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外孕是个什么概念?

那弄不好可是要死人的!

他们三个就是再混蛋,也要顾及钱洁色的姓名,人要是没了,那么就一切都没有了。Www!QUAbEn-XIAoShUo!cOM

还是史无前例的矛盾,他们既希望那孩子是自己的,在其他二人面前扬眉吐气,自己一举夺魁。同事又不希望那孩子是自己的,因为那孩子很可能会要了钱洁色的姓名,这种矛盾的心理,困扰着他们,可也只是片刻的时间。

“医生你好好照顾她,我们一会就回来!”黎诺沉声说道,是她稍有的深沉,这男人哪次见了不是似笑非笑的戏谑模样。

李维泰和钱一多也跟在后面,三个人一同出去,面色沉重的。

钱洁色眼睛睁开一条缝隙,伸着脖子使劲儿的看,想要知道,这三个人到底要做什么,到底为什么会一起来,来了怎么还不动手打架,还这么和平的,简直是太奇怪了,难不成,他们三个有猫腻?又或者是,黎诺和李维泰那两个挨千刀的,已经把他们家的独苗给变成了同志了?

可怜他们家粉嫩粉嫩的多多啊,这日子可没法过了!她是倒了几辈子的没霉遇上了那么量多有毒的花,来祸害她还不够,还要祸害了她全家不成?真是做了什么孽啊!

门轻轻的推开,三个男人走了进来,无声的叹息着,看着钱洁色熟睡的模样,心痛难忍。

钱洁色闭上眼睛,竖起耳朵来,仔细的听着,倒要看看你们是怎么回事儿。

李维泰顿了顿对医生说道:“真的是宫外孕吗?”

那个曾经是三手护士的如今是医生的男人,瞥了李维泰一眼,顿时觉得眼熟,那张硬朗到欠揍的脸,貌似在哪里见过!他凑过去,仔细的盯着李维泰的脸,顺便还用鼻子嗅了嗅。

李维泰重复了一次,有些不耐烦了,“我问你话呢!”

医生冷笑几声,原来是你小子,真是踏破破鞋无觅处啊!今天就要你血债血偿!思及此他就坚定的点了点头,“宫外孕没错,再不处理,可就完了!”

李维泰皱紧了眉头,走到床边,抓住了钱洁色的手,放在手心里握着,她的手其实很小,修长的手指,也是很好看的手型,她放在唇边吻了下,轻柔的说道:“小色,以后还会有很多个孩子的,你喜欢多少个,就要多少个。这一个,不该来的,就让她走了吧!不会很疼的,你不要害怕!”

钱洁色竖着的耳朵捕捉到了这些讯息,不过,这是什么意思?不该来的?不会很疼的?到底在说哪国语言?

李维泰转身对医生说道:“把孩子打了吧!你这里的条件不好,但是只能将就一下了。小色等不及了,只好……”

“谁说我等不及了?!李维泰!你还是不是人?虎毒不食子啊!你还有点人性吗?”钱洁色蹭的一下从**蹦起来,指着李维泰的鼻子开始骂,丝毫没有方才柔弱的样子,生龙活虎的。

黎诺愣了一下,“小色没你……”

“你先闭嘴!”钱洁色瞪了黎诺一眼,继续指着李维泰的鼻子骂道:“我当是什么呢!感情你要杀了我儿子!你咋就知道不疼的?你做过人流?你以为真的是无痛的?你骗鬼呢?你看看你身后那个三手的护士,就他那个熊样的给我做手术,你这不是存心了药弄死我吗?你们一个个的,都没安好心!你们就诚心的不祥让我过好日子,我是哪里得罪了你们?我上辈子强*奸你们全家了啊?你们这辈子这样来整我!真是作孽啊!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啊啊啊……”

她起先是咒骂,后来带了哭腔,再后来一边哭一边唱着自己的悲惨命运,好似全天下的人都对不起她了一样。

“姐,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 钱一多实在是无奈,看她哭天抢地的,这万一要是上了身子可怎么办?

钱洁色伸手一指,愤愤的看着钱一多,“你也不是好东西!多多,我待你不薄啊!你竟然伙同外人来欺负你姐姐?你那良心可是被李维泰和黎诺给吃了?!”

