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沐躺在**对着坐在床边的秦子涵问道:“看来电话打的还算是及时,那边的吵闹声已经小了下来,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啊……”

“这个还不简单?”秦子涵看了柳沐一眼,然后对着柳沐说道:“应该是易阳和车忆捷之间的事情,好像是刚才灵儿过去看了之后发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然后才会出现在那么大的动静,你现在要静养,不能够动弹,所以就不要想着过去看看了。”

“这样啊……”柳沐失望的看着秦子涵,然后回过头看着窗外,对着秦子涵问道:“你说易水星会不会对我出手?”

“怎么讲?”秦子涵看着柳沐突然起劲的问起这个问题,于是站起来给柳沐倒了一杯热水,对着柳沐笑道:“就算是易水星要对你出手,也不可能先对他的亲弟弟易阳出手吧?我感觉这件事情应该是别人怂恿的,哎,现在你虽然受着重伤,但是前几天在你昏迷的时候,隆阳府的人也过来看你了,是一个叫做什么易禹岩的人,说是他们家主子易水星和你的状态差不多,所以你现在醒了,易水星他估计也是醒了,就算是他要对你出手也不可能这么快的就过来的。”

“可是我心中总是有一种莫名的紧张感!感觉这一次的事情本就不是冲着易阳过去的!!”柳沐的眸子微微的冰冷,对着秦子涵笑道:“也可能是我太多疑了吧,这个易水星可不像什么司马飞马和凤倾城,他的手段可是多得很,上一次因为李宗承的事情摆了我一道,这一次,不对,说不上什么时候他还会对我出手的!!”

“可是这为什么啊?你和易阳是好朋友,而且易水星也是与你相处的不错,就算是他嫉妒你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极端的事情发生吧?再说了,你有的易水星都有,你没有的易水星也都有,他为什么还要对你出手啊!!”秦子涵不解的对着柳沐问道:“难道他……”

柳沐突然回头看着秦子涵,然后小声的说道:“这种话不好说的,一开始我也以为他没有这样的野心,但是现在看来,猎物出现,他还在装作是一个弱小的羔羊,然后在猎物放松警惕的瞬间对猎物出手,这样的易水星最可怕!!不对,应该是十分的可怕!!”

“燕京果然与众不同,你们接触的人都是一群变态。”秦子涵感慨一句,然后将手中的杯子递给柳沐。

柳沐结果杯子,对着秦子涵笑道:“对面的声音都没有了,看来国安的人真的来了?”

“废话!你现在暴君的名号在燕京的名气可是家喻户晓的,而且听说弃她们都已经将你的名字记录在政绩薄上了,对于那些想要溜须拍马的人当然会看好你这一块潜力股了,到时候你出人头地了,他们不就业省的在你面前不好做工作嘛……”

“我出人头地?”柳沐自嘲的笑了,然后看着秦子涵笑道:“你认为我还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这当然了!你看看你刚到兰洛的时候不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小混混嘛,你看看你现在,都已经是国家的正规军,而且还是那些军队最向往的地方龙罗里面最厉害的一个人了,这一年的时光,改变了你很多呢!”秦子涵想了想,然后对着柳沐笑道:“所以未来什么样,咱们谁都不知道,只有一步一步的脚踏实地才是最重要的。”

“听你这么一说,感觉像是在看心灵鸡汤似的……”柳沐撇着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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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姐,上一次的事情的确是我们的过错,而且现在我们检察机关的事情也是有些不合格的地方,不知道这一次……”

看着国安的人都在向着秦灵儿说话,陈月聪怎么可能说自己明知道是荣邢的责任呢,若是承认了,那么就说明了检察院的人都和荣邢易阳的德行了。

“我记得上一次陈科长就在易水星和我的面前和我们说过,检查验不再会出现那两个人的那种现象了,可是就在刚才,你的这些个手下就变本加厉的对着躺在**的这位病人使用了当时的手法,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你们检察院的传统,但是我只是知道,这种方法不但不符合法律,更加触犯了法律的底线,将道德的枷锁完全的抛弃了。”

“这……”陈月聪回头看着荣邢,然后大声的呵斥道:“荣邢!!你出来办公的时候我怎么和你说的!!检察院的工作是咱们华夏最重要的部门,咱们手上处理的案子可是关系到一个又一个的生命!若是有一点大意,怎么对得起那些受冤枉的人?”

