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是说设擂台,胜者拿走玉柬么?”上官娘娘终于是忍不住问道。

“正是此意,这儿两枚玉柬,五大宗派,当然不排除三州之地还有其他的二流乃至三流势力会有占据之心,所以贫道认为擂台决出胜负乃是最为公平,也是足以令得诸位服气的方法。”一荣望着众人,朗声说道。

众人低头思量了一会儿,皇甫安率先问道:“那一荣道长准备如何来安排这一场擂台之战?”

“很简单,凡是三州之地,有欲要想争夺玉柬的势力都可以派出代表参加擂台比试,最后决出前两名,则可以得到玉柬。”一荣缓缓说道。

“那每一门派可以派出几名代表参赛?”徐达显然还是很不忿,悻悻的说道。

“两名为宜,诸位认为呢?”一荣拈了拈他那银白的胡须,目光流露一丝思考之色。

“那就听一荣道长的意思吧,具体什么时间,地点呢?”陆天缓缓点点头,同意了一荣的话,便问道具体事宜。

“我看就三天之后吧,这三天正好可以宣传一下这个消息,大家也能有充足的时间养精蓄锐,全力备战。”一荣说出自己的想法,“至于地点我看就在靖州炼器师工会中央广场之上吧,那儿很是宽广。”

对于一荣的安排其他人都是没有什么异议,只是徐达面色有些阴冷,毕竟若不是一荣出现,那枚玉柬早已被他收入囊中了。

“一荣道长真的很是热心啊,仅仅两枚玉柬,还要到处宣传,端的是不想让我们拿到玉柬了。”

“徐达,你如果想得到玉柬,三日后只需战胜对手,而用这般阴险的强抢手段,如何符合你一派之主的身份。再则有宝大家共享之,不能因为人家实力弱小,便直接否定了别的门派参与竞争的机会,每一个三州之内的门派只要有心争夺吗,我们都应该给予这样的机会。只要你实力够强,你还担心别人抢了去吗?”

对于徐达的讽刺,一荣也虽然不会与他计较,可言语上还是没有对徐达任何情面上的保留。

徐达听到一荣的话,再不争辩,重重哼了一声:“我们走!”带着青碑岗的众人在在众人嘲笑似地目光中,狼狈的飞快窜出酒楼。

而何家之所没有加以阻拦,一是实力不济,二来现在并不适合动手,应龙门不会在这个关头出手帮忙的。

“诸位还有什么异议吗?”一荣笑着看着众人。

“我没有什么意见,这样很公平。”鲍侯元粗犷的嗓音,朗声说道。

众人也摇摇头,表示没有什么意见。一是因为一荣的建议也颇有道理,二来碍于一荣强横的实力,即使有些异议也不好再作争辩。

“如此便好,那么大家先回去准备吧,三日之后,切莫爽约,炼器师工会再见,届时我会出面支持。都散去吧。”

众人也不矫情,各自带着队伍,疑惑是之身缓缓走出酒楼。各自离开而去。

“苏景,先跟着我们回去吧。”寒誉微微一笑,向苏景阿笑二人招手道。

苏景应了一声,引着阿笑向寒家队伍走去,走过何宇身边时,还拱手向对方致以谢意。何宇也是笑着点点头,不过很是疑惑为什么苏景二人和寒家的人走在一起了。

苏景随着寒家队伍和皇甫安手下来的几名长老弟子转眼便是出了临江楼。

“苏景,你怎么来到这儿了,不是让你今天早上出发吗?”一出来,寒誉便是好奇的问道。

苏景埋头一想,这期间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值得隐瞒的,所以也是将事情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寒誉等人,直让众人感叹这太过巧合了。

“苏景小友,黑沙真的说让你将玉柬交给我吗?”,显然皇甫安更关心的仍是玉柬之事。

“这确实没有,只是让我将玉柬交给郫州应龙门,他说靖州那一枚已经被黑衣人抢走了。”苏景竟是撒谎起来,反正黑沙已死,死无对证了嘛。

“呵呵,看来你小子慧根不浅啊。”皇甫安暗赞苏景懂得应变,是个可塑之才。

“那洞主,三天后的擂台玉柬争夺,可是有所计划了?”寒誉见皇甫安心情高兴,趁机问道。

“这个我倒是还没有决定好,此事事关重大,我须回去与师父共同商榷一番,听一听他老人家的意思再做决定。”

“如此也好,凭借皇甫洞主强横的实力,定然是能一举夺得玉柬,得以血炎山。”寒誉不失时机的拍了拍马屁。

而皇甫安听着也大为受用,笑着点点头:“那我们就此别过吧,你回去仍需密切关注何家动静,如今应龙门来的高手今天已经大概有所了解,你们现在只需做好防范,玉柬之事完后,再慢慢与应龙门来清算。”

“寒誉定会按照洞主意思去做,洞主请。”

“哈哈,两个小友,任务完成得漂亮,继续努力吧。我们走!”皇甫安走时不忘夸赞苏景二人一番,带着紫檀洞众人快速离开了去。

“我们也回去吧,刘成,可以出来了。”寒誉唤了一声,立时快步向东城方向走去,在他刚刚离开不久,刘成带队的三人便是突然出现,紧跟着寒誉掠去。

时间并不长。苏景阿笑便是回到了寒府,一回来二人便是直接回到房间,立时关上房门。

“哎,真可惜!”关上门后,苏景大胜感叹一声。

“就是,一荣那个臭道士太可恶了,竟然将玉柬抢夺了去。”阿笑也觉得愤愤不平,大感惋惜。

“不过当时那情形,不拿出玉柬来的话只怕也会被发现,但现在要想拿回来几乎不可能了啊。阿笑你想去血炎山吗?”苏景二人慢慢走进卧室,苏景转头问道。

“想啊,怎么不想,可如今凭你的本事,能拿回来吗?”阿笑对此事一点也不抱希望。

“我这点不入流的修为,根本不值得他们一瞧,更何况要宗派才可以参与争夺,我们是万万没有了希望啊。”苏景向着那枚玉柬就觉得惋惜,按照一荣的说法,正好他和阿笑二人可以进入血炎山,他也想去看看那惊天宝贝出世的壮观场面。

苏景叹了口气,缓缓握倒在**,想着如何能够再次得到玉柬,得以进入血炎山呢,不过任凭他如何假设幻想,玉柬这东西,是绝对拿不到了啊,想通此节,他又忍不住长长地嘘了一口气。

突然苏景觉得胸口一热,一股温凉之气缓缓融入他的身体,令得他不经打一机灵,这是怎么回事,他急忙扯开衣衫,向胸口望去。

摄妖塔还是安静的悬挂在胸口,隐隐有几分光泽流转,却并没有什么异样,为何他却觉得身体好似多了什么东西一样呢,这种感觉很熟悉,好像是?

正待他想到关键是,脑海忽然出现一个雄浑的声音:“我隐隐有种预感,血炎山那东西很是不凡,你最好将它得到。”

这是?对,就是独步天的声音,独步天再次灵魂附体了,令得苏景又惊又喜,猛地从**窜起来,脸庞一片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