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回来啦?你们快去准备热水跟衣服。”傻德站在大门口四处张望,发现他家少爷满脸灰尘的跑回来,不用问就明白傻标一定在外面干架,转头赶紧吩咐下人准备水及衣服,

“德叔,你也去休息吧,晚饭叫别人送进来就行了。”傻示洗完澡舒服的靠在一张腾椅上,见傻德还站在他身边,有点不忍心就吩咐傻德下去。

傻德今年有七十多岁,是傻标爷爷傻运的书僮,算算也是可以说是三朝元老,傻标跟傻标他爹傻福,他可是看着长大的。

“少爷,你最近老是关在房子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你说一声,德叔帮你出头。”傻德一脸正经的问道。

“没有,我最近正在修练神功,等我神功练成就可以打倒林家兄弟,到时建门城就是我最大条。”傻标有点向往的说道。

“神功?少爷你可不要被江湖术士给骗了,老爷走时交待老奴要好好看着少爷的,哎,哎,少爷,少爷,别推我……”傻德唠唠叨叨的让傻标不爽,上前就推着傻德往门外走,本来傻标今年才九岁,力气还是有所欠缺,但他最近练内功心法很努力,而且他时不时叫人去傻家开在全国的药店,专门挑一些千年万年的灵药来补,所以内功进步神速,在推傻德时不知不觉就使出内功,让傻德差点走出门口时摔个狗吃屎。

“轻功是可以了,但拳脚似乎不行,今天林家兄弟打我时有板有眼的,要不是我轻功比他们高明,一定早就躺在地上了,明天得再去问问工家兄弟。”傻标吃过晚饭后躺在**想事情,想通后内功也不练了,倒头就睡。

第二天傻标没去找工家兄弟,因为他老子回来了。“老爹,老爹,你怎么去这么久?有没有好玩的带给我?”傻标听到下来的通报后,匆匆穿上衣服使出蝶舞轻功,飞速的窜到他老子面前。

傻福感觉眼前一花,接着有个人就挂在自已的身上,听着那童音傻福明白那是他儿子,快有三个月没有相见,父子俩亲热的说着话,傻福也没有注意他儿子怎么会这么快出来,而且还挂在自已身上。

“标儿,爹这次回来是跟你们一起过年的,等年过完,爹就得入朝为官了。”傻福抱着儿子高兴的说道,傻标一把扯着他老子的胡子嘟着嘴说:“爹,你进京里当什么官啊?是不是以后都不回来了?还是你准备带我们一起入京啊?”

“呵呵,标儿乖,爹这次入京是任当朝的丞相,你在家好好跟夫子念书,等爹在京里安好一切后,就接你们一起入京。”傻福似乎很高兴,居然跟他儿子说起当官的事情。傻标虽说很聪明但对于官场上的官职或者其它事情,他还是不甚了解的,跟他爹吵闹一会儿后,就拉着手跟他爹入大堂里接见各方的人。

新年过去不久,正月初六时傻福就带着一车车的行李跟随从,重新离开建门市入京当承相了。而又大了一岁也就是十岁的傻标少爷送走他老爹伤心了一段时间后,终于想起自已要当大侠的梦,敢紧找了一个时间叫上二十几个家丁,拿着很多礼物冲进建门城的衙门里,找到工家七兄弟,送上礼物道出来意,工家七兄弟哪有不点头答应的道理。

最近个把月来,建门城的居民们总感觉混身不自在,好象身边少了一样什么东西,但是他们每天很认真仔细的打量自已的一切,也没有发现自已少了什么,直到有一天,大家伙坐在茶馆里说趣闻,大家才想起好久没有见到傻府少爷傻标了?

大家伙都非常奇怪,以前三天两头被人揍的满头包的傻家少爷,怎么最近没有在街上瞎逛,更没有听说最近有哪家人哪家人因为欠傻少爷的钱,而全家出动PK傻标少爷。于是关心的,看热闹的,好奇的无数建门城居民们纷纷涌到傻府在宅前,要求见傻标少爷。

傻德没想到他少爷的威望这么高,才个把月没出门就有这么多人来关心,赶紧叫下人们准备好茶水点心招呼,只是人数似乎太多了,少说也有几万人,幸好傻府超级大,就是十几二十万也能容纳的下,那些居民们才没有坐到街上去。

