的慕容婉儿尴尬的想爬起来,于是随便找了一耳光触着力点,此时她那里管这么多,这个是什么地方,用力一压,准备起身,可是谁知道天逸的惨叫声回应在整个别墅中,“呀呀呀,我的腰啊,我的肾啊!到底是谁不让我做男人了。”

听到天逸的惨叫后,慕容婉儿也吓了一跳,不过她已经借势爬起来,焦急的看着最底层的天逸,小脸顿时涨得通红,同时心中也很着急,她担心天逸的腰有没有出事,因为她知道男人的腰就是男人的那个能力,要是腰出问题,肾也可能出问题,那种能力绝对会大打折扣,虽然她没有想过和他发生那样的事情,但是她可不保证一辈子不会,其实在她心中,她已经发现自己真的爱上了这个穷小子,要不她也不会给他强吻自己的机会,想起那几次的kiss,她心中异常的开心,可惜很快她就发现他身边还有好多人,占有欲缓缓的笼罩着她的心里,有时候她希望根本就没有神曲,有事她希望那次在商场抓色狼的时候就情定三生,可惜的这些永远只是他的设想而已。

“哎呦啊!我的妈呀?你们三个搞什么啊!痛死我了。”好不容易到了天逸,他勉勉强强从地上爬起来,看着三女抱怨道,刚开始的时候他本来要脱口大骂的,不过看着三人就如犯了错的小学生一般,低着头,于是他的心里突然出现一丝丝的不忍,再说自己也没有受什么伤,这才随便抱怨两声。

“我,我们这不是关心你嘛?刚才婉儿被你调戏一番出来了,可是你的房门明明锁了,为什么还要叫婉儿进去呢?想来想去,倾心说你肯定有心事,于是我们就过来看看,可是我们又不敢敲门,怕影响你休息,这才躲在你的门口。”说话之人正是白若雪,在场的除了她,其他两个基本上不太温柔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