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的是阳光,糜烂的春光,诱人的是情人的眼光。wwW。QUanbEn-xIAoShUo。cOm

那天边的一抹金灿是慢慢地、一点一点地,从山头上被挤下去的,带着那么一点点的依恋,尽管多么不想离开,都已经被迫散场。

月亮还未爬上山头,太阳又刚刚离开,这个空挡往往是最美的,像是那偷来的浮生,让看着的人似乎都娴静了下来。

风动云动,身心亦是在动。无论是那心猿意马,还是那加速度的撞击,都让身心动荡不安。

他是那战乱年代的迷蒙,找不到出口的,闷在里面,如同小兽,四处碰壁,寻找出路的过程中,却想要更加深入,追求那极致的刺激。

想要倾听女人应为他而发出的娇滴滴的呻吟,为他的卖力演出而喝彩。

想要感受女人因为他而颤抖,或者在他耳边呢喃软语,最好是叫着他的名字,一声一声的,走进他的心里,顺着那血液,酥麻了全身。

想要,只是想要,那么就来要吧,如此简单。男女之事,从来都不会复杂了。身体是简单的,只有那琢磨不透的人心,才复杂。

而钱洁色,就是个简单到傻瓜的人。她的心思你可以一眼就看透,他也从来不对你隐瞒什么,比如她好色,她会告诉你,让你知道。这样的女人,是可爱的,最起码,她不虚伪,跟她在一起,你不累。

埋在她身体里的感觉,就是舒服,感受被她包裹着的温暖,除了刺激,还有一种依恋。

一切发生的不算突然,但是却唯美得很。让这山头上一片的诱人,一片的醉人。

起初不过是偷看,摸了人家的屁股,后来那过程,就知道了,什么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他含住那一颗颗的纽扣,舌头一卷,就解开一颗,几下的功夫,那**玉体就隐隐若现,她黑色的内衣即使胸线并不饱满,也显得性感几分。他手指一挑,扯下了黑色的肩带,白皙的肩膀那个毫无遮掩地展现,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不知道是那夕阳余晖的映射,还是她原本就这样的美好。

一点一点地扯下去,手绕到背后,将她稍微地托起一些,啪的两声,那胸衣的扣子就从结合的状态变成了离婚。再一个拉扯,胸衣就不知去处,谁知道是甩在了什么地方,反正是触目不及的。

她上身**着躺在草地上,虽说有帐篷的残骸,可也还是让她不舒服了,皮肤有些敏感,她只能尽量地让自己离开地面,抱紧黎诺的脖子。

黎诺眯着眼睛,狐狸一样的神色,打量着她光洁的皮肤,像是在看自己的盛宴,他舔了舔嘴唇,看着她迷离的娇羞模样,再也忍不住什么,胡乱地开始吻她。

那双唇被他牢牢地封住,粉嫩的唇被他的唇夹着,舌头一直都在她的唇齿间留流连着,慢慢地勾勒她的唇形,而她似乎是故意的,就是咬紧了牙关,不让他的舌头进去攻占。

黎诺当然知道她那点儿小心思,低低地笑出声来,眼睛再次眯了一下,捏住了她小巧的胸部,在那红果上弹了一下。

“啊!”她吃痛惊呼出声,他就趁机钻进了她的嘴巴里,卷着她粉嫩的小舌。

钱洁色忽然惊觉,黎诺的舌头是一条灵蛇,一直往她的嗓子眼儿里钻,好像要钻进她的身体里去,将她的五脏六腑都吃掉,只剩下一个空壳。

他将她的唇吻得发麻,舌头也早就不灵活了,离开她的嘴唇时,她已经意乱情迷,两个人的唇齿间连着一条丝线,银色的亮闪闪的,这让黎诺想起了一个词,藕断丝连。不过他可不想藕断想一直这样的连着。

那双柔软的唇,烙印在钱洁色的脖子上,轻轻地咬了一口,大抵是动脉的位置,嘴唇吻上去,舌尖感受着她脉搏的跳动。她的肩膀很窄,单薄的身体,让他怜惜的。那胸部更让他怜惜,是精致的,小巧的,但也是诱人的。

张开嘴大咬一口,并没用力,只是嘴唇软绵绵地吸住,深入浅出,慢慢地放开她的乳,咬着那红果,品尝了一番。

下身慢慢地腾空,她的腿被人抬起来,那短裤退下去,滑落在膝盖上,最后一个挣扎也离开了她的身体。

他的吻慢慢地下滑,顺着那条沟渠的痕迹,吻向了她的小腹,最后是落在了那丛林上,她的腰被他咬了一圈的牙印,时而用力,时而挑逗。

钱洁色细腻的呻吟,咬着自己的手背,她在克制自己几近崩溃的**,殊不知这样忍耐的样子,更让他想要进入她的身体了。

徐徐渐进的,他从不焦急,要享受这个雅致的过程,看着她在他的身下一点点的荡漾起来,让她欲生欲死地呼喊着他的名字。

腿忽然被抬高,她弓着身子,还在迷乱之中,他突然闯了进去。

钱洁色瞬间瞪大了双眼,感受着身体里的坚硬,迅速地膨胀,好像是要撑破她那窄窄的甬道。

“非礼啊!”钱洁色尖叫一声,声嘶力竭地呼喊,好像真的是古代那贞洁烈女,被坏人强占时的模样。

黎诺扑哧一声狂笑起来,下身依旧在运动着,哈哈大笑地听她呼喊。这声非礼喊得,是不是晚了点儿?她还能再晚一些喊嘛?等孩子生出啦,再喊非礼也似乎不错的吧!

