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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你在质疑我?

最后,贺言恺还是离开了,虽然走的时候,背影看起来那么的苦涩,可他还是那个贺言恺。

王者之风也许还不会因为穆皎,有任何的萎靡。

也许只是强忍吧,谁又知道呢?

出门以后,许邵平已经等在车门口,为他打开车门后,自顾的说:“总裁,温小姐刚刚已经离开,我已经派人跟着了,应该不会出现什么情况。”

贺言恺动了动眉梢,微微偏头扫了他一眼:“将她现在住的房子归入她的名下,尽快办吧。”

许邵平跟在贺言恺身边多年,他这是什么意思许邵平已经十分明白,穆皎当初得到望江苑,是因为她怀了贺言恺的孩子,那是对穆皎的奖励。

可是现在,大概是分手费?

许邵平点了点头:“是的总裁。”

贺言恺迈开长腿坐回车上,司机将车开走,贺言恺微微垂头,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直揉着自己的眉心。

过了会儿,才睁开眼睛,将手机拿出来,拨通一个电话。

对方过了会儿才将电话接起来,懒洋洋的声音让贺言恺微微蹙眉:“叫你查东西,你怎么又去睡了?”

电话那头,一个男人**着精壮的上身,单手枕在脑袋上,看着外头烈日炎炎,挑了下眉头,慢条斯理的说:“还不行我有个人生活了,你叫我查的事情,我都派人去查了,安心,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你。”

贺言恺抿了下唇角,略带不悦的说:“唐墨,我叫你查的不仅仅是温芊芊这件事,这件事已经十分明了,主要的是,三年多以前,温芊芊流产那次,到底背后主使者是谁,我要尽快知道。”

他必须要知道,当年到底是谁,这样处心积虑的策划了一切,然后设计让穆皎成为了替罪羔羊。

虽然他心中也已经有了人选。

可是,他更想看到真实的证据。

当然,这个证据来的很快。

挂断电话后,唐墨就翻身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给助理打电话:“查到了吗?”

“总裁,正准备跟您说,贺先生要我们查的那件事有了眉目。”

“哦?”唐墨有些好奇,到底是谁呢,挑了下眉头,他低声道:“传真给我。”

接着,他的助理便将查到的资料,传真给了唐墨,唐墨一一翻开看了眼,见到那个名字的似乎,心下一沉,还真是不好跟贺言恺说啊。

贺言恺快到公司的时候,到底还是接到了唐墨的电话,他的速度,贺言恺一向十分信任。

“查到什么?”

贺言恺嗓音始终低沉,而唐墨则显得格外沉重,沉吟了下,才正色的将事情说出口。

二十分钟后,贺言恺的车开到贺家大宅,穿过常常的院子,他的车停在主楼前,岑云就住在这里。

彰显自己的身份,地位的主楼,此时此刻,却显得有些没那么庄重了,大概是,贺言恺心中对于岑云的敬仰,有些少了。

岑云的狗,喜欢在草坪上玩,贺言恺与它们并不亲昵,相反的,他不喜欢样宠物,所以这些年,对于这两只狗,他也一向都是震慑。

远远的,那两只狗也只敢在佣人的身边,隔着挺远的距离叫喊着,而他,只是轻微蹙眉,就有佣人过去,将两只狗拽走。

魏叔将门打开,对于他突然的到来,一头雾水,刚要开口问,他已经迈开长腿进去。

“少爷。”

魏叔跟在他的身后,这么多年在贺家,魏叔早就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本领,贺言恺什么情绪,他一看便知。

当下便更加恭敬的说:“少爷,夫人正在楼上休息。”

以往,若是听到这样的说辞,贺言恺往往是要么等一会儿,要么就直接离开,而这一次,他冷眸微眯,沉沉说道:“叫她下来,我有话要说。”

魏叔怔愣了下,他们谁都不知道穆皎已经流产的事情,至少贺子淮还没有来说这些事情。

贺言恺见他没动,便冷冷睨向他,缓缓开口:“魏叔,叫她下来有这么难吗?”

不是难,是以前根本没有过这样的事情,他们都没有在岑云休息的时候,去打扰过她。

即便这是贺言恺的命令,魏叔还有有些踌躇的。

但是没有办法,看着情形,贺言恺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魏叔也是不敢怠慢,很快就上楼。

过了几分钟,岑云从楼上下来,妆发精致,保养得意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疲倦。

不管是人前还是人后,岑云的气质永远都是卓越的,永远都是这样叫人仰望的。

贺言恺就坐在沙发上,佣人刚刚为他倒了茶水,是他喜欢的茶香味,但是,他一口没有喝,还冒着热气。

岑云只在魏叔那里听说贺言恺心情不太好,但具体的,她不是很清楚。

走过来后,便缓缓坐下,自己倒了茶水,抿了一口,才开口问:“什么事情,急着叫我下来?”

