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存遇扶着她柔软的腰身,娴熟的含着她的唇,回吻了一下。

待她双脚回到平地,闷骚的来了句,“办公室呢。”

常欢颜嘴角一抽,亲都亲完了,这会儿说什么办公室。

马后炮。

她赖在他宽厚的怀里,一根纤纤玉指在他的衬衫胸口不停地画着圈圈,柔媚着嗓音说道,“瑾瑜和周伟要办婚礼了。”

郁存遇“恩”了一声,“周伟跟我说了。”

常欢颜抿了抿唇,又说道,“你说,我们送什么礼物比较好呀?”

郁存遇似乎认真思考了下,然后说道,“你决定就行了。”

常欢颜:“……”

总觉得现在的郁存遇有些太顺着她了,什么事情都依着她,美其名曰只要她开心了就好,可她怎么觉得他明明就是懒得动脑子呢?

“肚子饿不饿,我带你去吃饭。”显然,郁存遇关心她的胃更甚于好朋友的婚礼。

“你不是吃过了吗?”常欢颜惊讶。

“没有。”郁存遇答的理所当然,“听到你过来,我就立刻赶回来了。”

这话无疑让常欢颜很受用,立刻甜笑着说道,“好啊,那我们去吃火锅吧,我想吃火锅了,都馋了好几天了。”

两个孩子已经成功戒奶,经历了从怀孕到哺乳近两年的控制饮食,她最近真应验了那句老话,“物极必反”。

以前对火锅烧烤什么的感觉还好,可现在时不时的就想吃一下,解解馋,爱惨了那种火辣辣的感觉。

郁存遇点头,“行。”

常欢颜笑着回去拿起挎包,不忘说道,“我点清汤,你也可以吃的。”

郁存遇微笑着继续点头,脸上的表情几乎可以说是纵容。

推开门,两人手挽着手往电梯走去,因为是中午用餐时间,警队人少,走廊上更是几乎都没有人影,等到了电梯前,常欢颜自然而然的又在他的胳膊上搭上另一只手,然后整个人靠在他的肩膀上。

郁存遇低头看了她一眼,握着她手的力道也紧了一些。

“叮”一声,电梯门开了。

电梯里的人楞在那儿,俨然是被门口举止亲密的两人给惊到了,倒是常欢颜,立刻抬起了右手,巧笑倩兮的对着她挥了两下,“嗨,秦医生,这么巧啊?”

秦音眨了眨眼睛,对郁存遇点了下头,便走了出来。

等郁存遇拉着常欢颜进去后,电梯门将要关上的时候,常欢颜说了一句,“老公,医务室也搬到这一层楼了吗?”

她的声音不小,秦音自然也是听到这句话了,深吸口气,这才慢慢抬脚往前走去。

电梯里,郁存遇说道,“没有。”

“那她上来找谁呀?你知道吗?”常欢颜故意问道。

郁存遇低头望着她,深邃的眼底慢慢蓄起一抹笑意,声似戏谑的说道,“放心,反正不是来找我的。”

常欢颜嘴上直哼哼,“你就这么肯定?”

“恩。”郁存遇居然点头,“我现在都不去医务室了。”

常欢颜忍不住“噗”一声笑出了口,“我怎么知道你没有去过?”

虽说警队和杂志社距离的很近,她也不可能从早到晚的看着他不是?

“真的。”电梯很快到了一楼,门开后,郁存遇牵着小心眼的女人往外走,声音低缓的说道,“她应该是去找王局长的。”

常欢颜点了下头,不置可否,只是郁存遇接下来又说了一句,“刚才听周伟说她好像要辞职了。”

“辞职?”常欢颜猛地停下了脚步,脸上的笑容真是止也止不住,“真的假的啊?”

她这惊喜的反应,倒是把郁存遇逗乐了,忍俊不禁的问道,“这么开心?”

