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打算找男朋友?”

“干嘛?我,我也已经18岁了,怎么就不敢找男朋友。”

“就是不准找。”

“杨尘,你无理取闹过分。”

“阿卡丽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心思呢,我对你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吗?从小到大,你真的不清楚还是装傻?”

“什么跟什么?你讲什么?我我都听不懂。”

“阿卡丽’你能不能直面下你的心。”“我一直都把你当哥哥的。”

“真的吗你真的一直把我当你哥哥吗?可是我不是你哥哥。”“不想理你。”

夜里。在夜晚孤独的时候,杨尘坐在电脑前边,静静的点上一支烟,深深的吸上一口,是一种满足

一个人夜晚是孤独的,所以杨尘不开心的时候,从不向人倾诉。只有一个人静静的抽烟,

从不在别人面前忧伤,从不让眼泪出卖我的脆弱、尽管杨尘尽力真的不坚强不悲伤

杨尘觉得,没有人能懂。也不希望有人完全懂,所以,他把他所有的估计都寄予那一支小小的香烟

点燃它的时候,看着小小的火光忽明忽暗,杨尘觉得心里异常的平静,看灰飞烟灭后,心里总感觉很满足

也许杨尘爱上这种坏东西对它有一种讲不出来的渴望。很依赖它,在寂寞的夜里卸下所有的伪装

看着烟飞灰灭,杨尘觉得自己就像一阵飞烟,来时不需要语言,去时也不需要告别,对人不需要太多的语言

或许,爱上抽烟,也是不幸的。但是,谁会去管这些呢?只想讲,爱上抽烟,不是自身错

爱上孤独,也不是他的本意,相信了解的人,都不忍心责怪。生活在别处!没有人不想去追琢

所以,杨尘从不相信永远。谁会相信一支烟有永远呢?当烟灭后,该心痛的依然心痛是孤单的依旧孤单

因此,杨尘从不奢求永恒。

有谁见过,过客会变永远呢?只是个漂泊的灵魂,游离的灵魂从未有过永恒,然而,当杨尘遇到阿卡丽之后,他再也不是原来的他。

越忙越累的时候,偏偏越是想找出时间来加载心里的那些感慨和抱怨。看着几张稚嫩的面庞在厅里疾驰行走和尊重的称呼,心里多出了不少辛酸和欣慰。

今年的夏天尤其的奇怪,每天最少38度,有不下雨。可是燥热的天气告诉我,炎热的夏季又来了。

阿卡丽光着脚丫坐在办公桌前敲打着这些文字更新许久没有打理的空间日志,额头的汗一滴一滴的流下来,好像气压堆积在胸口喘不过气来。是不是到了夏天,情绪就会低谷?是不是到了夏天,就什么都不想去做?是不是夏天的燥热会让人变得呆滞和愚笨?是不是到了夏天才会想起自己还有如此干净的笑容?

这阵子工作事物太多,也不怎么想出去闲逛,时间似乎就这么一点一滴的流逝着,也不觉得是浪费。和好朋友打电话讲起最近的生活,彼此都在抱怨,但我们都知道,尽管我们现在讲的义愤填膺,但是挂了电话后还是会努力工作勇敢生活,这电话里的小小牢骚真的只能作为插曲,而不会是主旋律。可是这阵子发觉,这不单单只是插曲。

有些事情,我们表面上不讲,其实并不代表我们内心不计较。太多时候,阿卡丽总是会顾及到太多的曾经,太多的感情,太多的牵绊,一次又一次让自己妥协,给自己千万个理由讲服自己,但是阿卡丽却从来不知道,这样一步又一步的退让换来的是别人的步步逼近,原来我们的坚守只是别人的毫不在乎。很多事物都在时间的长河里不知不觉的变味了,而且腐坏的程度是那么可怕,让人诧异也无法接受。但,必须接受。但,这只会是最后一次,没有下次了。

其实很多事情怪不得别人,人始终都是为自己着想的,俗语讲,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别人又何尝会在乎你这一点点纠结郁闷

的感受呢?所以,想通了,也没有什么好计较的了。用好的心情,迎接又一个夏天吧。

就如去年的冬天我就在告诉自己,等到夏天我会很好,可我好么?你好么?我们好么?阿卡丽你好么?

春暖花开,白的梨花,粉的桃花,黄的油菜花争先恐后地绽放,我们却没有心情去看一眼,因为妈妈得了重病(肺癌)。

记得哥哥告诉我时,我不敢相信,只是呆呆地立着,脑子里嗡嗡响,一片空白,无声无息,有一种空虚的感觉。之后,当我打电话给杨尘时,恐惧排山倒海一样压过来,压迫着,灼灼的疼,我泣不成声,等讲完,早已满脸泪水。杨尘宽慰我:“没事的,可能是误诊,等到大医院检查后再讲”。

省肿瘤医院的检查结果也是一样,医生决定尽快动手术。我和哥哥、杨尘在妈妈做手术的当天(3月13日上午7:30)赶到,8:30大家目送着妈妈进了手术室。11:30护士叫我们看手术切除的东西:一个鸭蛋似的肿瘤,几个周围的淋巴结及背上的脂肪瘤、小硬块。这些都要做进一步的病理切片检查。12:00左右妈从手术室推到了重症监护室,她脸色蜡黄,眼睛紧闭,像承受着巨大的疼痛和委屈。妈妈仍在昏睡(麻药未醒),按医院规定:第一天家属是不能靠近她的。

因杨尘与医生、护士熟识,我们姐妹轮着进去看看,为妈嘴唇擦些水。护士们忙忙碌碌左一下右一下地看仪器。躺在病**的妈妈,静静地、孤零零地,身体上插了许多管子,粗粗细细、长长短短,或挂在铁吊杆上,或垂到地下。一个人的身体,血肉的身体,被锋利的刀切割开,挖走那恶魔一样的东西。那是怎样的疼?看着妈虚弱的躺在白色的床单上,觉得她像个无辜而无助的孩子。而我们却无能为力。

大约下午6:00,妈终于醒了,但仍处在半昏半醒之间。晚上,爸爸留在医院,其他人到杨尘家留宿一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