“老爷子在家吗?”

贺言恺淡漠的开口,语气透着疏离,这样的态度叫岑云略微不悦,抿了下唇角,淡声道:“你忘了,他去了庙上,暂时还不会回来。”

那很好,老爷子年岁大了,有些事情自然不能听到,若是现在就知道了穆皎的事情,三年前温芊芊的事情,老爷子会如何,那是一个不可控制的事情。

贺言恺点了点头,终于肯直视岑云的眼睛,只是那目光始终都带着淡淡的怒意,周身也散发着寒意。

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岑云几不可察的蹙了下眉头,微微抬着下颚问:“言恺,你到底要跟妈说什么,这是什么态度,恩?”

“穆皎流产了。”

贺言恺直截了当的说出口,岑云当即动了下眉梢,诧异的问:“你说穆皎流产了?”

贺言恺不置可否,岑云眼底染上一片冷意,手不轻不重的拍了下桌面:“混账,早知道她这么不老实,我就应该坚持己见,叫她来家里住,这下闹出这种事,怎么跟老爷子交代!”

贺言恺审视着岑云,她似乎十分的气愤,可是那气愤当中,有几分是真的呢?

确实如同贺言恺所想,此时的岑云,更多的是压抑的快感吧,穆皎终于流产了,这跟她的幻想是一致的。

作为向兰,她最恨的女人的女人,穆皎不配拥有贺家血液的孩子,不配成为贺家名副其实的少奶奶,更加不配,让那孩子得到贺家的财产。

这一切的一切,都跟岑云的心思是一致的。

几不可察的勾了下唇角,她沉沉说道:“到底怎么回事,穆皎也太不小心了。”

“妈,事情如何您还不清楚,就认定是穆皎的不对吗?”

贺言恺其实跟穆皎一样,不懂什么叫婉转的艺术,他们从来不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们都是靠自己的人格魅力,靠自己的能力,赢得一切的。

这种人,气场强大,目的性明确,也十分的凌厉。

句句话都恨不得说在刀刃上。

很显然,贺言恺的话已经说到了刀刃上。

岑云眯了下眼眸,紧紧抿着唇角看着他,不悦的说:“你是在质疑我?怎么,难道在你的保护之下,穆皎还会出什么意外吗?”

“三年前,我也尽心尽力的保护着温芊芊,可最后,她还不是出现了意外吗?”

贺言恺掷地有声的反问,叫岑云心下一沉,提了口气,凛然看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言恺,你是我儿子,我很不喜欢你这样对我说话的态度!”

开始用她的身份压制贺言恺了。

常常都是这样,岑云是一家之母,主宰着贺家的一切,谁都对她十分恭敬,臣服,就连老爷子都是全然将家里的大小事务交给她打理,对她十分满意。

但总是有那么一个例外,那个例外就是贺言恺,他从来不怕岑云,从来不畏惧岑云,他做过很多叛逆的事情,比如娶了穆皎。

再比如,偏要跟不能生育的温芊芊在一起。

所以,岑云就算用她的身份来压制贺言恺,今天该说的话,也一样要一字不差的说出口。

贺言恺倏然起身,干净利落的理了理自己的袖口,冷肃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只是阴沉的可怕。

岑云暗了暗神色,心下也知道贺言恺这是要干什么,但是她似乎无法阻止,只能听他在她的头顶,质问着:“当年温芊芊流产,不是穆皎做的是吧,是您策划的一切,又将罪名强加给了穆皎,是不是?”

岑云耸动了下喉咙,可以看的出她是紧张的,因为她还以为这件事滴水不漏,永远都不会被发现。

坐直了身体,她强忍着,说:“你有什么证据……”

话音落下,贺言恺将手边的资料摔到她的面前,厉声喝道:“证据是吧,这不就是证据!”

岑云闭了闭眼睛,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可是即便如此,她也抬着下颚,目光直视着贺言恺,一字一句道:“温芊芊身份低微,家徒四壁,我贺家是不会要这样的女人做少奶奶的,我做那件事,不过是为你省下一些麻烦,至于穆皎,算她倒霉,当时我也刚刚得知你父亲要和向兰公开在一起的事情,穆皎只能做这件事的替死鬼,没有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