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场考试过后,就是寒假假期了,下一次上课要到明年的一月,而箫小杞那时候,也能正式入学了。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箫小杞料想约翰考试肯定不会顺利,为避免触霉头殃及无辜,这两天皆聪明地没去找约翰,心安理得地和许奕混在一起。

考试已经结束一周了,箫小杞想了一下,还是决定这个寒假哪都不去了,就呆在美国,专注攻略约翰。

这一天,箫小杞和卢卡如往常视频,她画着油画,卢卡把电脑放在沙发的一边,自个玩游戏,他在他新买的游戏里有一条狼犬莱利,能发现敌人报军情,能上去把人一口咬死,卢卡与莱利出生入死,浴血一关一关奋战中,突然,敌人的一辆武装直升机投下炮弹把莱利炸死了,卢卡在电脑那边惨声叫着“no——”操纵着他的小人不顾一切地冲到敌人阵地疯狂扫射,结果,被敌人打死了

箫小杞停下手中的画笔,翻着白眼瞟了一眼一脸万物俱灰的卢卡,正要说:“卢卡你给我安静点!”,话没说出口,手机铃声在这时突兀响起,箫小杞在杂乱的画纸中找出手机,没有看来电显示,按了接听键,声音清脆,“哪位?”

对方似乎没有料到她会问他是谁,停了两秒,语气不善道:“现在收拾一点薄的衣服,到飞机场大门等我。”,“啪”一声,电话就挂了。

箫小杞还愣愣拿着手机,翻一下通话记录,果然是约翰,他又在搞什么飞机?

为避免迟了这大少爷又发飙,箫小杞只好和卢卡打声招呼,说这两天可能没空上网了,就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匆忙出门。

来到机场,箫小杞环顾四周,没发现人,打电话又不接,临近圣诞,外面天寒地冻的,街道上洋溢着圣诞节的热情,许多古老的建筑物上披挂着巨型的圣诞节装饰画,五颜六色,非常美丽,箫小杞手脚冻冰了,又不敢进去机场里等,怕呆会约翰找不着人,只好搓着手,在原地跺脚。

这一等,就是四个小时。

在出门的时候,箫小杞匆忙在一家便利店买了个早餐包,早餐包里面有一个热狗,一个水果,一个果汁和一个酸奶。

箫小杞早上的时候就把水果和酸奶吃掉了,把热狗和果汁放在包包里就赶到机场,现在中午还没等到人,就拿出来当午饭吃。

吃的时候热狗已经变成冷狗了。

外面也天寒地冻的。

……

等到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约翰和一群男男女女浩浩荡荡出现在机场。

约翰拉着黑色行李箱,在众人的调笑声中,率先一步走过来,没有丝毫的歉意,“啊,来啦,走吧。”他伸出一根食指,往前方点了点,就大爷似的先走一步

“去哪里?”箫小杞疾步跟上。

“墨西哥。”约翰露出一个堪称宽容的笑容,就像这是赐予箫小杞的天大的恩赐。

墨西哥!箫小杞凌乱了,“等。”她拖着行李箱,小跑跟在约翰后面走进机场,突然想起后面还有他的那些猪朋狗友,就按住玻璃门让他们先过去,箫小杞相信很多人都有这样的习惯,比如在商场自己打开门或者掀开帘子的时候后面跟着有人就会很自然的按住一会儿门或者帘子,免得打到后面的人。

没想到约翰这猪朋狗友的团体还真大,女孩后面还是女孩!女孩后面还有男孩!男孩后面还有几个男孩!

足有十多个人,络!绎!不!绝!

他们慢悠悠笑嘻嘻地走过,没有一个人有这个意思接手,箫小杞整整按住门按了几分钟。

这时候一个在外面等着他们这群人走完自己好走进去的,一个北欧典型长相的男人,也已经等了有小半分钟了,他似乎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过来把门按住,万分鄙视地看了一眼约翰他们那群人。

箫小杞对他点头致意了以后就准备走了。

这个时候北欧男人突然说:“i’m,really,sorry……but,they……”

箫小杞瞬间被戳中了某个点,也不知道是委屈还是感动的,打断他说:“its,ok,thank,u。”就跑去找约翰了,那时候,甚至害怕被他看见自己和约翰他们是一路的。

……

在美国,大多数人把墨西哥当做美国的后花园,且相对美国而言,墨西哥物价低廉,确是一个不错的避寒胜地,墨西哥是印第安人古文化的中心之一,闻名世界的玛雅文化,托尔特克文化和阿兹台克文化均为墨西哥印第安人创造,这些是箫小杞在书上看到的关于墨西哥比较直面的印象。

