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星魔蝎》第一百零二、末日来临[1/1页]

"它的眼睛没有瞎,一定是没有瞎!"病书生颤声道:"它认得我,它会认得我!"病书生忽然狂笑着双膝跪地,举手向天,昂出一阵狂嚎:"金钩蝎王!

你认得我吗?我就是生你养你的父亲呀!哈哈哈……"蓬的一声,一个巨大爪子从地底破土而出,这巨爪破土之处正是病书生与灵蛇所站之地,只听病书生与灵蛇惨叫一声,被这巨爪一下顶起来,砰地撞在洞顶,立时化作两团模糊的血肉,四散溅了周围人群一脸一身。金钩蝎终究是瞎了,它不认得什么生身父母,它如今只有一个使命——杀戳!杀戳!杀戳!

一时洞内枪炮大作,所有火器不约而同向这巨爪开火。这只铁钳般的巨爪不理会身上搔痒般的攻击,又砰地一声撞击洞壁,力图打出一条出路,立刻洞内乱石纷飞,又有许多人被飞石砸伤,惨嚎不绝。

"快退出去!快退!"狼牙见状一个俯身从地上拾起一支电炮,冲上那巨爪旁边,绕着巨爪飞行起来,一边大喊让众人撤退,一面寻找这巨爪有无薄弱之处可以攻击。

"大家快退!"毒老人仍提着古空空,一面挥手叫众人后退,所有人再次潮水般从洞口奔了出去,只有樊大在半空悬浮着,盯着狼牙一举一动。

那巨爪足有二十多丈宽,尖端一张开几乎占满了整个巨大的洞穴,狼牙绕着它飞了一圈又一圈,不时射击其表面,那巨爪胡乱扭动,有几次差点撞到狼牙,狼牙冒险从巨爪的缝隙中钻过,还有一次在爪钳开合的瞬间,从两爪之间掠过去,险像环生,但不论他如何射击,似乎除了在这巨爪上爆起几点火花外,再无意义,几十圈飞下来,找不到半点破绽。

那巨爪似乎不打算与狼牙周旋,再听一声狂啸,咚地一声,终于顶破了洞壁,岩层炸开。狼牙只觉得一股寒风从破口灌入,知道这巨爪终于冲到了地面,阳光射进洞中,一片惨白。此刻在五行山四周,大部分人一时慌张逃命,但毕竟这是一次有组织的行动,加上也知晓自己是抱着消灭金钩蝎王的使命而来,因些一轮慌乱后又停了下来,团团围在五行山盆地四周,随着一声巨响,见五行山一侧突然炸开,伸出一只巨爪,立时大惊,又后退一会儿才停住。

那巨爪越伸越长,五行山原本只是一块陨石。被这数里长的巨爪一摇一晃,大有翻倒的架式,模样有如一只鸡蛋中孕育的生命在挣扎着要破壳而出一般,既恐怖又诡异,一些六神无主的人索性跪下,一面痛哭流涕一面哀嚎:"老天饶命!老天饶命呀!!"毒老人对少姬道:"得想办法先断其一臂,让它整个爬出来,那咱们可真要万劫不复了。"言毕毒老人登上一块大石,在石破天惊的轰鸣中对群雄高声道:"大家别被这场面吓住了,别忘了)咱们是为何而来,总而言之,咱们没有退路了,除了誓死一战逃到哪也躲不过这场怪物的杀戳!就算咱们今天要战死在这里,也一定要用咱们的精神唤起万千生灵,定要卫我人间乐土,灭此邪魔!"鬼猴率先一举电炮高呼:"誓死作战!"一马当先,领着悬蒲宫与青衣楼、诀天门三派人马向巨爪奔去。