听着陈月聪的呵斥,荣邢低着头不敢说话,那个尖着嗓子的女人一边拉着自己昏迷的弟弟,一边对着陈月聪说道:“陈科长!!你今天怎么帮着外人说话!!今天分明就是她没事找事!我们好好的处理我们的工作一点也都没有对这位病人做任何的死刑,这一点她和她身后的那个女人都可以证明的!!”

听着女人这么说,车忆捷笑着说道:“没错,这几位都没有对易阳动用私刑,看现场的画面就能够看得出来。”

秦灵儿一个人就已经将屋子里面这些人打的趴在地上起不来,他们有什么能力给易阳施加私刑,这不是笑话吗。

陈月聪听着女人和车忆捷这么说,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的,不知道怎么接下面的一句话。

车忆捷就知道陈月聪有些尴尬,于是对着陈月聪笑道:“不过,既然检察院是过来调查案情的,总是要告诉被调查人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请,这件事情他到底是不是嫌疑人之类的话吧,如此迷乱的抛出一些敏感的话题,然后让一个被调查人回答,若是被调查人小心能够不上当,但是这种调查方法原本就不能够成为华夏检察院的调查方法,因为方法的本身就是一个极大的问题。”

“这……”陈月聪根本就不是从检察院的基底层一点一点起步的,他是别的地方的科长调任过来的,可是虽然不知道检察院的一些隐藏的规矩,但是这种普通的大众化的知识还是有的!若是检查员故意和有意的对被调查人员指引一个方向的口供是不能够算数的,而且对于有着这种行为的调查员也是会受到检察院的一些制裁的。

“荣邢!!”陈月聪气急,转身对着荣邢冷冷的问道:“刚才这位车小姐说的话是真的吗?”

“是不是真的,一旁的录音装备里面都有记录的,我不相信这些人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对那种东西动手脚的。”车忆捷示意陈月聪过去看看其中一个人手中的录音笔。

陈月聪听到这里,脸上的神情变得更加的多姿多彩。

张一奇看着这一幕戏剧性的发生,于是冷声的对着陈月聪说道:“陈科长,今天这件事情若是属实的话,在场的几位都要受到国安部门的审讯了。”

“这!!”荣邢大惊失色的看着张一奇和早已经冷着脸的陈月聪,刚要委屈的说话,可是却看见陈月聪的脸色只好不说话。

那个女人早已经被现场的画面所震慑住了,现在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躺在地上的这些人都是什么人?”张一奇好奇的对着秦灵儿小声的问道。

秦灵儿就将刚才发生的一切事情简单的对着张一奇说了,还特意的对张一奇说起这个叫做孔亮的人,张一奇的目光于是微微的点了点头,于是对着身后的几个人说道:“你们先将这些个城管抬出去一个一个的审讯,还有她!”

听着张一奇说这句话,女人顿时慌了,直接对着张一奇说道:“不要啊!!我弟弟没有错!!我弟弟没有错!!”

张一奇听着女人的声音就有些不爽,于是也连同的将女人拉走了。

这个时候,陈月聪双手颤抖着将录音笔放在一旁,然后对着秦灵儿和车忆捷还有张一奇说道:“这件事情确实是我们的问题,他们几个人的调查技术不成熟,我在这里向几位道歉了。”

说着,陈月聪对着躺在**的易阳说道:“对不住了。”

“将他们也带走吧!!”看着陈月聪都已经是这个表情了,张一奇自然是知道怎么回事了,于是对着身后的一些人说道。

车忆捷看着屋子里面瞬间清净了很多,于是对着陈月聪说道:“那么陈科长能够告诉我们今天你们派了这么多的人过来,究竟是什么事情了吧?”

陈月聪看着车忆捷和易阳都没有打算对荣邢的事情深追究,于是对着车忆捷和易阳说道:“本来我们调查人员一开始都要先和当事人说的,现在就算是我给大家补上来吧。”

陈月聪看了一眼秦灵儿和车忆捷,然后说道:“七天前司家大厦的那一次爆炸之后,司马家的人突然发现了司马锦绣消失不见,随后在大厦里面却发现了司马锦绣的尸体。”

“什么!!”秦灵儿颜色大变的对着陈月聪问道:“你是说司马锦绣死了??”

“没错。”陈月聪尴尬的笑道:“而且在司马锦绣的身体上还发现了叶荣臣老将军和易阳还有暴君柳沐的指纹,这一次我是打算让荣邢这些人过来问一问易阳关于当天的情况的,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