钱洁色的神智忽然清醒了,松开了原本抱着黎诺胳膊的手臂,双手摊开,对黎诺敬而远之的,指了指他埋在她身体里的坚硬说道,“黎诺,这可是你非礼我,我没有非礼你啊!你看看欧文是完全被动啊!就算是李维秦找来了,也跟我没有关系,是你缺爱!”

黎诺忍住笑意,她能不这么可爱吗?还真的当他跟维秦有什么了?他们要是真的是同性恋的话,会跟你在**欲生欲死的?他们有那么饥渴吗?

黎诺不动声色的,下身用力又撞进去几分。她顿时觉得自己要被木棍刺穿了,有个战斗机在她身体里攻城略地,小腹似乎都隆起了一道,是他飞过的痕迹。

钱洁色看他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禁觉得凄凉,被**被欺骗,她一个纯情少女啊,这荒山野岭的,她以后怎么见人?

纯情?少女?咳咳,请忽视两个词。

钱洁色缓了口气,软软地说道:“黎诺咱们停下来好好谈谈。”

黎诺挑眉,痞痞地笑了,“停下什么?”

钱洁色咬着唇,脸上不禁有些发烫,“你明知故问!”

黎诺眨着眼睛,委屈地说道:“我知道什么?”

钱洁色狠狠地瞪他,大吼一声,“你顶的我难受!”

噗,黎诺再次华丽丽地喷了,无可奈何地看着她,“小色,你能不能含蓄点儿?”

钱洁色怒极,“你就不能含蓄点儿?”

衣服层层退去,早就不知了踪影,只用一件外套盖住两个人的私密部分,那衣服下进行的是追求极致的运动。黎诺就是指着这件衣服说道:“我们不是盖着呢么,还不含蓄?”

钱洁色开始求饶了,她可不想这么下去,关键是今天是她的危险期啊,她不想告别少女啊!他又没做任何措施,她这肚子万一太争气了怎么办?万一中了怎么办?万一黎诺和李维秦两个脱掉了人类的伪装,变成了禽兽,把她关起来,让她给他们生孩子。等到那孩子生下来以后,她就被扫地出门,然后那两个男人抱着她的孩子,一起生活。

她到时候就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她自己倒是无所谓,只是她的孩子,不管是男孩是女孩,落在两个同性恋的手里,该怎么办?是叫黎诺妈妈,还是叫他爸爸呢?是叫李维秦爹爹,还是叫他娘亲呢?

万一她的孩子被带坏了,性取向也有问题了可怎么办?国家的河蟹大潮可是不允许的啊!

钱洁色顿时双眸含泪,拉了拉他的胳膊,“黎诺别闹了,这是野外啊,会有人的,你别闹了。”

黎诺满不在乎的,“我闹什么了?野外怎了?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好地方,管它是哪里。小色,你害羞了?”

“谁害羞了?”

“好,你没害羞!”黎诺呵呵地笑着,去咬她的鼻子。同时下身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她还没有适应着突然的空虚,他就再次出发, 用力地装了进去,她被他撞得腰肢乱颤。

“啊!黎诺!你……出去出去!你弄疼我了!”钱洁色皱着眉,忍受着下身的不适。

“这样就疼了?那我轻轻地好不好?”如此说着,黎诺就柔缓了一些。

钱洁色有些不悦,“你把我当牛皮糖啊!哪有你这样的,胡乱地拉扯,你以为我不会断掉?”

黎诺叹了口气,“小色,你远远没有你想得那么脆弱。”

钱洁色眨了眨眼睛,眼泪瞬间就留下来,国内一线的女星都没有她那眼泪来得快,来的真实,“呜呜……欺负人,我本来就很柔弱,你欺负人,没你这样的。黎诺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你想让我成为网络红人吗?你也要搞一个野外门吗?我不要,我不要啊!我还是三好学生呢!你不能毁了我!”

黎诺抬头看了看这满天星斗,又望了望空寂的四周,难道他穿越了?不过,三好学生?她?

此三好非彼三好。钱洁色上小学时候,有一次数学考试,笔算题,三乘以七,这题让她几近抓狂,最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写了个十五。又华丽丽地在考场上睡着了,流了一地的哈喇子。

从那以后她就有了三好学生的称号,即,吃得好,睡得好,做梦好。

她一切的言语都被黎诺剥夺了,他带着她冲刺一个又一个的高峰,几番**,让这山坡上呻吟声此起彼伏。

她脑子浑浑噩噩地,看着身上压着的男人,又看了看那满天星斗,笼罩在他们身上的一地银灰。猛然间她就想起,周六她该怎么办?去哪里找个男人带回家?身上的这个?肯定是不信的了!

苍天,男人到用时方恨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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