让城民们关心的傻标少爷才不去管这些看热闹的人,他正一心一意一拳一脚,有板有眼的在花园里跟几十个家丁比划。

瞧他上扑下跳,左腾右翻的架式十足,把那些家丁打得满地爬。不过傻标的招术似乎有点不大对头,他使用蝶舞轻功绕到别人后面,专踢家丁们的屁股,或者矮身出拳打家丁的**,要不就是突然向前冲再回身出双指插家丁们的双眼,搞得家丁们是惨叫连连。

“嘿嘿,时机成熟,报仇的时间到了。”傻标满意的看着家丁着在地上滚来滚去,或捂双眼或抱着下身惨叫,拍拍手看看天色得意的自语。

应元七十五年新年刚过不久,傻标穿着一身蓝色武装站在建门衙门内,用不屑的眼光看着眼前的一伙人。林阳天,林阳地两兄弟率着各自的手下同样眼神看着傻标。

“傻标,少爷最近很忙有什么屁快点放。”林阳天用手拂了拂自忆的长头发说道,林阳地没有说话只是向他哥哥靠近了几步,用手指指傻标勾了勾。

“西皮娘的,林阳天,林阳地,少爷是来报仇的,今天少爷就让你们几十个人一起上。”傻标说完呼喝一声摆出架式,林家兄弟也不废话一挥手,几十号人马呼啦冲向傻标。

傻标身经百战经验丰富,马上使出蝶舞轻功开始象蝴蝶一样在众人中绕来绕去,并且不时的出招,那些小孩们马上惨叫的退出战圈。不大一会儿,几十号人马全都惨叫着躲在一边抚平自已的伤口。

“啪啪啪。”

傻标得意的拍着手看着现场中的林家兄弟,现在只有他们三个人站在衙门大堂中央。“哥哥,这小子出招太阴了,等下我们要小心点。”林阳地皱着眉头看了看手下们,转头对他哥哥低声的说道。林阳天点点头没有说话,大叫一声首先扑向傻标,林阳地随后使出地堂腿攻下傻标的下盘。

傻标一个跳跃起居然离地二米多,很快就跃过林阳天的头顶,落在他的身后,随即一脚踢向林阳天的屁股,林阳天一个防备不及马上中招,人马上向前直直的飞去,摔了个狗吃粪。

“哥。”林阳地一腿扫空接着发现他哥哥哼哼叽叽的倒地上,吓得了一跳叫起来,顾不上攻击傻标跑去扶他大哥。傻标见自已一招就将林阳天踢倒在地,得意之下也忘了趁机打林阳地,傻笑的站在原地回味刚才的情景。

“混蛋,踢我屁股还把我牙打的好痛,弟弟,出绝招。”林阳天在地上趴了一回会儿,等痛缓了过去后站起来,朝林阳地大声的叫喊,林阳地马上会意一脚踏在他哥哥的肩上,展开双臂如大鸟展翅一样。

而林阳天则双手抓着他弟弟的站在他肩上的双腿,猛的低喝一声将他弟弟提了起来,接着用力的甩了出去,林阳地就如真的鸟儿一样飞向傻标,而林阳天则很快的使出连环腿踢向傻标。

傻标被林最天的大喝声惊醒,接着看到林阳地飞向自已。虽然傻标少爷从小打架打到大,但是象这种正统武术开战,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更何况林家兄弟的双击之术是经过名师指导,一下子之间傻标手忙脚乱的招架着。

“嘭。”

林阳地在空中出拳击中傻标的胸口,接着林阳天的连环腿快迅的踢到傻标的大腿站起来,而林阳地收回拳头从空中降落下来,重新站在了林阳天的肩上。

“哎呀,哎呀。”

傻标被林家兄弟打得连连后退,接着感到胸口痛的发闷,张口哇的一声吐出一大滩的鲜血,随即大腿处的痛感也传来,让傻标站不稳扑通就跪在地上。

“混蛋,这什么招术。”傻标艰难的捂着胸口从地上站起来,喘了几口气后问林家兄弟。“哈哈,傻标,见识到少爷的厉害了吧?这是我们林家的连心合击术,是我们师父教我们的,你小子赶快认输,否则打得你吐血吐到死。”林阳天大声的说道,他这么大声是因为他心中害怕,刚才两兄弟不知不觉间使用了内功,把傻标打得吐血不知道这小子有没有伤到内脏。

