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他继续微笑,而后挑眉,“你是不是还想问,昨天晚上我们有没有发生过什么?”

“对!”惊声道,商茵苒咬紧下唇,“我们有没有……”

她的话还没等问出,只听门铃声响起。

“有人来了,我先去开门。”男人说完,转身走出去开门。

商茵苒烦躁的裹着被子从**下地,准备找自己的衣服。

“你带人回来了?”

突然,一道男声响起。

这声音——

紧接着,有人出现在她视野中。

那一刻,四目相对,商茵苒恨不得自己马上死去!

严厉寒可以说,那个时刻,是他活着33年以来,最怒不可遏的时候。

她竟然从另一个男人**下来。

即使那个男人是付明锐,即使他知道,什么也没发生。

商茵苒张大了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

因为她感觉鼻子不通了,她不用嘴,她觉得自己根本无法呼吸。

全身颤抖的不像话,毛孔全部张开,鸡皮疙瘩布满。

她脑袋“嗡嗡”响个不停。

严厉寒大步上前,一把握住商茵苒的手腕。

幸好在这个时候,商茵苒还下意识的用手揪住自己的裹着被子的边角。

“你们上床了了?!”

商茵苒从来没有见过严厉寒发这么大的脾气。

“我,我……”

喉咙里面好像堵住了什么东西。

她想说,她没有!

虽然她自己都不确定,有没有。

“说话!”严厉寒凤眸一片猩红,咆哮着在逼她。

商茵苒红着眼睛,终于落下泪。

那湿漉漉的**让严厉寒一顿。

“他是我表弟!”

表弟?!

商茵苒一阵头晕目眩,几乎站不住。

要看着就要跌倒,可是严厉寒却没有搀扶她的意思。

“厉寒,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你有什么可解释的?”严厉寒声音嘲讽,带着浓浓的不屑意味。

“你听我……”伸手握住他的手臂,却被他无情的甩开。

“滚。”

严厉寒只吐出这么一个字。

商茵苒五雷轰顶!

商茵苒突然就不想要辩解下去了。

因为知道,没用了。

纤细的手指在身侧握紧,她就这么走了。

付明锐对上严厉寒阴鸷的眸,呼吸一滞。

“你有没有碰过她!”他一字一顿,质问。

付明锐蹙眉,往后退了一步,抱起手臂,“既然你这么在乎她,何必费尽心思的想要把她赶走?”

严厉寒抿直嘴角,默然不语。

付明锐叹息一声,推了严厉寒一把,“去啊,去把她追回来啊!她一看就是很爱你,你这样伤害她,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不伤害,我会更后悔!”突然低吼,严厉寒烦躁的说。

半响,他低声说:“帮我看着她。”

付明锐翻了个白眼,垮下肩膀,“知道了,我会的。”

……

咖啡馆。

“你知道自己账户被冻结的事情吗?”

严子洲蹙眉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人。

严厉寒端起咖啡杯轻抿一口,神色浅淡。

“你是不是在计划什么?”

“这件事情与你无关。”放下咖啡杯,严厉寒看着严子洲,“你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家人照顾好。”

“你!你想孤军奋战到什么时候!我必须要帮你分担!”

沉沉凝着严子洲,严厉寒凤眸一闪。

“嗡……”

放在桌上的手机振动起来。

看了眼屏幕,严厉寒按下接听。

“我是严厉寒,是,我现在在……”

挂掉电话,严厉寒再次说道:“你只要照顾好家人,明白吗?”

十分钟后。

严子洲看着严厉寒跟着警察上了警车,死死捏紧手指——

……

商业犯罪调查科。

幽闭的审讯室,面对警员的问题,严厉寒始终沉默以对。

他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放在桌上,轻轻叩击。

“严先生,请你解释一下你银行户头这笔钱的来源!”

凉薄的唇角微微掀起,他似笑非笑。

“严先生,你真的打算一句话不说。”

严厉寒的笑容越发明显。

男警员的话刚说完,审讯室的门就被敲响。

男警员深呼吸,放开严厉寒。

低眸整理了一下衣服,严厉寒凤眸收紧,面容冷凝。

“进来。”

有人推门进来,是个穿着银灰色西装,拿着公文包的中年男人。

“你好,我是严厉寒先生的律师。”

直到律师来了,严厉寒才开始对警员的问题进行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