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医生一脸苦笑,裴少,我们熟归熟,但是我也是有尊严的。

随叫随到也就罢了,你现在这是烽火戏诸侯。

额,不对。

烽火戏诸侯是因为褒姒,裴少孤家寡人,戏给谁看啊?

“愣着做什么?快点!”

裴木臣蹙眉,之前看他手脚挺利索的,难不成他老了?

如果郑医生听到裴木臣的心声,大概会吐三盆血出来吧。

他也就三十出头,只比裴少大几岁,在大总裁的眼里就已经老了……

裴木臣率先回屋,来到了床边,看着**的钟以念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就突然定下了心。

“她发烧了,你过来看看。”

郑医生还愣在原地,这……

裴少**有个人,裴少**有个女人。

卧槽,什么鬼?

“这个……”

郑医生伸出颤抖的不行的手指头,缓缓的指向**那个隆起的包。

“我太太。”

裴木臣不以为意的说了一句,郑医生成功的被雷的外焦里嫩。

“她发烧了。”

裴木臣再次开口,这是重点,要不然找他来做什么?

介绍他认识裴太太?

呵呵,他没有那个闲情逸致。

“啊?哦……”

郑医生仿佛刚缓过神来,机械式的拿出医药箱里面的一直温度计。

裴木臣看着径直往床边走过去的郑医生,并且看到了某人的爪子伸了过去。

“你干什么!”

裴木臣一把抓住郑医生的右手,目露凶光。

“额……量……量体温。”

他准备将温度计递给钟以念,大总裁抓住他的手是演的哪一出?

“我来。”

裴木臣蹙眉,伸手将温度计拿过来。

开什么玩笑,这是她老婆,怎么可以让别的男人替她量体温?

钟以念本就红着脸了,见着裴木臣这副样子,脸又红了几分。

“我自己来。”

钟以念声音嘶哑的开口,伸出小爪子就要拿那支温度计。

“别动。”

裴木臣蹙眉,将她伸出来的小手又放进被窝,然后亲自将温度计塞进她的腋下。

钟以念尴尬的躺在**,被子被盖得紧紧实实,不由的感觉到全身难受。

不由的,她难受的动了动。

“别动!”

裴木臣冲她瞪了一眼,都病了还不老实。

听到他带着严肃的两个字,钟以念瞬间老实了下来,立刻一动不动全身挺的笔直。

三十秒不到,她有点垮了。

“我……我难受。”

被捂成这个样子,身上出了汗,这会儿全身都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

于是,她可怜兮兮的看着裴木臣,撇着嘴巴。

见她这样,裴木臣心一软,立刻就势坐在了床边,伸手将她额头上的头发抚到一边。

“乖,别动,有没有渴?我去给你再倒杯水?”

钟以念有气无力的摇头,她虽然喉头很干,但是胃里面空空的,不想喝水。

一边,努力的减小存在感的郑医生,心里是凌乱的。

那个坐在床边的男人,是裴少吗?

是他认识的那一只?

一定是他的眼睛出了问题,裴少不可能……不可能这么温柔的。

还乖?

见鬼啊,今天出门急匆匆的没看黄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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