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是还有一件呢么?咱现在虽然有些困了,但只要有装备,我就是累死了,也得拿到,昨天白天的时候看到一株龙魂草,把我馋得要死,但就是周围的怪物太强了,根本采集不到,要是有极品的装备我怎么可能放过?”陈天硕这时候忽然站起来说道。

“哈,就算有好装备你也得有那个命拿啊!”肖岚说罢,直接拿出一根法杖说道。

【时光之杖,上古守护者的召唤】(白金上级)等级需求:Lv-58种类:法杖魔法伤害提升:5519-6162治疗量提升:3832-5227灵气+2539定力+2026体力+1968敏捷+2201装备后:每次法术攻击都将附带5%总伤害量的无属性物理伤害,该伤害不可以被防御力抵消。

装备后:每次法术攻击都将在接下来5秒内降低目标5%定力值。

装备后:每次法术暴击都将使得玩家的下一次法术造成5被暴击。

使用后:对目标造成5%最大生命值的无属性法术伤害,并且使得目标在接下来10秒内,受到的法术伤害提升20%。CD60秒。对于B级以上BOSS,此效果降低50%。对于S级以上BOSS,此效果降低75%。

特殊描述:时族是一个特别钟爱法术的上古种族,这也使得他们在4000年前那场浩劫当中得以保存更多的实力,而法杖作为法术的象征,更是被时族相当妥善的保护,冒险者,珍惜眼前的时光之杖吧,它会给你带来好运。

……

法杖的属性让人感到奇怪,一个加了治疗量固定提升的法杖,居然在后面的特效当中全都是伤害量的加成,虽然对于大多数玩家来讲都不能理解,但在肖岚的队伍当中缺并不难分配。

“陈一刀和汪雪再加上你们三个牧师一起丢骰子吧,看谁运气好了。”肖岚说道。

结果一向倒霉的陈天硕居然就在这个时候以99点胜出了。

除此之外,肖岚还在战斗大师黑岩的实体中间摸出了一个钥匙,估计是开启下面场景大门用的,不过现在场上的玩家已经顾不上什么下一个场景,经历了一晚上的疯狂,现在所有人的脑袋当中,就只有一个念头,赶紧下线睡觉。

将钥匙收好,肖岚也跟随着众人下线。

不过很快,他就被叶水幽叫住。

“岚哥哥,你那有感冒冲剂么?”脸上有些尴尬,可以看出叶水幽也不想麻烦肖岚,但现在这别墅内就只有她一个人,连佣人都辞退了,所以这些家庭琐事就得她这个大小姐一手操持。

听到叶水幽这么说,肖岚赶紧从自己的背包内拿了一包出来,然后快步上楼。

曹楠和凤凰印象看来是真累了,肖岚在路过她们房间的时候已经能够听的轻微而均匀的呼吸声。

“你看你,都发烧了还死撑着,打BOSS的时候就看到你精神不好了。”扶着叶水幽躺在**,肖岚急忙将药冲好,“光吃这个可不行,你先睡一个小时发发汗,到时候我叫醒你去医院。”

肖岚说罢就准备离开,却被叶水幽从**一把拽住。毫无准备的他直接倒在**。

“岚哥哥,不要走好么?现在连佣人都没有,这种时候也就只有你能照顾我……”

“怎么会啊隔壁不是还有曹楠和凤凰么?”