李维泰和黎诺面面相觑,才这么一会儿,他们在她心里的地位就成了狗了?

哎……甭管是什么,先安抚她再说吧!

三个男人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轮番迎战,是死说明钱洁色。从三皇五帝,讲到了八年抗日战争,又从十年内战,讲到了改革开放,绕来绕去,整整六个小时,才绕道了计划生育上。

无非就是让她把孩子打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怀孕,眼前还是保命要紧。

这一过程,可谓是相当的费口水,淹死了周围一群的围观者,最后只剩下他们几个当事人,外加那个什么都不会的医生。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皇天不负有心人,甭管用了多长时间,好歹是说服了钱洁色。在李维泰的再三保证不疼之下,钱洁色才点了头。

其实,钱洁色也不想死,这一闹不过是为了让他们三个觉得理亏,就不会来追究他离家出走这件事情。

医生打了无数个哈欠,伸了几个懒腰才清醒过来,“都商量好了啊?那就签下生死文书吧!”

钱洁色点点头,“按手印成吗?”

“医生也点头,”随便你吧!这恐怕是最后一件,能然你做主的事情了!“

钱洁色叹了口气,“您是从哪儿开始呢?”

“先从动脉吧!毛细血管,我也找不着。”医生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水果刀来,在窗台上磨刀霍霍向钱洁色。

黎诺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这人真的是个医生?怎么看着那么像个木匠呢?

“等等!”黎诺出声叫住那医生,“我问你,小色怀孕几个月了?”

医生轻蔑的一笑,“这个我还是知道的,你难不倒我,这位女同志,已经怀孕一个半月了。我家族世代行医,我这一身的本领,是我二舅手把手教的,不会差的!看看我二舅,就知道,我的医术得多么高明!知道我二舅是谁吗?知道我二舅现在在干什么吗?说出来都吓死你们!我二舅是村长!现在在美国呢!”

“我不管你二舅是村长还是市长,你只要跟我说,你确定她怀孕了?确定是宫外孕?你知道宫外孕多久了,有生命危险?你知道,一个半月是个什么概念吗?你知不知道,要真的是宫外孕的话,一个半月,人还能好吗?!你到底是哪里来的木匠?”黎诺步步紧逼,他早就怀疑这医生了,古怪的很,着整个村子都古怪。小色是从哪张地图上,找到这么个地方的?是打算隐居了么?

医生退无可退,后腰撞在了桌子上,“你你你,你在这样,我就赶你们出去!等我二舅回来了,我要你们好看!”

黎诺冷笑道:“不用了,等你二舅回来了,我让你们两个都好看!你这庸医!”

经黎诺这么一说,李维泰和钱一多也觉得不对劲儿了,钱洁色这会儿去打虎都没问题了,宫外孕怎么可能是这个样子呢?

俗话说,关心则乱,他们光顾着担心去了,忽略了这么多重要的问题。

医生被黎诺逼得是在没办法,仰天长啸,“别人皆嘲笑与我,尔等凡夫俗子焉知吾的才能?尔等小家雀,焉知我这老鹰的宏图?我用我这么多年来,积攒下来的人格凡事,她绝对是怀孕了!不信你们可以等八个月看看,能不能生出个东西来!”

他这么一说,那三个男人也不敢怠慢了,虽然还是不大相信,但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最好的办法就是回去,找个好一点的医院看看。但是如果真的是怀孕了的话,这舟车劳顿的,对大人和胎儿都不好。

一阵七嘴八舌的商议,终于决定,先在这里住下,从总军区医院调来了几个医生和护士。

医生是个中年男人,在给钱洁色检查了一番之后,一拍大腿,一声狼嚎,“哎呀妈呀!有了!是真的有了啊!”

钱洁色还傻傻的问了句,“你妈是谁?”

钱一多赶紧问道:“是宫外孕吗?”

医生一脸的疑惑,“谁告诉你们是宫外孕了?胎儿健康的很!”

再一看那三个男人,是彻底的处于癫狂的状态,纷纷找了面墙扶着,肩膀时不时的抖动几下。钱洁色看得一头雾水,这三个人是在挠墙吗?

若是他们转过来,你就会看见,他们三个眼眶红红的,眼底雾气浓重,显然就是喜极而泣的典范,只是钱洁色不明白,她怀孕了,不是宫外孕,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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