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妹妹,母亲让你马上跟我回去一趟。”叫住了正要跟着赫痞子的多米丽。

多米丽楞在了原地,轻安侯拎着两个装满了水晶瓶的精灵美酒,从军帐里匆匆的走出来,对愣在当场的多米丽小声说:“放心明天一早哆舒萝这个小丫头也会回到冥土,没什么好担心的,热菜你都吃了,还怕别人刷锅嘛。”

说完对着多米杨摆摆手:“再见了表弟,有空去家里玩啊!表哥会好好招待你滴。”

赫痞子抱着哆舒萝上了那辆黑色的马车,把她放到了**,刚要关车门莫莫扛着那把妖镰领着小狱狱就要上车,赫痞子瞪了一眼:“哆舒萝公主需要静养,你们去坐别的车。”

莫莫撅着小嘴:“我和小狱狱从来没单独离开过公主,你为什么不去坐别的车!”

赫痞子伸手拍了这小丫头脑门一下,“你懂什么,我会回春术,回春术是保密的知道不,快走!”说完把车门猛的拽上。

咣当,车门被一把扇子挡住,三道黑线挂到了赫痞子的脑门上,这个该死的流氓狐狸咋就这么阴魂不散呢,哪都有他。

门被轻轻的拉开了,显现出的是轻安侯那张带着欠揍表情的帅脸,对着赫痞子晃了晃手里拎着的精灵美酒:“我表弟送给我的,要不要一起尝尝。”

赫痞子狠狠的瞪着他,狠呆呆的说:“你自己喝吧,我要给哆舒萝疗伤了,任何人不能打扰!”说到打扰的时候,几乎是咬着牙挤出来的。

“哦!”轻安侯了然的点了点头“你确定?”

赫痞子眼睛都没眨,仍是狠狠瞪着他,点了点头。

“这样啊。”轻安侯用扇子拍了拍脑门,奸笑的看着赫痞子,手里的扇子猛的往赫痞子的下身一通,“哎呀!”赫痞子疼的一下跪倒在车厢上。

“哈哈哈”轻安侯,不以为然的拎着酒登上车:“怕是师弟有心无力吧。”用脚把车门带上,对着外面喊道:“猴子兄弟开路吧,哥哥我还等着看明天的日出呢。”

坐在车厢里的桌子旁,庞若无人的找了个杯子,把酒打开自顾自得喝了起来。

赫痞子忍着下身的疼痛,一步步走到桌子旁抢过轻安侯手里的酒瓶子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喝进,又酸又涩差一点儿没喷出来。“这是啥酒啊!好难喝。”

轻安侯白了他一眼:“你个粗货,真是Lang费好东西!这是精灵用葡萄酿制的十年期的月光酒,是用来品的,不是饮马的。”

“我擦!”赫痞子又倒了一杯,学着轻安侯的样子,抿了一口,不错这回尝出点儿滋味了:“我说你咋和多米杨那个一根筋那么熟,他能送你酒,还叫你表哥是咋回事,快点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卧底啊。”

“切。”轻安侯不屑的说道:“你**的两个小妞才是地道的卧底呢,本少爷可是志在游戏人间啊。”

赫痞子看着他:“别避重就轻,你说说这表哥是咋回事?”

“呵呵呵”看着赫痞子,轻安侯笑了:“对付这个一根筋的家伙还不简单,我跟他说我是他妈妈姐姐的二舅的姑表侄女婿二哥的堂弟的表兄的叔伯哥哥。”

“这?这是什么亲戚啊?”赫痞子愣了。

“怎么?算不明白?算不明白就叫我表哥吧。”轻安侯眼皮一跳,狡黠的喝了一口杯里的淡红色酒液。

赫痞子白了他一眼,这个老狐狸这样都行?脸皮还真是有够厚的。

轻安侯吧嗒吧嗒嘴:“这精灵的家族史本来就长,这几百年来和人类又扯上了乱七八糟的关系,本来就是一本扯不清理还乱的糊涂账,好在这一根筋的多米杨还是蛮认亲的。”

“赫,你在哪里啊!”躺上**的哆舒萝听着这两个家伙闲扯皮,终于忍不住了,唤起了赫痞子。

赫痞子小心的走了过去,握着哆舒萝的手,摸了摸她的脸蛋:“妹子你睡一会儿吧,哥哥在这里呢。”

哆舒萝的大眼睛,充满柔情的看着赫痞子,把手搭在赫痞子的手上:“哥哥,我想你搂着我睡。”

“扑哧”一声,一口酒顺着轻安侯的嘴里喷了出来。

哆舒萝扭头看看坐在哪里的轻安侯:“人家要睡觉了,你怎么还不走,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呢。”

轻安侯,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把呛到的酒顺了顺:“我说小姑娘,你的情哥哥下面受了重伤,现在不能躺着,你人一下啦,这对他好,更对你以后好,知道吗。”

“师兄,你说啥呢!”赫痞子的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啥?受伤了!”哆舒萝一听立马急了,抓住赫痞子的裤腰带:“快!开让我看看,要不要紧!”