但不管肖岚怎么说,叶水幽就是不放他走,肖岚只能答应在旁边的沙发上睡一会儿。

可没想到,这一觉就说到了晚上8点钟,查看了一番叶水幽,还好她已经不发烧,除了身体上还有些虚弱之外,并没有别的什么状况。

当肖岚正懊悔自己不该睡这么实,而忘记送叶水幽去医院的时候,陈越那边的谈话似乎出现了什么转机。

在被陈越这么“吓唬”了一下之后,仇隐果然收敛了嘴边那一绺淡淡的微笑——那不自觉地透露出一点“居高临下”和“漫不经心”意味的微笑,略略地沉吟了一下。他这“沉吟”倒不是被对方举出的“ATS高层主要领导”这面大旗给镇住了。陈越不举这面“大旗”.不放这样的“大话”,他对他印象还挺好,觉得这位“ATS副部长”.执著.诚恳,稳重,机敏,眉目问神清气爽,真可以称得上是他多年来接触那么些ATS干部中气质上佳的一个了。但一听他也不能免俗地用“领导”来唬人,反倒觉得这人“粗俗”了,一开始建立起来的那点敬重和亲近感,顿时减退了不少。“ATS主要高层领导”?嘿嘿,大概您还知不道吧,作为天津国企改革重点单位的党政一把手,国内五百强之一的一把手,要约个时间当面跟书记市长之类的谈个事,不敢说易如反掌,也可以说十拿九稳。真是的。这样的赌气话.仇隐当然不会说出口去,只是在淡淡一笑中将它们从自己心中掠过,而后对陈越说:“我个人和你们想要调查的这些事情之间的那点关系,今天就先不去说它了。”

“不不不……这也是很重要的一个方面……”陈越忙要求道。

“要这么说,我们得说三天三夜。这不可能。”仇隐断然拒绝了。这让陈越一下领略到眼前这个“年轻人”在操作一件事的过程中,左右局面的决心和能力。

“欧阳杰死得可惜,也死得莫名其妙。”仇隐说道,“……我不能说自己非常了解他。但我敢说,现在谁都不敢说自己有多么了解他,尤其是在他经历了盛京集团的剧变之后……”

“剧变?你能对‘剧变’二字做一点详细的说明吗?”陈越追问道。

“欧阳杰刚刚接管盛京集团的时候非常痛苦过……这一点很少为人所知。更多的人看到的是他变‘疯狂’的一面,到处收购,裁撤高层,一连串的事情好像干得都挺疯狂的……其实他内心一直非常痛苦…”说到这里,仇隐停顿了一下。这样的停顿,好像是为了强调他这个“痛苦说”,又好像是为了进一步描述他这个“痛苦说”而在做某种准备似的。“他当时确实很痛苦……”停顿了一会儿,他又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

“他跟您详细谈过他内心的这种痛苦?”陈越小心翼翼地问道。

“……”仇隐默默地点了点头。

“他当时跟您说什么了?”陈越按捺不住地问道。

“他当时跟我说得挺多。他知道,我跟上海的许亦非他们走得比较近,一向以来也比较了解他们……”

“听您这么说,好像欧阳杰挺想从您那儿了解一些有关许亦非的事情的,是这样吗?他跟您了解过许亦非哪方面的事情?”陈越随口这么问道。但话一出口,他立刻有些后悔了,立刻意识到这样提问,太不策略,太露骨了,搞得不好,会吓住这位仕锋正健、正需要处处把自己包裹得更严实更规正,以免一着不慎而遭致前功尽弃的“年轻人”。陈越的担心果然应验。一听陈越立刻抓住许亦非这话题追问起来,仇隐马上显得警觉起来,忙改口道:“我和欧阳杰之间,怎么会扯到许亦非的事呢?完全不相干嘛。”为了回避陈越继续发出类似的追问,他马上拿起茶杯,装着要续水的样子,起身在包间里转圈寻找着根本也不存在的热水器。这时,一直在门外守着的谷乔,赶紧走了进来,接过仇隐手里的茶杯,一边张罗着让服务生给续水,一边提醒仇隐道:“一会儿还要见建设银行两位老总哩。谈得差不多了吧。”

“你别催。我记着哩。”仇隐颇有点不耐烦地呵斥了谷乔一句。其实他这点“不耐烦”,更多的还是冲着他自己来的:他觉得自己刚才太不像话了,开谈不大一会儿,居然就亮出如此大的破绽,差一点让人把不该说的话全给勾了出来。他觉得自己有点“窝囊”,对此也感到挺“窝火”。……

在随后的谈话中,仇隐果然谨慎了许多,不仅绝口不提许亦非这三个字,就连那个他主动提出的“欧阳杰痛苦说”,也都不愿深入往下谈了;随便扯了点他和欧阳杰之间的往事和趣事,就借口“还有约会”,匆匆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