来这里的所有人马毕竟是出身江湖的血性汉子,如今有人一马当先,立时稳定心神,齐声呐喊,四面八方杀声震天,手持各色兵器,如滚滚风雷,向那无比巨大的蝎爪杀将过去。

鬼猴一甩手,一枚雷公胆正中巨爪,轰的一声,那巨爪被炸得一弹,向上扬去,这一下大大鼓舞了士气,立时,数十枚雷公胆雨点般向巨爪掷去,顿时轰鸣声不绝于耳,浓烟滚滚,遮天蔽日,长枪短炮,刀剑暗器,纷纷往巨爪身上招呼,整条巨爪有如要燃烧起来。

但这巨爪只是伸出极小一个尖端,又听轰的一声,这巨爪突然暴长出百丈长一截,一个摆扫,斜斜扫过地面,一下将最前面数十人压成了肉酱,鬼猴总算轻功佳妙,一个倒纵,弯腰避过,但也惊出一声冷汗。

"试试这个!"少姬一个腾身抽出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一剑刺进巨爪臂部,但金钩蝎王甲壳厚达十尺,剑没入柄,对它也是毫无感觉。

鬼猴道:"用无影剑!"无影剑便是猴子兵器中向古空空展示的那种射出红光,切钢板有如切豆腐的金属短棍,决天门弟子一把,一听鬼猴号令,立时抽出来,只见数十道红光在阳光劈闪弧形亮色,将那巨爪上的甲壳片片削下,一时间这巨爪变得遍体鳞伤,甲壳碎屑漫天飞舞。

谁知就在鬼猴心喜无影剑奏效时,金钩蝎王却吃痛狂怒起来,巨爪大力一挥,高高扬起,胡乱扑扫,立时将几名闪避不及的诀天门弟子扫上半空,有如风吹柳絮般,在空中轻盈飞舞一通,随后重重跌下,不是粉身碎骨,便是折筋断骨。

这一轮巨搅将群雄逼得退出老远,见巨爪疯狂扭动,无人再敢靠近,一些悬蒲宫卫士还想提枪射击,然而想了一想,又放下了。

鬼猴盯着这搅得乱石横飞,地动山摇的巨爪,心中绝望地哀嚎一声:"神哪?救救我们吧!"而在悬蒲宫所在洞中,樊大冷冷盯着围绕巨爪左右翻飞的狼牙道:"算了吧!那是没用的。"狼牙不甘心地大吼一声,身上寄生兽伸出化作七把利刃,电射巨爪的关节处,叮叮数声,利刃扎进几寸就再也进不去了,这金钩蝎王甲壳实在太厚太硬,狼牙使尽浑身解数,依旧徒劳无功,只累得气喘吁吁,汗如雨下。

樊大摇摇头,道:"你在这慢慢玩吧!"言毕一个飞身向洞底飞去,他的目标,是金钩蝎王的双眼。

狼牙又劈了金钩蝎王几掌,震得虎口生痛,知道自己完全在白费功夫,他见樊大已飞进洞口,立时一个下扑,要尾随樊大入内,但这时忽听一声焦灼的呼唤:"大哥!"狼牙一转头,只见何婷婷冒着纷飞的乱石,不顾性命地冲了进来,她身上衣裳已被尖石棱角挂得破破烂烂,有几处还肌肤渗血,但她不管不顾,只是焦忧地望着狼牙。

"小心!"狼牙一个飞身,一把冲去将何婷婷抱起掠出,只听砰的一声,一块大石从天而降,正砸在何婷婷刚刚立身之处。

"这儿这么危险,你来干什么?"狼牙见何婷婷浑身是伤,一面心痛不已又一面大声斥责。

"大哥!"何婷婷抱住狼牙:"我只想同你在一起。"狼牙望着何婷婷秀美的面庞,一种深深感动浮上心头,但仍绝决地道:"你来只会给我碍事,快回去。"何婷婷用力摇头,狼牙咬咬牙,一把甩开何婷婷,怒道:"你听着,再不出去我就永远不要再看到你!"何婷婷浑身一颤,她望着狼牙铁青的脸,眼含热泪道:"大哥,你的话我不会不听,但你也听我一句,你……一定要回来呀!"狼牙点了点头,然而心中一阵痛苦升起,他知道自己这一去,意味着与金钩蝎王同归于尽,根本是一去不返,但他并不想死,他留恋着这世上许多美好的东西。虽然他一生历尽艰难,但上天并没有薄待他,这威震天下的名声,号令群雄的地位,无数的崇拜者与仰慕者,还有两位天仙般少女的似水柔情。他若不死,便有一个美好的家,一个倍受尊崇的名号,他会是这世上活生生的一个传奇……