“我呸,即然你们用绝招,少爷我也不客气了。”傻标的内功心法来自于工家七兄弟的,这七兄弟的心法都是很不相同的。在修练其间傻标把七种心法都练了练,发觉工家老三的心法比较适合自已,因为这心法只讲究运气,吐纳,不象其它的心法还讲什么心性,心魔,思感等一些东西,所以傻标最后把其余的六个心法丢了,专心练工家老三的。

即然学了工家老三的心法,当然也要专心练工家老三的拳脚功夫。但工家老三的武功讲究的灵活性与技巧性,这是因为工家老三喜欢爬墙进妓院,更喜欢干一些偷偷摸摸的事。傻标继承他工家老三所有的优缺点。

就是他的套路灵活有余但劲力不足,这也是为什么他打中林阳天,林阳天只是掉了颗牙而没有吐血的原因。

傻标所谓的绝招就是工家老三教他的疯狗拳,据工家老三说这是他从一个疯疯颠颠的老人处学来的,这套拳弥补了工家老三劲力不足的武功,打起来跟疯狗没有什么两样,而且还会陷入疯颠状态。工家老三在教傻标时说,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使出这套拳。

傻标此时可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怎么说他也是傻家唯一的大少爷,如何能够忍受被人打得吐血。

傻标运用工家老三的内功心法,气在体几走了一周天后,感觉胸口的闷气消散了很多,身体也开始恢复灵活性。

于是他就大喝一声转过身体背对林家兄弟,林家兄弟瞧傻标的架式很是莫名其妙,以为傻标被自已打傻了,心中更加怕怕,所以也不敢先出手,静观傻标的变化。

傻标可不管林家兄弟想什么,转过身后双拳直击前面的空气中,发出轰的一声后,先是左拳向后打出身体随着拳的方向转动,接着右拳,左拳,右拳,速度越来越快,傻标的身体就象旋转的陀罗一样,双拳舞的密不透风,不停的向林家兄弟靠近。

林家兄弟没见过这等武功有些不知所措,但两兄弟见傻标越来越近,而且感受到傻标拳风的靠近,也就不再想太多,大喝一声林阳地再次腾空飞起,攻向傻标,而林阳天再次使出连环腿踢向傻标。

“澎澎澎。”

傻标的拳头挡住了林家兄弟的上下进攻,并且逼得林家兄弟节节后退。林家兄弟练这套合击术不久,虽然双胞胎心灵相通,但还是挡不住傻标的进攻。先是林阳地的拳头被傻挡中后收式不及,头部被傻标再次旋转来的拳击中,从空中落地。再是林阳天的连环腿被傻标的拳头抵住,腿法有些停滞下来,被傻标的右拳击中腿根处,感觉到痛麻捂着腿不停的后退,两兄弟的合击术马上告吹。

傻标可不管是不是打退了林家兄弟,他一使出疯狗拳后意识就开妈消退,脑中只有疯狗拳的套数,他现在根本就是被这套路指挥着进攻。

“轰轰轰。”

林阳地落地后滚到旁边躲过傻标的攻击,但他哥哥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林阳天抱着腿后跳几步,但速度没有傻标的拳头快,马上身上,脸上,头部纷纷中招,一声惨叫都没有出来,就被傻标的疯狗拳给打得旋转出去,整个人飞天空中重重的摔在地上没有声息。

“哥,哥。”林阳地见他大哥满脸是血的倒在地上没有声音,而傻标仍然不停的旋转,拳风越来越强,把衙门内的桌椅都卷了起来到处飞。林阳地几次上前都被桌子椅子给挡了回去。

林阳地心挂他大哥的安全,再也顾不得那么多,顺手抄起衙门中的一块牌子扔向傻标,等傻标将牌子击中的空档,他冲上前去拉他大哥,却不想傻标的拳头似乎有眼睛,一将牌子击个粉碎后,再次将目标锁定在林阳地身上,身体随着拳头冲向了林阳地。

“妈的,傻标我跟你拼了。”兄弟情深的林阳地见他大哥怎么摇晃都没有动静,红着眼睛从腰间掏出一把软剑,手一振剑嗡嗡嗡发响,直直的刺向傻标。

傻标的拳头虽然威猛,但还没有练到刀枪不入的境地,林阳地的那一剑刺穿了他的小臂,傻标一痛马上恢复了神识,疯狗拳就停了下来。

傻标的疯狗拳停下来后,看了一眼自已的小臂后立妈载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人事不醒。林阳地刺出一剑后就有些后悔,再见到傻标的手臂血如泉涌更是吓坏了,尖着声音叫那伙呆呆看着衙门大堂内的手下去找他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