“咳咳。”常欢颜倒也不否认,“有一个女人天天在警队虎视眈眈的看着我老公,现在终于要辞职了,我当然开心了。”

郁存遇摇了摇头,拉着她继续往外走,“那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

常欢颜点头,不过……

“她为什么要辞职呀?”她问。

郁存遇挑了挑眉,轻描淡写的说道,“不清楚。”

“那她要去哪儿啊?”

郁存遇继续,“不清楚。”

常欢颜撇了撇小嘴,没有再问,只是心情却俨然比刚才要更好了一些,嘴角的笑容更是止也止不住。

其实不用打听也知道,女人因为什么会愿意坚持一段感情?

那是因为她觉得还有希望。

如今既然自愿放弃,那肯定就是因为她已经完全看不到一点的希望。

郁存遇结婚生子是既定的事实,就连暗恋她的周伟都要和乔瑾瑜结婚了,想必她在警队的日子也不会怎么好过……这个世界,总是对女人比较苛责。

还好,她醒悟的也不算太晚。

火锅店在警队隔壁的一条街上,九月的天气不冷不热,秋高气爽,两人慢吞吞的走着过去,等到了那儿,因为是中午,客人有些多,座位全部被占满,需要等座。

常欢颜毫无工作时的匆忙急躁,跟郁存遇手牵着手站在那儿等着,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是,只要和郁存遇在一起,生活节奏就会自然而然的慢下来了……

等了大概二十分钟后,服务生终于一脸抱歉的走了过来,“先生,小姐,已经有空位了,请跟我来。”

“好。”

两人跟着服务生往里面走,刚好有几个人似乎是刚买完单,正要往外走。

狭路相逢的时候,一道有点熟悉的声音响起,“欢颜?”

常欢颜循声望了过去,发现居然是吴旭,他身边都是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估计是一起过来吃饭的。

“哎呀,还真的是你啊,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吗?”吴旭立刻笑着打起了招呼。

常欢颜微微笑着点头,“挺好的。”

“对了,听说你做了《都漫》杂志社的编辑,恭喜恭喜啊。”吴旭又说道。

常欢颜笑,“哪里哪里,小杂志而已,不能和你比的。”

“你别笑话我了,谁不知道你那是靠自己,我啊,还是托关系才进去的。”

吴旭是D市本地人,大学一毕业,就托父辈的关系进了D市电视台新闻部门,这会儿才三年的工夫,据说已经是部门副主任了,也成为同学和老师口中最津津乐道的榜样人物。

“别这么说,能进去就是本事,再说了,也不是谁进去都能步步高升的,还得靠真才实学,你说对吧?”

这番话惹得吴旭“哈哈”大笑,“欢颜,这么久不见,你还是那么会说话。”

“哪有,我这人可从来不说客套话的。”常欢颜一脸的认真,那俏皮活泼的模样,惹得吴旭更是春心荡漾。

许是看到吴旭表情荡漾,一旁有人开始好奇,“这位美女是谁啊,吴总不介绍介绍?”

吴旭立刻说道,“哦,这位是我的大学同班同学常欢颜,是个大才女,现在《都漫》杂志社做主编。对了,这位是?”

他似乎才看到郁存遇,因为走道比较窄,两队人马又擦身而过,所以郁存遇走在服务生后面,常欢颜则在最后,他心中又只有佳人,一时半会儿便没有看到。

常欢颜立刻双手挽着郁存遇的胳膊,笑盈盈的介绍,“这位是我的先生,郁存遇。”

“你们好。”郁存遇对众人微微颔首。

吴旭却一下子就愣住了。

先生?

这么说,这位就是常欢颜那个传说中的神秘老公?