"我不会死,我会回来!"狼牙忽然向何婷婷轻轻一笑:"相信我!"何婷婷呆呆望着狼牙,她知道狼牙的笑容中有多少意味深长,可她仍被这笑容震摄了,因为这个时候是笑容是不应当出现的时候。

狼牙一转身,飞向阴阳洞深处,转身之后,狼牙笑容消失,一颗泪珠滚下刚毅的脸庞。何婷婷望着狼牙身影消失在黑暗中,自语道:"大哥,你若不回,我便追你而去,你……别走得太快。"狼牙片刻后追上已经落地的樊大,二人深入洞中,此际洞内通道已全是大石,几乎占满了过道,金钩蝎王的每一下蠕动,仍旧令洞内发出轰隆隆的巨振,令这大洞随时可能塌下。

狼牙刚一落到樊大身旁,立时一道雪亮的光芒向二人射来,照得二人身前身后亮如白昼。只见一个如太阳般明亮的光球在黑暗中发出白森森的光,这是死神的眼睛才有的光芒,没有哪个生灵敢与之对视。

"它瞎了,双眼还是这般明亮。"樊大却丝毫没将这恐怖的光芒放在眼里,他直视那白光,露出一种奇诡的表情道:"狼牙,你输定了。""你说什么?"狼牙一惊,回头望向樊大。然而樊大并不答话,一展翅飞上半空,俯视着金钩蝎王硕大无比的头部,此刻因为金钩蝎王双目极为明亮。

樊大只能隐约看到那毛茸茸的的轮廓。狼牙也飞上半空,见到两只几十丈长宽的半球通明透亮,这金钩蝎王如此巨大,以致二人不论在哪个方位,也只能看到其头部极小的一部份,只见那甲壳不停的蠕动,有如一大堆岩石粘在一起,既是恐怖又是恶心。

樊大盯着正在狭小洞穴中左冲右突的金钩蝎王道:"看看吧!它就是用人的野心和痛苦的血泪喂养成形的。人的野心拧在一起,是个多么丑恶的怪物,狼牙,你真打算捍卫江湖吗?"狼牙沉默片刻道:"你会不会因为身上有些小恙而自尽呢?"樊大道:"可这已经不是小恙了,江湖似乎已经病入膏盲,无可救药了。""它没有!"狼牙抬头道:"它只是被一些小小浊流污染了。""你可曾想过,江湖毕竟只是江湖,放弃了江湖,也许我们会拥有一个大海。"樊大语调平缓,幽幽道来。

"海不纳百川,何以成为大海?没有江湖?[吾爱]哪条道路,能直通大海?"狼牙双拳紧握:"你记住,我不是在为江湖而战,你才是为江湖而战。因为你已经一无所有,除了这能继承你精神与斗志的江湖。""说得好!"樊大仰天厉啸一声,凌空扑下,只听嗤嗵一声,樊大整个人一头扎进了金钩蝎王的一只眼睛之中。金钩蝎王剧通之下,怪叫一声,更加疯狂地扭动起来,另一只没有伸出洞外的巨爪哗啦一声,捅破另一侧岩层。五行山外正与巨爪搏斗的群雄一惊抬头,只见又一只巨爪破土而出,如一把巨剪伸向天空,仿佛要将青天撕裂一般。

