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总是给人无尽的勇气,再加上酒后容易使人乱性,而且此刻天时地利人和也一一具备,在这夜晚的时候,一张**有一男一女,很容易就能想到后面的事,即使再正经的男人抑或女人。

古人常常说坐怀不乱,说的是春秋时鲁国的柳下惠将受冻的女子裹于怀中,却没有发生非礼行为。可是,这个故事有两个疑点:一是柳下惠即使对那受冻的女人有什么非礼的行为,别人又怎么能知道呢?二是如果柳下惠真的没有对受冻的女子有过什么非礼的行为,我个人觉得是柳下惠是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也说不一定。

所谓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不一定为虚,有些事,看着是这么一回事,可是真发生在自己头上,谁也说不准接下来的事,当时的事也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得到。

是的,当我抱住了杨靓以后,我的脑海里再无羞耻之心与对不住龙剑飞之意,有的只是将杨靓反扑过来,顺势压住了杨靓,关了灯以后我便伸手去解杨靓衣服上的纽扣……

杨靓则是抱住了我的头,不停地向我索吻,同时任由我解她衣服的纽扣。解完纽扣以后,我又将头往下挪移了几步,顺着杨靓的颈脖一直往下延伸,直到我内心想要到达的地方才停了下来,不停地在凶器上吻了又吻……如此前戏做的差不多时,我才使出了最后的老家本领,与杨靓在**开始激烈的运动了起来。

由于我已经将灯给关了,所以我看不见杨靓的脸,我一直将我**的杨靓当成了是林安萱,想着想着,我的速度与力度也都大了起来,直到最后的精华溢出来以后,我才倒在了杨靓的身边喘起了粗气,而杨靓,很主动的钻进了我的怀里,小鸟依人般的靠在我的胸膛之上。

“林凡,其实我在当初就看上了你,可是你却拱手将我让给了龙剑飞……”许久,从杨靓的口中迸出了这几句话。

我只是闭着眼睛,也没有说半句话,现在还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脑海里突然想起了一首词:“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还如当初不相识。”也许吧,这首词的最后两句最能代表我此刻的心情……如果我当初没有与杨靓相识,那么今天我也不会如此纠结,杨靓也就不会如此绊我心弦了。

杨靓见我默不作声,以为我睡着了,便起身穿上了衣服,一会儿,我感觉到一个东西朝我脸靠近,果然,是杨靓的唇落在了我的脸上。不一会儿,我就听见了门打开的声音,杨靓离开了房间,马上,门又被关上了……

见杨靓离开了去,我才敢睁开眼睛,在黑暗中摸索到了一根烟点了起来,开始想起了来港都求学的第一天,从我被南陵宇欺负开始,一直到后来与龙剑飞成了兄弟再到后来学车又参加了飙车大赛,随后又邂逅了林安萱,却又与黄子楠走在了一起……直到后来的今天,这一幕幕如同电影上演般的在我的脑海里仔仔细细的过了一遍,此刻再这样一想,我突然觉得这好像就是被上天安排好的一样,只等着时间来安排它的上映时间。可是,却做了对不起龙剑飞的事,对不起自己曾那么爱林安萱的一颗心,更对不起黄子楠的因我而死……

作为弥补,我一定要为斧头帮多做一些贡献,好让日后继位的龙剑飞打下一片江山!同时,也是为了履行当初答应过无名氏的一个承诺:三年之内,我要统一了港都的所有黑帮!

可是现在,斧头帮的一大刺头皇家赌场已经被我给打垮了,而且还可以为斧头帮带来不少的收益!而要想斧头帮日后有更大的出息,经济实力是一个重要的因素!

想着想着,我也就睡着了。第二天潜意识让我醒的特别早,可是,我却没有衣服穿,这小倩将我的衣服给洗了,我该怎么办呢?

无奈之下,我只好拿**的毯子裹住了下体,便走出了房间。虽然现在天还是蒙蒙亮的状态,可是这龙剑飞的家却异常的活跃,不少女仆已经开始打扫起了卫生,拖地的拖地,擦墙的擦墙……我轻轻将离我不远的一个仆人喊了过来,便问她道:“麻烦你把我的衣服拿过来,就是昨晚小倩给我洗的那件。”

这女仆见我这般打扮,马上就露出小老虎牙笑了起来,随后便点了点头朝阳台走了过去,不一会儿,就将我的衣服取了过来。

我回到房间穿上衣服以后,也没有道别龙剑飞以及龙昊天,就独自开车离开了龙剑飞的家,而是去了斧头帮的基地。

我还得回去计划如何将山口组给扳倒呢!开着车回到了斧头帮基地,来到训练房间门前,我听到了一阵打斗声,奇了怪了,本来还没到训练时间,房间里应该不会有人的啊,难道是谁提前来了?

我悄悄走了过去,只见一个光着膀子的青年在不停地与沙包对打着,我看了一会儿,虽然这家伙我不认识,但是单单凭此刻就来训练这一点,我也得弄清楚这个家伙是谁!

“不错!不错!果然有毅力,这么早就要训练了!”我一边走进房间一边拍手叫好。

“三哥,是你啊……”这家伙一见是我,马上停下了动作,擦了擦汗就对我打起了招呼。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之前我没注意到你?你是皇家赌场那边过来的人吗?”我微笑地问道。

“三哥,我叫曹文生,你见我小生就好啦。我不是皇家赌场那边的人,我就是斧头帮的,之前一直都是低层打手,还是阿K哥让我有了进初级打手房间的资格呢!对了,三哥,你来这么早干嘛?为什么不多去睡一会儿呢?”曹文生客气地回答道。

“我来还有些事要处理,你接着训练吧!对了,等阿K来了以后,你就拜他为师,直接跟在他后面训练,你就说是我说的就行了。好啦,我先走了啊……”说完,我便朝我的办公室走了过去。

来到我的办公室以后,就坐在了办公桌前,开始拿起了笔与纸,在脑海里苦思冥想的想了又想,就开始在纸上写起了灭山口组的事宜安排。

一件事要想做好,必须得经过深思熟虑,而且要计划好万一失败后的后路。我在纸上洋洋洒洒的写了三四张纸,才停下笔点起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我这才注意到我的房间里已经洒进了几缕阳光。门外也开始有了一片打斗的狼藉声,我再抽了一口烟,不经意间笑了起来,奶奶的,刚才写计划的时候才五点多,可是现在已经到了七点半,可是我却浑然不知……

从办公桌前站了起来,我一推开门,就看见了阿K在窗户旁抽起了烟,我便将阿K喊进了我的办公室。

“阿K,这是我今天早上策划好的对付山口组事宜,你觉得怎么样?”说完,我便将今天写好的纸递给了阿K。

阿K抓耳挠腮了一番,才对我说道:“三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认识字……”

我也不好意思的看了阿K一眼,这才拉阿K凑近阿K的耳朵旁轻声说出了我今天早上想的计划,阿K听后,眼前一亮:“好!好!!!三哥果然是三哥!你交代我的事我这就去办!”

阿K离开了我的办公室,带着一批人开始在一些广场旁抑或人群多的公共场所,开始宣传起了由基哥搞定一日一播最近的中日关系逐变恶劣的新闻。我要让广大人民群众都站在我这边,那些公民肯定会因为日本人曾经令人发指的暴行而要将山口组赶出中国,如此一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