当箫小杞跟着约翰的后面踏出机场,放眼一看,才惊觉原来玛雅人长得跟中国人好相似,他们也吃鸡肝,也穿绣花罩衫,亦是黄色的皮肤,黑色的滴泪状大眼,表情冷漠,除了个头矮小,箫小杞在中国的时候,已算是矮小的类型,在到欧洲这类巨人盛产的国家的时候,她甚至比10岁小孩高不了多少,更不用说在荷兰这样一个男子平均身高有一米九的神奇国家,可来了墨西哥,她的颈椎病终于得以缓解了,男子的平均身高高不了她多少,稍微抬头即可,女子们更不用说,有一些箫小杞甚至需要得垂头与她们回答,搞得箫小杞这么娇小的个头,在墨西哥硬生生变成了玉树临风

他们的目的地是墨西哥的瓦哈卡州,意即“长有红枝树木的地方”,它是墨西哥本土文化最强烈的一个州,生机勃勃的土著文化和后来居上的西班牙文化水ru交融,形成了拉丁美洲独特的风景。

约翰预约的是当地一个四星级酒店,十几个人的团队,基本霸占了酒店的二楼,而箫小杞在这里的角色,就是约翰的小跟班,和“炮友”,因为这一层的关系,两人理所当然住在一个房间。

在酒店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群人准备去城里逛逛,箫小杞圾着拖鞋心安理得跟在队伍最后,墨西哥早上的温度也有二十好几,早上出门的时候,一件体恤,一条薄长裙即可。

“嘿,萧,你过来!”箫小杞正好奇地四处环顾着,约翰突然就在前面大喊,从队伍的最前面,一个一个的人转头看过来,直到把意思传达到在队伍最后的箫小杞手里。

箫小杞顶着众人的目光,估计这些人昨天根本都没注意到有箫小杞这人的存在,箫小杞越过人群,走到约翰身边,张开手掌算打了个招呼,僵笑着:“有事?”

“诺,这个,给你。”约翰坏笑着,把手里的一杯东西强硬塞进箫小杞手里。

箫小杞哭笑不得了,这是墨西哥版的“勇士柠檬冰激凌”,杯底一层辣椒泥,然后再撒上辣椒酱和辣椒粉,最后插一根辣椒棒,说是用来搅拌的时候让每一口冰激凌都能拥有辣的口感!正当箫小杞菊心里大呼大限已到的时候,她的左手又被塞进一块约翰在隔壁摊买的上面萨满辣椒粉的西瓜!

这是多大仇!箫小杞用眼神无言控诉。

约翰的脑袋几乎是搁在箫小杞的肩窝,耳朵擦着她的头发痒痒的,说话间下巴会碰到她的肩膀,“快点吃,呆会给你更好的。”

这句话奠定了箫小杞悲剧一天的开始。

墨西哥的美食天下闻名,可是每一样上面都堆满各色颜色的辣椒,混合着葱蒜片,柠檬和各种不知调料名的羊肉,牛肉,鸡肉卷饼,和约翰走了一圈,箫小杞虚弱的胃已经被刺激得痛苦不堪,烈日当空,加上辛辣的食物,于是箫小杞开始羸弱,头晕,拉肚子

然而,此刻,箫小杞的衣袖被约翰死死攥着,箫小杞额头直冒冷汗,她无力地想要甩开约翰的手,无奈约翰笑着就是不放。

她喘着气,理智告诉她要冷静,当下之急是赶紧找厕所,她笑着,牙缝艰难挤出断断续续的几个单词,“约翰,要去厕所,你放手。”

约翰体贴帮箫小杞擦了擦额头的汗,刚擦完,新的又冒出来了,“噢,当然可以,来,把牛肉饼带上。”他这么说着,手却不放,硬要箫小杞把牛肉饼带上。

箫小杞真要哭了,飞快地把撒满辣椒粉的牛肉饼塞进嘴里,嘴里含糊不清却飞快道:“行了行了,放手。”

约翰的手一放开,箫小杞就把牛肉饼随手一扔,无视后面的嘲笑声,抱着肚子就去找厕所,十分钟后,她知道情况不妙了,她不懂西班牙语!而且这里没有一个人听得懂英语。

于是箫小杞只好用肢体语言,但是“厕所”怎么用肢体语言来表达?如果优雅地提着裤头,会不会将人引至令人崩溃的歧义上?

箫小杞在那处优美的街头,青铜的喷泉广场前,抓住每一个看上去文质彬彬博学多才的年轻人问:“会不会英语?我要找restroom/lavatory/washroom/toilet/wc……”但是每一个人都在摇头。

箫小杞不死心,继续问:“会不会英语法语德语?”但得到的都是否定的回答。

后来,在箫小杞频临当街方便的当头,总算出现了会英语的大侠江湖救急。

所以,箫小杞在墨西哥记住的第一个西班牙单词时“bano”(厕所)。

------题外话------

女主不会委屈很久,看标题,明天不一定能更,现在在网吧,网线过期了,新的网线还没拉,明天如果天气好了的话,就会找人来修,感谢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