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她是越想越觉得自己亏了,坐在公车上,忍不住就开始掉眼泪,说不难过是假的,她那无所谓都是装的,守了二十几年的贞操,一晚上就没了,突然一下子觉得,自己跟别人不一样了,好像车里每个看着她的人,都用了异样的眼神。WwW、QuAnBen-XIaoShuo、cOm

她妈妈常常教导她,处*女膜这东西,给谁都行,但是一定要给的有价值,有的轻于鸿毛,有的却重于泰山。她妈妈还说,你比我有钱,你身上带着两万五呢,处*女膜这东西,你可千万要保管好,丢人没事儿,丢钱多心疼啊!

恍然间,回想起这一辈子。钱洁色从有记忆开始,就以马克思主义为原理活着,以劫富济自己为信念,以帮助若干寡妇为指导思想,以调戏天下美男为人生价值。就这是这么个大好的青年,从小不投机不摸狗的,咋就沦落至此?

“苍天不公啊!”钱洁色大吼了一声,哇哇大哭起来。

旁边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姐姐,请节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啊。”

钱洁色梨花带雨的盯着旁边的人,依稀是个好看的少年,眉清目秀的,眨着一双同情的眼睛,搁在**里,绝对是个主角,可惜在这言情之中,只能是个路人甲。

“我们家谁死了?”

少年有些尴尬,“难道不是父母活着兄弟姐妹?”

钱洁色瞪大了一双琉璃目,张开血盆大口,“你们家才死人了呢!”

“姐姐对不起,对不起,看你太伤心了,对不起啊,姐姐。”少年不住的道歉,向钱洁色鞠躬。

这孩子,乖巧的样子,还真有点像钱一多,一口一个姐姐的,钱一多也喜欢叫她,有事儿没事儿都会甜甜的笑,然后叫姐姐。

想到钱一多,钱洁色哭得更凶了,也不知道那孩子在国外怎么样了,是不是也像她一样,有被人两个人强了的经历呢?那孩子,会不会被那外国的月亮给照的变质了,变成个不良少年,又不会不会,坠入邪道,当上了黑帮老大?再或者,他长得那么好看,会不会被人拉去拍**的写真集了?

远在美国的钱一多顿时打了个喷嚏,掏出钱夹看着钱洁色灿烂的笑脸,不由得笑了。一旁的助理看的目瞪口呆,他也会笑吗?那张冰山美人脸,多少知名的摄影师,给他拍照的时候,让他笑,都得到他无情的拒绝。今天居然就笑了?还笑的这样灿烂,难道要变天了?

钱一多抚摸着照片里的人脸,轻声的说到:“是不是想我了?我也想你。”

这边钱洁色响阿嚏一声,一个响亮亮的喷嚏,谁想她了?是吴彦祖还是韩庚,在难道是张根锡?只要不是上帝,是谁都行。她这么天生丽质的,保不齐上帝就觉得她可爱,要找她回去下棋,前一阵儿不是还叫了杰克逊回去斗地主么,这要是叫她回去打麻将,她还不憋屈死?

实际上这人想太多了,想的也全都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她能比佳期还可爱?要叫,也是叫准拟佳期回去啊!

不过,这预感还是准的,有人想她了,并且在下一刻,就打了电话过来。

“钱洁色!都几点了?你认识表吗?别以为你是副经理,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再迟到一次,立马开除!”黑猩猩的狮子吼,也不知道是跟谢逊学的,还是跟马景涛学的,在你耳边咆哮你还真是受不了。

钱洁色是下意识的将电话拿的远了一些,保护了自己的耳朵,翻了个白眼,等过几天,指不定谁是正的呢!但当下还是要给她几分薄面,谄媚的说道:“您开除我行,可千万别扣工资。”

黑猩猩满脸黑线,压抑着怒火,“你到底什么时候来上班?”

钱洁色身体像是散架了一般,还有这满身的吻痕,怎么去上班?干脆就请假了,“经理,我今天打算去蹲点,找生意呢。”

“真的?”

“当然。”

“是不是病了?听着声音沙哑的。”

钱洁色心头一暖,这人也会关心别人?

最后也就得过且过了。

回了家,钱金来竟然也在,伸着懒腰出来,看着钱洁色顿时收敛了所有的懒洋洋状态,皱紧了眉头,“整夜都没回来,你去哪儿了?”

到底还是有人关心的,钱洁色顿时觉得世上只有妈妈好,一下子扑进了钱金来的怀里,钱金来几乎是下意识的躲开了,钱洁色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鼻血哗啦哗啦的流淌下来。

钱金来再次皱眉,“你看看你,总是这么毛毛躁躁的!怎么还摔倒了?”

那句话,她收回去,谁的妈妈都好,她的妈妈不怎么样。从地上爬起来,抹了把鼻血,摆摆手不耐烦的说,“我累了去休息。”

“怎么没上班啊?吃饭了没啊?哪里不舒服吗?”

钱洁色顿了下,心又有点暖了,还未开口,就听钱金来又开口道:“要是没事儿的话,就去做饭吧,我饿了。不上班的话,一会儿去网吧看着。”

“我不舒服!”

钱金来一把拽住她,直勾勾的盯着她瞧,“怎么了?呦!脖子怎么了?这是在哪儿碰的?你跟人打架了?你这孩子,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么,打女人的时候,别抓头发,就袭胸,打男人的时候,就踹**。你怎么自己还弄得这么狼狈?没听我教导是不是?”

钱洁色只觉得心里烦躁,甩开了钱金来的手,“知道了知道了。”

“又不耐烦了?哎,你这孩子啊,就是每个耐性。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该是时候想想终身大事了。下周六有一个单身男女大集合的活动,我给你报名了,你去参加吧,两天一夜的野外宿营。听说这一批都是好货色,你去挑一个结婚吧!”

钱洁色瞪大了双眼,厉声说道:“妈妈!我才二十三岁啊!”

“你都二十三了,还敢说才?我十八的时候,就有你了!”

“我又不是你亲生的。”

“嘟囔什么呢?不是累了么,去歇着,下周六好好打扮打扮,钱都交了,老娘这次是下血本了,你可别说我不疼你。”钱金来说完了就回房间去,昨晚熬夜,这会儿还困着呢。

钱洁色回了房间,钻进被子里蒙头大睡,什么活动,摆明是变相相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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