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二人跟着小女孩向帐篷走去,远远苏景便是看见在帐篷外的一个蒲团之上,坐着一个身着一袭雪色长袍,气质儒雅的中年人,手中拿着一把折扇在轻轻晃动。

看着他女儿领着苏景二人走来,中年男子也是微微一笑。

“父亲,他们来了。”小女孩一走到帐篷边走一把投入男子怀中,指着苏景二人说道。

“两位小友,这边坐。”中年男子打量了二人一番,指着身边的两个蒲团说道。

苏景二人也不矫情,当下在蒲团上坐了下来,感激的说道:“多谢前辈收容!”

“呵呵,两位小友自是不用这般客气,出门在外,就是靠朋友,但有可以帮助的,我为什么不出手相助呢,不过顺手而已,二位小友无须挂齿。”

“但不知前辈尊姓,我们今后以图报答。”苏景对于薛荣的收容之恩还是颇为感激的。

“前辈不敢当,报答就更不要提,不过区区小事,我叫薛荣,你们叫我一声荣叔便成。”中年男子笑着摆摆手。

“哦,原来是荣叔。”苏景二人当即见过。

“却不知二位小友姓名,尤其是这位小友小小年纪就达到士级修为,天赋绝佳啊。”薛荣连声赞叹道。

“我叫苏景,”“我叫阿笑。”“荣叔却是谬赞了。”

“原来是苏景,和阿笑两位小友,就是你们二人来的吗?”薛荣有些惊讶的看着苏景二人。

“嗯。”苏景点点头,说话间,方才发现,帐篷之内还有一个女子,年龄约莫在三十岁左右,看起来颇为贤惠,端庄秀丽。想来是薛荣的妻子。

“荣叔,晚辈有一个问题,不知当不当讲?”苏景试探的问道。

“当说无妨。”薛荣摆摆手,显得颇为豁达。

苏景见薛荣为人这样宽厚,不由也增加了几分好感,当下说道:“我听说一枚玉柬只能有两个名额,可是为什么……”苏景没有说下去,当时意思却是很明显,两个名额,为什么你加三口都来了,难道有两枚玉柬不成?

薛荣似乎早已料到苏景会这样问,笑着说道:“虽然是这样规定,但是其间总还有一个人情在里面,我带着女儿进来,池轩还不会为了这么一点小事,与我锦澜坛计较。”

“锦澜坛。”苏景二人一怔,震惊的看着薛荣。

前几天苏景在藏书阁看过不少书籍,对于云邦的势力也是颇为了解,锦澜坛那是什么宗派,那是阳都的第一势力,就像月翔宫之于许都,碧帘庄园之于顺都一样。那是一都之主啊。

“见过薛坛主,万望坛主恕罪,我二人再先根本不知道前辈您是锦澜坛坛主。”苏景二人急忙拱手谢罪。

“哈哈,无须这样客套,相比于今天在血炎山的众多高手,我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一人罢了,倒是二位小友我颇为好奇,虽然你们天赋绝佳,可是士级的修为是如何得到玉柬,又如何一路进入血炎山的呢?”薛荣道出心中的疑惑。

“哎!”听到薛荣这样一问,苏景面色一下悲伤起来,时而惋惜,时而悲叹。看起来颇为忧郁。

“要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小友但可不说。”

“事情是这样的……”苏景开始讲述起一段悲伤的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