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还没走两步,身后突然多了一股强大的力量,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抬头迎上他面无表情的俊颜,宁挽歌不解,“你……做什么?”他不是说饿了吗?

还是他说的“饿”与她理解的“饿”不是一个意思?

那方面的饿,郁靳久似乎挺频繁的,以前经常拍戏,赶通告,累的半死,回到他住的地方,不管她有多累,只要他想要,总会将她闹醒,没完没了的折腾,常常让她早上起不来。

可是现在……她是真的不舒服,不想要做那种事。

宁挽歌思考着该如何拒绝他又不惹他生气,以至于没有察觉到郁靳久将她放在**的动作是那么的温柔和轻盈。

坐在**,宁挽歌咬了咬粉唇,迟疑的开口:“我现在真的有点不舒服,可不可以不做……”

最后一句话声音小的近乎快要听不见了。

郁靳久站着,低眸高高在上一般的看着她,墨眸里划过什么,身子缓缓的倾下,气息暖暖的拂过她的耳畔,声音邪魅,“你很想要?”

宁挽歌一怔,刚想说不是,他的手指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颊,“乖,我现在很饿,没力气,等吃饱了再满足你!”

说完,站直了身体,一边往洗手间走,一边拨通电话,“去红府打包两份外卖,二十分钟没送来,你以后也就不用出现在我面前了。”

宁挽歌怔怔的看着他走到浴室门口,想到他说的话,不禁的耳热心跳了一阵子。

明明是他想要,每次却都诬陷她,好像她是个一个多欲求不满的女人一样。

下床想要换件衣服,脚还没着地,浴室门口有沉冷的声音响起,“我出来之前,不准下床,否则这一个月你都别想下床了。

郁靳久凉薄的眸光瞥了她一眼,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转身进浴室,将门关上了。

宁挽歌:“……”

很多时候,她都不知道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但是她还是乖乖的听他的话,坐在**没动,等他从浴室走来。

郁靳久穿着浴袍,腰带随意的系了下,浴袍的领口敞开,露出他健硕的胸膛,没擦干净的水珠挂在他健硕的胸膛上,平添几分性感。

不管是顾知深还是郁靳久,他们几个人似乎都很注重身材,平常要是没事,最大的爱好不是打麻将就是健身,所以这几个人的身材都很不错,尤其是郁靳久。

郁家从政,所以郁靳久十几岁的时候被扔进部队几年锻炼了几年,虽然后来没有从军也未从政,但这么多年身材一直保持的很不错,只怕T台的最好的男模特都比不上。

宁挽歌不是第一次看见他的身材,甚至也很亲密的触摸过,可每一次看到他刚洗过澡的模样,都不由自主的想起四个字:男色惑人。

白皙的肌肤上慢慢爬上一层淡淡的绯红。

郁靳久黑眸敏锐的捕捉到她的神色,没说话,去衣柜拿出一套居家服,扔到了她的面前。

没看她,直接坐在旁边用毛巾擦拭头发上的水。

宁挽歌拿起衣服想要下床。

他动作顿住,侧头看向她,“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