狼牙一个腾身,也扑嗤一声从金钩蝎王另一只破眼处穿透薄膜,扎进了金钩蝎王体内。刚进金钩蝎王身躯,一股浓烈的酸腐味扑面而来,饶是狼牙百毒不侵,也刺得鼻腔极为难受,全身尽是碧绿的发光粘液,附在身上极是麻痒,但寄生兽立时化作一条长舌,在狼牙身上来回拂拭,刹那间将那粘液清理干净,又凌空托住狼牙,不让狼牙双脚踏入沾液之中。樊大没有说错,没有寄生兽护体,任何人只消被金钩蝎王体内巨毒粘液一浸,立时会死于非命。只有他与狼牙方可进入其体内。

蝎王体内,煞是奇观,只见一条条碗口粗的血管交缠错结,密如蛛网。而蝎王血液竟发出碧油油的绿光,因此体内非但不是漆黑一团,反而通明一片,而血管壁上绒毛不时蠕动,可见一股股碧血流过,通往金钩蝎王六肢百骸。体壁上肌肉一会儿收缩一会儿鼓起,有如拉风箱一般,狼牙觉得一股股暖风习习,若不是身处如此诡异之地,定会觉得十分舒适。

"跟我来!"狼牙忽听一声大喊,只见樊大展翅在血管的缝隙间穿行飞舞,从蝎王头部向躯干前进。狼牙急忙尾随前行,二人越是前行,那血管越显粗大,到后面有如水桶粗细,连结着许多既认不出也无法形容的各种内脏器官,令人啧啧称奇。

最后,二人飞到一座小山般的肉团前停下。这是个碧绿的拳头形的心脏,千万条血管从四面八方伸来,将它凌空架起,半晌才蠕动一下,但这心脏实在太大,每动一下,便要上移几丈,又下移几丈,发出雷鸣般的隆隆声。"咱们到了!"樊大望着这巨大的心脏,冷笑道:"金钩蝎王也怪可怜的,出生之日便是死期。不过,不知道它在死在咱们俩个哪个手中。"狼牙沉默一会道:"你……你走吧,这用不着两个人。"樊大又冷笑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忘了我曾说过,你输定了。"狼牙不解道:"你究竟和我比什么?""我要完成我儿子一个未了的心愿。"樊大转过头,目光直刺狼牙:"和你一决高下。"狼牙惨然一笑:"这个时候,胜负还那般重要吗?"樊大道:"我二人是世上最强,我记得在天涯阁我儿子走投无路时,还是提出要与你一决胜负,你能那般轻松地打败他,是拜我所赐,我今天要让我儿子知道,他若身附寄生兽,你,不会是他的对手。"狼牙道:"可金钩蝎王在屠戳生灵,刻不容缓……""天下人死活与我何干?"樊大厉声打断狼牙:"你说过我已一无所有,你说过我才应为江湖而战。那么咱俩这最后一战,就当是证明我也是个真正的江湖人,我才是这世上最强!"望着樊大竭斯底里狂叫,狼牙摇摇头:"何苦呢?""打败我,你才可以对付金钩蝎王!"樊大往狼牙身前一拦。

狼牙长叹一声,道:"好吧!左右是死,我也希望知道我俩谁才是真正的天正第一。咱们就在这一决高下吧!"樊大道:"其实不比我也知道你已经输了,因为你心有挂碍,你作不到身心一致,你必定败于我手。"狼牙冷笑一声,道:"你错了,我的牵挂不会妨碍我,只会更激发我的力量,因为这些牵挂比我性命更重要。"樊大道:"怕是你自欺欺人吧?"狼牙一运气,全身骨骼噼啪作响,寄生兽从肩头缓缓伸出,化作把把利刃,狼牙全身稳如盘石,道:"你放心,这绝对是一场公平的较量,你不用担心我无法竭尽全力,能与你这样的强手较量也是我梦寐以求,我不会手下留情,我要在我临死之前打一场最辉煌灿烂的战斗,别忘记,我,也是江湖人!""好!"樊大双翅一抖,道:"咱们这一战才是真正为江湖而战!"狼牙哈哈狂笑一阵,大吼道:"纳命来!"(下面是广告时间,随着异星魔蝎的即使结束,敬请关注本人下部惊悚小说《时钟》,以下为第一章试阅。)

