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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殷殷’在进宫之前便逃了出来。Www,QUanbEn-xIAoShUo,cOM”殷殷微笑道,“那个班主只道他穷小子一个,又没读过什么书,自然不会懂什么事儿。可偏偏他虽然的确什么都不懂,却是从小听着戏文长大的,加上为人又细心,不久就发现了不妥。这次进宫又是御前献唱,那孩子总觉得害怕,便偷偷溜了。王爷一早叫我留意一下玉砚堂的事,恰好那孩子又跑了,我便顺手扮成他的样子,继续服侍班主大人。”

“你扮得可真好。”瑞香搓搓手掌,待要再哈气,却被殷殷握了过去,温暖的手替他轻轻揉搓着,笑道,“若不是你那日在供词上画的押,加上……我还真认不出你来。若不是知道是你,我还真不敢放信铃去做那没经验的讼师。也幸而有你在……否则,谁都战战兢兢不肯说实话,听风那丫头什么时候才能被放出来就难说得很了。”

“哼。信铃那小子懂什么,我老人家那是让他,他还得意了。不过,王爷千万不要这样说,不然我就惭愧了。”殷殷叹气道,“若不是我怕露馅,一经人催促便将所有菜肴倒进了泔水桶,也不至于叫听风姑娘受牢狱之灾。”

“这些年,本就辛苦你。”

“人人都道平靖王爷受尽圣恩,竟没有人怀疑过偌大一个平靖王府,侍从不多,仆众不多,杂役不多还可用平靖王不喜排场作为解释,可是当朝的平靖王,却怎么会连一个侍卫都不备在府中?”殷殷说着微微有些气愤,“若不是我暗中守着,你倒是自己算算看,死了多少次了?”

“是是是。”瑞香笑道,“等我将该做的事都做完了,便向你赔不是,给你当牛做马还你情好不好?”

“不用说成这样!”殷殷瞪了他一眼,转而又开始长吁短叹,“当年你娘救了我娘,我娘早就欠了你娘不小的人情,人人都道玉贵妃亡故后侍婢们就都遣散出宫或重新分配了,再也没有旧部,却不知道侍婢中也会有嫁人生子的。母债子偿,也是天经地义。”

“母债子偿……”瑞香轻声重复,眼中却有些悠远的茫然,“罢了……”

“王爷。”殷殷轻声道,“前事莫提。我这么多年隐着身份,是甘愿的,不关我母亲的事。只是这世上除了这件事外,再也没有其他值得我做。”

顿了一顿,他又道:“信铃那小子……我迟早要将他胖揍一顿。”

瑞香一直默然,听到这一句却笑了出来:“信铃又怎么惹你了?”

“就算你说他是无意。”殷殷咬牙道,“无意也该死!偏偏你还死撑着不说,难道这事是好玩的么?凭信铃那小子婆婆妈妈的细致心思,这些事他会发现不了?不要跟我说他有苦衷受人蒙蔽受人胁迫!你从小就不能抱猫,一抱就咳嗽,大了倒是好了些,偏生又这么多毛皮衣服。知道的才明白你天天难受,不知道的还以为平靖王爷多么深受恩宠,这么多名贵的皮裘,什么时候轮到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