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一间豪华别墅前停了下来。

这豪华别墅有着喷水池、花园、洋房,极尽奢华,使得阿珍一踏下车来,即赞羡不已。

“没见过那么大的场面么?”公子李得意地说。

“你又说正在开派对,”阿珍傻戆戆地问:“怎么静悄悄都没有人的?”

公子李忙指着他三个西装笔挺的手下和四名穿工人服的仆役说:“这不是人吗?还早哩,人客就快到了。”

“哦。”阿珍这就信了,跟他走进别墅。

走进别墅之后,阿珍仍对这豪华大宅里的一切摆设,啧啧称奇。

公子李倒了两杯酒来,递了一杯给阿珍,然后跟他碰杯。

阿珍伸手:“钱呢?”

公子李诡异地笑着,挥了挥手,工人和手下交换眼色,都知机走了出去。

阿珍除下了太阳镜,一甩乌发:“唔?”

公子李对她那一张笑起来像猫一般的玉靥,还有在紧身服饰下几乎要怒放的青春胴体,有压抑不住的冲动。

他走到桥木大桌前,拍了拍桌面:“钱?在里面。”

阿珍的笑意更妩媚了。

公子李似被电流贯通了一般,好一会才能恢复神智,依然步步为营:“你别急。先跟我干了这一杯再说。”

阿珍佯嗔地道,“人家不喜欢喝酒嘛。”

“一杯。”公子李陪小心,赔不是地哄她,“一口,一口也好。”

“好,就一口。”阿珍天真的与他碰杯,呷了一口,看看腕表,外面响起一阵雷声。

“又会这么巧的。”公子李嘿声笑道,”又行雷又下雨……”

阿珍怖然叫道:“怎么你笑得像粤语残片里的色狼一般……”

“什么像!”公子李奸得出了面、也下流得出了骨,一步一步地逼近阿珍,“简直就是。”

阿珍正想逃跑,忽然天旋地转,她抚着头,“乒”地手上的杯子打碎了。

“怎么我的头会昏昏的……”

“当然了。”公子李兴奋得什么似的,“我下了药嘛。”

阿珍正极力想逃,大声呼救。

“没有用的,”公了李追逐她,一面喘息一面笑说,“在我这儿,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救你的。”

外面雷声、风声、雨声。

电闪。

阿珍惶惧,匆忙间打翻了一口花瓶。

一束玫瑰落在地上。

阿珍抓着台灯,想要反抗。

公子李逼近,冷笑着,踩过地上的玫瑰。

紧接着是“兵”的一声巨响。

屋里传出挣扎、低号、哀呼。

别墅外的守卫又想看、又掩住嘴笑。

“公子这次可‘得米’咯。”

“这次公子选的可是‘正野’。”

屋内电灯全熄,完全静了下来。

“‘掂哂’。”一个守卫叨了根烟,有点没瘾地说,“咁就玩完。”

忽听到别墅门内在敲响。

“笃笃。”

接着又“笃笃”两声。

三名守卫大奇。

“去看看。”

一人掏钥匙开了门,“公子……”

只见黑暗里,有两只春葱也似的玉指,在招他们过来。

于是他们互觑一眼,大惑不解的走了进去。

门关上。

打斗声。

这时,门口又来了四个黑衣女子。

正是“的士高”那四个时麾的小女孩。

她们试探的叫:“珍姐,珍姐”。

门忽然开了,里面的人“嘘”了一声。

她们走进去以后,“怎么这么黑?”灯就开了。

三个守卫全被击倒。

公子李被脱剩下一条内裤,倒吊起来,还五花大绑,嘴里至少塞了十朵玫瑰,哭丧着脸、全身抖哆。

四个女子都笑了起来,然后满屋乱跑,赞羡这别墅的豪华。

那个甜甜的小女孩过去握着生电珍的手说:“珍姊,你真本事。”

生电珍俨然是这些人里的领导,逐一吩咐说:“闲话少说。MIMI,你们看着他们。CICI你去把值钱的都搜走,GIGl你去外面把风。SOSO,你开夹万抽屉,听这二世祖说,钱都在这里。”她拍拍桌子。

四个小女孩都爽快而且勤快地应道,“是。”

外面一道闪电,轰的一声响。

阿珍拿着个小纸包和一杯酒,向公子李走近,惋惜似的叹道:“你想骗我饮**?好,”她把整包药全倒进酒杯里,轻轻摇匀,“你自己来喝光它。”说着把公子李嘴里的玫瑰花抽了起来。

公子李几乎哭了出来。

嚓地又一道闪电。

外面的雨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