一、时钟鬼故事或惊悚小说带给你的恐怖只是暂时的,当你对这个世界有一定的认识后,你会发觉那曾经让你起鸡皮疙瘩的故事其实离你遥不可及,你很快会将之淡忘,或者以勇敢者的身份讲给另一个胆小者,从他的颤抖声中获取满足感。

真正深层次的恐怖往往与我们的现实生活有关,真正的恐怖如同艺术创作时的灵感一样,它突如其来,毫无征兆,你感到一股寒意突然从你内心深处一直漫延到你全身每个毛孔,随之相伴而来的,往往是颓废,绝望,无所适从。

例如,一个深夜,你独处灯光微弱的房中,万籁俱静,你几乎只能听到你的心跳,而这时,另一个平时一直被你忽视的声音钻进你的脑海,是时钟,你转过头,借着微光,看到时钟机械地移动着指针,一圈又一圈,你盯着这个简单的旋转动作入了神,呆呆地看着它走了一圈又一圈,突然,当、当、当……

时钟报时了,你没留意它报的是几点钟,你只知道又过去一个小时了。

你意识到你的生命又少了一个小时,你忽然冒出一个想法,希望时钟能停下来,让你好好把一些问题想清楚,但时钟还是冷酷无情地、毫不理睬你内心恳求地行走着,你看到指针以一种仿佛比你平时感觉要快很多的速度匆匆走向下一个格子。

"我的生命又要少一个小时了,可我却在这里发呆。"你这样想,这只是一个想法,但猛然间你打了个寒战,你突然想到一个很深刻的问题:"我的生命还剩多少时间?"你扭过头,再次盯着时钟,它还在黑暗中不留情面地匆匆走动,一个又一个的想法像潮水般伴着那滴嗒、滴嗒的声音冲进你的头脑:"我在做什么?我还能做什么?我的一生是否就会这样过去呢?"接着你开始回忆,你紧张起来,头皮发麻,手足开始颤抖,你感觉到生命是如此脆弱,你的经历是如此平凡,你没有过令自己引以为傲的丰功伟绩;没有过与众不同的生命奇迹;容貌、钱财、地位、学识……许许多多美好的东西似乎离你依旧遥遥无期,而不经意间你已经韶华已逝,青春不再。你想象不用多久,自己坐在这里,白发苍苍,目光混浊,动作迟缓,肢体僵硬,颤抖着用掉光牙齿的嘴咀嚼着冰冷的食物,那时,是谁在照顾你?同情你?还是,你就在这样无可奈何的孤苦中入土为安,化作一堆森森白骨?

时钟还在滴嗒、滴嗒地走着,你毛骨悚然,急切地感觉到自己应该干点什么来改变自己的现状,你渴望留住时间,让你有足够的生命来完成儿时的梦想与对自己所爱的人许下的承诺,让你自己走向辉煌腾达,与众不同。但是,你立刻又发觉生命中一大堆困难狞笑着拦在面前,你无从下手,连连倒退,你感到要实现目标也许还要一千年,一万年……

滴嗒、滴嗒……这冷酷的声音正无情地将勇气、意志和信心一点一点挤出你的体外,你不敢再看那时钟,你低下头,蜷缩着身躯,抱住脑袋,任黑暗把自己无边无际地包围,绝望像毒蛇一样噬咬着你的心灵,经此一夜,你再也不敢独处黑暗的房间,你对那面一直以来都不曾在乎过的时钟产生恐惧,然而,时钟无处不在,你不论到哪,都不得不听那滴嗒声折磨你的耳朵,那痛苦与无奈延伸到最深处的灵魂。

或许你没有过上述经历,但是,每个人都对命运的神秘莫测感到过恐怖,你或许会大声嘲笑有忧患意识的人杞人忧天,自寻烦恼,因为你还年轻,朝气蓬勃,充满信心。当你被生活折磨一番后,回过头来,你会发现,你大笑之时,命运之神也在你背后发出低低的窃笑声,那笑声就是,滴嗒、滴嗒、滴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