去年春节的时候几个在D市的老同学聚会,宋萧守也去了,还带了常欢颜两个孩子的照片,独独就是没有她老公的。

吴旭知道,宋萧守虽然没明说,但目的很明显,为的就是想要让他死心,可他偏偏就跟中了情花毒似的,就算知道她结了婚,生了孩子,还是无法放下心中的那股执念。

直到此刻,看到郁存遇,他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秒杀。

因为他发现,自己必须仰着头……才可以看到郁存遇的脸。/(ㄒoㄒ)/~

等到了座位上,服务生将清汤锅底端了上来先热着,常欢颜便拿过菜单,埋在上头不停的勾勾划划。

郁存遇这人性格沉稳,喜好也比较单一,就连饮食,都喜欢偏清淡的,也不怎么挑食,她以前又为他做过好几个月的饭,自是对他的口味熟到不行,所以每次出来吃饭的时候,都是由她来点菜。

“戒指呢?”郁存遇的声音突然响起。

常欢颜握笔的动作一愣,看了眼自己光秃秃的右手,“哦,放在办公桌上,忘记了。”

郁存遇没说话。

常欢颜看着他的表情,几秒种后,忍不住倾过身,小声的问道,“不会吧,又有危机感啦?”

郁存遇:“……”

常欢颜立马臭屁哄哄的说道,“早就跟你说过啦,大学里追我的男生很多的,刚才那个,只是其中的一个而已。”

郁存遇:“……”

“对了。”常欢颜笑眯眯的在“撒尿牛丸”上面勾了一下,“昨天我刚刚面试了一个小鲜肉,D大新闻系今年刚毕业的,算是我的学弟,文笔挺不错的,年轻又有抱负,最重要的,是他的身高足足有一米八五那么高,啧啧啧,简直就是大长腿……”

“我一米九。”郁存遇脱口而出。

常欢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虽然很快捂住了嘴,声音也没了,但是肩膀却不停的上下耸动……

郁存遇尴尬的低咳两声,沉着嗓音,几乎是硬声硬气的就说道,“赶紧点菜!”

“知道了。”常欢颜憋着笑,乖乖拿起笔,又勾了几道菜后,便举手喊服务生。

等服务生拿着菜单离开后,常欢颜状似不经意的说道,“跟你说一声啊,我这个周末要去北京出差。”

果然,郁存遇瞬间又皱起了眉,没问去干什么,去几天,只问,“跟谁?”

常欢颜挑了下眉,说道,“当然是跟卫总啊,不然还能是谁?”

“就你们两个人?”郁存遇又问。

“对啊。”常欢颜点头。

“……”郁存遇沉默了。

常欢颜看着他,好心的解释,“星期六在北京要举办一个新闻媒体出版的博览会,很多家公司都会去参加,东胜也包了个展台,我和卫总要代表《都漫》过去,周五走,下周一就回来,就三天。”

“恩。”郁存遇淡淡的应了一声。

常欢颜继续解释:“其实我本来也不想去的,但是没有办法,我是杂志社的主编,而且现在孩子也断奶了,这个活动又很重要,实在没有理由再拒绝。卫总说了,集团内部也有不少的领导要过去,这也是让我认识高层的绝好机会,对我以后的工作很有好处,还有啊……”

“这才是你来找我吃饭的目的吧?”郁存遇突然眯了眯眼。

常欢颜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灿烂,几乎是用崇拜的语气在夸奖:“老公,你怎么这么聪明?”

郁存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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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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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怎么样才知道喜欢上一个女人?”

“想睡她。”

炎少有强迫症,有洁癖,不喜欢女人近身,但第一次见到杨小凝,就想睡她,这是唯一一个他想睡的女人。

第一次见杨小凝时,杨小凝的手挽在一个男人的手臂上,笑得千妖百媚,笑得炎少一股邪火自腹底升起,炎少当即决定,这个女人就是用抢的,也要给抢到手。

但,事实难料。

炎少再见杨小凝时,墙上的她依旧笑得千娇百媚,身体却躺在冰冷的棺材里。

炎少心如死灰,他找来许多许多相似杨小凝的女人,一一摆在他的面前,但却没有想睡的意思。

直至一个叫夏初秋的女人出现在他的视线里,硬生生地在他的心里撕开一道口子,钻了进去,霸占着不走,将他睡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