橡木桶里满满的热水腾起水汽,漫出一股特别的木香。衣服一件一件落下,一只粉润白皙的足跨进浴桶,接着是纤细的

小腿、大腿,浑圆挺翘的臀,腰线……小樵慢慢津进浴缸,温热的水没过胸口,荡漾着包围住她。她用浴花揉着泡泡搓

着膀子,又一下下撩起水淋着。

潺潺的水声不停传到穆以辰耳朵里,引得他望向浴室的隔帘,灯光从里面晕出来,她时而伸出的臂膀带出模糊的影子。

里面是他老婆,这个认知混着欲念牵引着他推开浴室门,活色生香入眼,他顿时像石雕一样杵在那里。满屋的热气笼着

他,热得下腹膨胀似要爆炸,他挪着僵直的腿走过去,哑着声音唤她:“小樵……”

小樵听到这一声,猛地甩头看到他,惊得嘴唇微张,睁大的双眼在雾气中那么无辜而迷离。她就那样愣愣地看着他一边

解着衣服一边走过来。直到他褪掉最后一件,她才想起去捞一旁的浴巾,但他已经跨进木桶。水瞬间涨高溢出桶沿,水

声滑滑的,听在她耳朵里格外惊心动魄

“不……”刚要出口的话被他吞进汹涌的吻中。他把住她细软的腰肢往自己身上靠,她一下子跌坐在他腿上,最脆弱最

贪婪的一点挨着他的最刚强,她瞬间骨酥筋软。水的浮力迫使她攀在他胸口,他捧着她的脸颤抖着吻着,一路亲下去,

埋头在她胸前,在给她身体极致的刺激的同时自己也发出性感的粗喘。

她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滚落,滴在他胸膛上,滴入水里。还能坚持什么?小樵一边问自己,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不

停地推拒他。

“你是不是后悔嫁给我?”他的动作突然停止,捧着她的脸喘着粗气逼问,眼底泛出摄人的狠烈,似受伤的兽一般孤绝

。小樵拒绝的话卡在咽喉,卡停了泪。她心底嘲笑起自己,这是在坚持什么,嫁都嫁了。她抱着自己的肩,目光低低地

开口:“我没有。”而后慢慢放软手臂,最摄魂的一切在他目光中战栗。

“小樵……小樵……”他失控地揽过她的腰,吻着她,口中一声一声好似催眠,小樵被他牵引着,理智灰飞烟灭,成了

支离破碎的呻吟。他急躁得不再绅士,蛮横得彻底。他一下一下的完全控制不了力道,小樵眼里全是他牙关紧咬的凶悍

模样,感官从浪尖到谷底上下被抛甩,只能颤栗着,声声如哀求……

从浴缸到**,小樵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渡过这意乱情迷夜晚的。等他的讨要彻底结束,她趴在**再也动不了。感觉到

他轻柔地给自己**的身体盖上被子,又从背后轻轻环抱着,火热的胸膛抵着她的背,但冷意还是从她心中泛起。和一

个不爱的男人抵死缠绵?这又算什么?她揪紧了床单,睁大的双眼笼上水气,映着窗外清冷的月色,碎光点点。

第二天一大清早窗外就传来姑娘们的笑声,勤劳的当地人已经早起出工

。穆以辰也早就醒了,侧卧一边撑着头贪看

他的睡颜。她是真的被累坏了,睡得好沉。侧着的脸被枕头挤得嘟起,看起来像翘着小嘴撒娇的样子。想起昨晚她一声

一声地娇叫,原来小迷糊的身体里面也住着一个被**支配的小妖精。越看越喜欢,他忍不住去衔她的耳垂。

小樵被他的动作闹醒,闭着眼一翻身却觉得浑身酸软,低哼一声睁开眼。穆以辰放大的脸杵在她面前,吓了一跳。

“你干嘛!”她下意识地紧紧抓住胸前的被子。

穆以辰不说话,完全把她这样子当成撒娇,躺进被里又把她压在身下。

小樵彻底清醒过来,双手奋力一推,裹着被子连滚带爬跳下床。

“一会儿要出发了,我去刷牙!”说完不敢看他,跌跌撞撞泡进浴室。穆以辰看着她惊弓之鸟的样子无奈地低笑摇

头。

洗漱后小樵穿得严严实实的出来,坐在镜子前搽脸。她盯着镜子里自己双颊上绯红的水色心烦意乱。新买的防晒霜

油腻腻的,小樵一阵无名火起,把瓶子往桌上重重一放,不解气又抓过来往背包里一甩。

穆以辰一直歪在一边看她梳妆打扮的样子,觉得如果每天早晨能看到她坐在自己面前安静地梳头,这辈子也算够圆

满的。正想着,却看到她这孩子气的举动,不由得笑出来。

他走过去拿出那瓶防晒霜来看,其实他对这些女人用的东西一窍不通。

“高倍防晒。”他看着瓶身上的介绍一边问她:“它怎么惹你了?”

“油腻腻的,一点儿也不好用。”

穆以辰放下防晒霜,又拿起她桌上的一瓶面霜看了一会儿。问:“你怎么都不用自家生产的安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