“这?这!这……”赫痞子红着脸看看依旧坐在那里稳如泰山的轻安侯:“师兄我求求你了,你出去骑马行不?”

“啥!出去骑马?你有没有搞错!”轻安侯一听大叫了起来:“我这么风流倜傥大官人,怎么能让我粗俗的去骑马!为了帮你送那封信,就哆舒萝这个没良心的小丫头,我可是在马背上颠簸了一天啊!这屁股都要磨掉一层皮了!腿上的毛儿,都磨光啦!你们现在居然还让我去骑马,而你们在这里苟且!你们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

看着暴跳如雷的轻安侯,怀里的哆舒萝羞的把脸都塞到了被子里,赫痞子深深吸了一口气,放下哆舒萝的手,走到轻安侯的面前,猛地一指窗外:“我靠!这小妞真带劲!”

“哪呢?”轻安侯立马两眼放光的盯着窗外,赫痞子一把抓起桌子上的水晶酒瓶对着轻安侯的后脑勺砸去。

“哐当”一声,轻安侯的后脑勺重重的挨了一下,他缓缓的转过头,指着赫痞子:“你…够…狠!”啪嗒晕倒在地上。

“嘘…”

赫痞子放下手里的酒瓶,扛起轻安侯向车外走去,不经意间轻安侯耷拉在赫痞子后背的手,从桌子上顺走那瓶还没有开封的酒,牢牢的攥在手里。

打开车门,让队伍停下来,对猴子说:“轻安先生喝醉了,找个吹风的地方让他清醒清醒。”

跟在黑色华丽马车的后面,慢慢腾腾的跟着一辆老马拉着草料的车,那是给牲口路上预备的草料。莫莫正搂着小狱狱这条傻狗卷曲在稻草堆里委屈的撅着嘴,突然车队停了,连个骑兵吃力的把轻安侯抬到了车厢上。

车队刚一开动没多久,轻安侯闭着的眼睛带着狡黠睁开了,伸手把莫莫搂到怀里:“莫莫,轻哥哥这里有精灵的好东西你要不要尝尝?”说着晃了晃手里的月光酒。

马车里,哆舒萝和赫痞子两两相对。小女生含情脉脉的看着赫痞子:“哥哥你?那里真的受伤了?”

赫痞子tian了甜嘴唇,“有一点点儿,放心关系不大。”

“那我看看,行吗?”

“好得,我脱了给你看。”

“呀,好大啊,这都破皮了,会不会很痛。”

“一点点啦,要不你给我揉揉。”

“嗯……”

“嘶!好疼!”赫痞子抽搐了一下子。

“那?那怎么办啊!”

“那个,我听说,这女孩的唾液可以止疼的。”赫痞子的脸上带着狡猾。

“哦,噗!”哆舒萝往手心里吐了一口唾沫。

“不是这样的,妹子!口水一离开你的嘴巴就失效了。”赫痞子连忙抓了那两只沾满口水的小手。

“啊!那样啊,那…那好吧。”哆舒萝红着脸弯下身子,“哦…对,就是这样….噢…继续,不要停!欧耶…妹子你把衣服也脱了好嘛。”赫痞子喘息的说。

“嗯……”

“要全脱光哦,还有内裤呢?…好,来我们继续吧。”

皎洁的月光下,一队夜幕中独行的队伍,在中土北方的平原上,孤寂的前行。赶车的老车夫感受着车厢传来的振动,在心里对自己的赫大人竖了一个大拇指,大人可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啊!厉害,太厉害了。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跟在最后的草料车上,喝多的轻安侯一边搂着同样喝多不停傻笑的小莫莫,一边搂着,捧着空酒瓶不停tian啊tian的地狱犬小狱狱,嘴里高唱着那从异世界流传下来的古老歌谣。

队伍在天空中明亮的红月亮照射下,在春风吹拂过的大地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