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因着古怪的气氛,似乎都有些逼仄起来。

“那靳先生觉得自己这样是君子行径吗?不经过我同意就随随便便脱我的衣服?”

其实左汐这样说,也是有着试探的成分。

毕竟自己莫名其妙穿着一件不属于自己的男性衬衫,心里总会有不安。

瞧着左汐也不知是因激动还是因羞窘而泛红的耳垂,靳司晏轻描淡写:“抱歉,我有洁癖。能允许一个酒鬼进我家,已经是我的极限。穿着一件灌满了酒意的邋遢衣服睡我的床,我还做不到如此仗义。”

“那你完全可以让我睡沙发!”而且,瞧这房间的布局,她可不认为这是主卧。一个客房罢了,他的床?说得那叫一个暧昧。

“我不想第二天还得花费心思重新去采购一套符合自己心意的沙发。”

“那我睡地板总成了吧?你将我丢地板上,我既不玷污你家的床也不玷污你家的沙发,就不用劳您这么热心地帮我换衣服了吧?”

闻言,靳司晏挑眉,视线朝着左小宝顿了顿:“真是巧,我恰是这么想也是打算这么做的。”

左小宝弱弱地举起了小手:“大宝儿,睡地板会感冒的……所以……所以我让姑父把你弄上/床的……”

“左小宝,你别告诉我你既让他帮忙将我弄到他的地盘弄上他的床,又让他帮忙脱我的衣服穿他的衬衫!”

说到激动处,左汐才察觉自己双腿**在外,那衬衫衣摆虽然长,却也仅到臀bu的位置。

而她刚刚,就这么一直大大咧咧地站着和一个成熟的男人谈论计较了半天!

出于本能,她立刻便往洗手间奔。一把从里头关上了推拉门。

靳司晏顺着她的视线在她**的大腿处逗留,眸色有些深。

那抹延伸着大腿到内/裤边沿的弧线,伴随着门的关上,被一并隔绝。

*

隔着门,左小宝闷闷地替自己辩解:“大宝儿,内个……照片上的那个女人回来了,昨晚上一直堵在咱们家门口。”

“如果把你带回家,你喝了酒战斗力那么弱,肯定会吃亏啊。”

“而且她可能会趁着你喝醉对你老公上下其手……”

这头,左小宝解释个不停。

而倚靠在门边的靳司晏却是听得眉头微皱:“小宝儿,容我打断一下,你口中的她老公,指的是我?”

左小宝瞬间便附上一朵花儿般的笑:“嘿嘿,少加了几个字。她微博上的老公。”

“你还小,不要像你姑姑一样到处招摇撞骗。”

“啊?”左小宝做乖宝宝状。

“让你姑姑好好去研读下《民法通则》第一百二十条,让她自己告诉你她到底犯了什么罪。”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