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南宫灵萱依旧不敢相信,杨逸风居然成功救了她。

“丫头,你不会吓傻了吧?”杨逸风看着南宫灵萱呆滞的样子,有些着急了。

“师父,刚才吓死我了。”回神的南宫灵萱立马抱住杨逸风的脖子不撒手,眼眶都湿润了。她刚才真的被吓坏了。

杨逸风能够感受到南宫灵萱浑身的惊恐,心中倒是产生了自责,不过,“丫头,你能不能先松开我?跳下来?你太重了。”

激动连连的南宫灵萱,还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喜悦中,听此,不悦拧眉,再一扫发现,她还被杨逸风公主抱着,脸颊顿时红了。

“可恶!杨逸风,你居然坑骗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树妖老大,恶狠狠瞪向杨逸风,随后猛地站起,扑过去,打算重击杨逸风。

杨逸风顾不得放下南宫灵萱,抱起她立马腾空而起,躲避树妖老大的袭击。

“灵萱,拿出我之前交给你的瓶子。”杨逸风在躲避的时候,冲南宫灵萱喊了已经。

“哦。”南宫灵萱抓紧翻兜,结果,来来回回翻找,“怎么没有了呢?”

杨逸风嘴角狠狠一抽。

“找到了,找到了。”南宫灵萱献宝似的拿出来。

“打开,向树妖的身上撒去。”杨逸风喊一句,立马蹲下身子,躲避上空的袭击。

树妖老大左打右打就是袭击不中,脾气越发暴躁。

其他的几个树妖均是心痒难耐。

“老二,你说我们要不要出手?”不远处的一棵树木开了口。

“老实呆着,刚才老大说了,杨逸风诡计多待,我们尽量不要暴露自己,否则这次要是让杨逸风逃脱了,那我们就真的没戏了。”另外一边的老二立马瞪过去。

很快大家又陷入了安静之中。

“让你好好尝尝我师父制造的好东西。”南宫灵萱将两瓶的药瓶都拿出来,一股脑的全部撒过去。

此时恰好风起,杨逸风将公主抱立马改为单手抱,缠上了她的细腰,旋即,抬手照着那药粉的方向就是狠狠一巴掌,当即打出一个火球。

火球撞击在那些药物里,顿时产生一种化学反应。

嘭!

就在杨逸风抱着南宫灵萱立马飞向远处之际,身后陡然爆炸,顿时陷入一阵火海当中,周围的树木迅速燃起,好似爆发了山崩地裂的效果。

“我的天啊,师父,这瓶药的威力也太大了。”南宫灵萱被杨逸风带着向外面飞的时候,望一眼身后的景象,不由心惊,感慨。

暗夜下,这一幕无比的绚烂多彩。

“药瓶里含有一些炸药的成分,我本想用来研制其他的,不过现在麻烦来了,就只能靠它了。”杨逸风淡淡道。

南宫灵萱原本带笑,突然想起之前经历的一幕,她顿时惊讶出一身的冷汗,“师父,刚才我与那个儒生对战的时候,他刚才就是用火球攻击的我,你就不怕我也被这玩意给引爆了?”

她的声音格外的响亮,含有一丝的委屈不满。

“不会的,我这瓶子,隔热隔火效果极好,而且材质坚硬,就是扔在地上,也不会碎裂,轻易不会出现危险的。”杨逸风又解释一句,他要是没这个把握,也不会给南宫灵萱的。

他们很快落地。

后面陷入一阵哭嚎声音,杨逸风看过去,就发现原本是火海的地方,在其中一个树妖的注力下,猛地从口中吐出不少的水,浇灭了。

不过他们当中的老大,变为了焦炭。

周围的其他树木也损失了大半。

杨逸风对此很不满意,按理说,死了一个人,此阵法也该破解了吧。

“杨逸风,你好恶毒,居然炸死我们老大!”老三用树枝般的手臂擦了擦眼睛,立马恶狠狠瞪向杨逸风控诉道。

“分明就是你们自找难看,如果不是你们前来找我们的麻烦,我师父又怎么会对你下手?”南宫灵萱立马忿过去,刚才她差点小命不保,要不是师父,她真的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杨逸风,你别以为你今天能够走出这里,我告诉你,这阵法是我们五个人的心血!轻易很难破解。如果你想走出去,就必须把我们五个人全部杀死!否则最后哪怕只剩下最后一个人,你都没办法走出去的!”老二一瘸一拐地朝前走两步,明显刚才的爆炸,他被波及到。

这些家伙换做的身形均为树妖,只不过有胖有细,有高又矮。

“原来如此。”杨逸风领悟到了,刚才他还好奇怎么能够破解此阵法,没想到这阵法居然是他们拿命在玩,那他取了他们的狗命便是。

…………

外面。

“好厉害的阵法,想来刚才我还是低估了它的威力呢。”香竹看到镜子里的这一幕,顿时惊讶了。

虞优璇心中也暗自惊讶,没想到才过去两三年的时候,威力五怪的实力就增强了不少。现在她也没把握自己如果陷入其中,能否活着走出来了。

不过此阵法,极为凶险,除非威力五怪遇到无法解决的事情或者艰难完成的任务,才会使用,一般情况下,肯定是不会轻易发动的。

杨逸风倒是厉害,第一次与威力五怪交手,就逼得威力五怪使出看家本领招呼他。而杨逸风还趁此打死了他们的老大,更是进一步的激怒了他们。

“不过,掌门,我倒是没想到杨逸风如此的厉害,居然还真的救出了南宫灵萱,其实,我觉得……”香竹说到这,倒是偷偷觑向虞优璇,不敢说话了。

“觉得杨逸风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坏?”虞优璇把话茬接过去,说出去了香竹心里想说去不敢说的话。

香竹却是被虞优璇脸上的冷笑,吓得浑身一个哆嗦,直接跪下了,“掌门,香竹知错了,香竹只是觉得……”

“行了,起来吧,我又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吧。”虞优璇看上去倒是破天荒地没生气。

香竹暗自松口气,觉得自己刚才就是图一时口快,差点良成大错。颤颤巍巍香竹站起。

虞优璇看向镜子,冷冷勾唇,“香竹,你的心思我可以理解,毕竟我也是从你那个年纪过来的,你有时候会对我的言语产生疑问也正常,那这样好了,我们打一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