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链子怎么来了呢?

其实金链子一直埋伏在磨盘山,他跟晓康是一块来的。

石生跟小海抄了他们的老巢,把里面的姑娘全部遣散,警察也查封了那家小旅馆,金链子苦心经营大半年的产业全部洑水东流。

还好那天他跟晓康不在,到外地去拉客源,算是躲过一劫。

回来以后看到被查封的店铺,听那些街坊们诉说一遍,他跟晓康就知道是小海跟石生那帮人搞的鬼。

小海冲冠一怒为红颜,为了小丽什么事儿都做的出来。砸烂他的店铺是早晚的事儿。

两个人没有了安身之所,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晓康说:“大哥,跟我回磨盘山吧,到家再想办法。”

金链子说:“我不敢,石生就住磨盘山,何金贵也住磨盘山,被他们发现哪还有好?何金贵非剥了我的皮不可。”

小海却阴阴一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何金贵怎么也想不到我们会再次返回磨盘山。这一次老子要跟小海放手一搏,把小丽再抢回来。”

金链子想了想,目前真的没有去处了,只能跟着晓康走,于是他们两个就返回了磨盘山。

晓康拉着金链子住在了自己家那座老房子里。没人察觉,那座老房子当初除了小丽跟晓康,没人住过,非常的安全。

两个人半夜不敢开灯,怕四周的邻居看见。渴了就喝自来水,饿了就吃方便面。

白天他们不敢出来,只能半夜出来,买东西也要到很远的西龚村去,不敢在黑石村买。

就这样,两个人苦苦熬了三个多月,三个月后金链子再也受不了拉,这种耗子一样的日子,啥他娘的是个头啊。

晓康还是比较沉着的,金链子熬不住,再说生理长期得不到宣泄,浑身憋得难受,他又想起了憨女。

憨女从城里回到了磨盘山,金链子早就知道,不如半夜去找她。

于是金链子趁着晓康不注意,就暗暗潜伏进了憨女的屋子。

憨女住在猪场,没在家里,因为猪场离不开人。

猪场距离村子远,就算憨女大叫外人也听不到。

于是他蹑手蹑脚来到了憨女猪场的门口,用刀子挑开了门闩,想摸进憨女的土炕。

他没想到憨女会用剪刀捅他,差点把老家伙的脊梁骨捅断。

金链子火了,恨不得一刀子捅过去把憨女杀死,但是他忍住了,今天他是来泻火的,杀死了女人跟谁日啊?

他一脚一脚踢在憨女身上,开始的时候,憨女还一个劲的哼哼,最后不出声了,女人昏死了过去。

金链子就把刀子插在桌子上,一哈腰,抱住了憨女的身子,把女人扔在了土炕上。

扑哧一声,憨女的身子重重摔了下去,发出沉闷的巨响。女人的两个大奶子颤起来老高,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金链子阴阴笑了笑,飞块地脱下了破旧的西装,然后解开腰带,内裤也退了下来,身子就光溜溜的了。

他一扑而上,狠命地把憨女抱住,去撕扯她的衣服。

金链子已经三个月没洗澡了,逃亡的生涯让他食不甘味,那有功夫洗澡,浑身跟叫花子一样脏兮兮的,贴在憨女的身上拼命的揉磨。

憨女已经昏死了过去,根本闻不到,也不能反抗。

憨女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再把不那东西弄出来自己就要憋死,他眼泪都下来了,心脏跳动加速,脸红脖子粗,于是拼了性命用牙齿一咬。

咯吱一声,金链子的那个东西差点被憨女一口咬断。金链子发出了凄楚的惨嚎:“哎呀……娘啊,断了。”

金链子一个翻身从憨女的身上滚了下来,在地上打滚,上面出现了两排齐齐的牙印。

还好女人的力气小,只是给他咬破了,并没有咬断。

就这也疼的钻心,金链子疼的几乎昏过去。

趁着金链子打滚的功夫,憨女打开房门就要跑。

哪知道刚刚打开房门,脚步还没有迈出去,正好跟一个人撞个满怀。黑咕隆咚也没看清是谁。

憨女猛地抱住了那个人:“救命啊,救命,有人要杀我!”

憨女以为是碰到了福星,怎么也想不到外面的人会是晓康。

晓康跟金链子里应外合,一个在里面,一个在外面。遥相呼应。

如果金链子没得手,晓康就在外面拦住猎物,不让她逃脱。

憨女撞进了晓康的怀里,差点把晓康撞一个趔趄。

晓康抓住憨女的头发,硬生生把他拖进了屋子里。

屋子里的地上,金链子正在那儿打滚,一边打滚一边骂:“死女人,咬我的鸟,咬我的鸟啊,杀了她,杀了她。”

晓康揪着憨女的头发,把憨女揪得嗷嗷大叫,进屋以后,晓康找出一条绳子,把憨女捆绑了起来,两只脚捆在一处,两只手困在一处,把憨女困得像粽子一样。

看着金链子没出息的样子,晓康骂了声:“废物!!”

憨女还是没跑成,现在喊也喊不出声了,因为嘴巴里被晓康塞了一只袜子进去。

那袜子又脏又臭,呛得憨女几欲晕厥。眼泪扑簌簌流下,嘴巴里呜呜呜的叫,冲着晓康痛哭流涕。

憨女的眼神很可怜,眼巴巴看着晓康,那意思是说:“晓康,咱俩没仇啊,你干嘛帮着坏人日俺…………?

晓康看了看憨女,不好意思说:“婶子,对不起了,我跟金链子已经穷途末路了,被石生逼上了绝路,这是我们的最后一击。我知道你无辜,你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只会用你来要挟石生跟何金贵,

我们只要钱,有钱以后就远走高飞,再也不回来。”

“呜呜呜呜…………”憨女的眼泪哗哗的流,感到万念俱灰,躲来躲去,还是没有逃脱金链子的魔掌。

金链子在地上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爬起来以后看了看被憨女咬得红肿的那根大鸟,他的怒火猛地冲上了天空,猛扑过来,在憨女的脸上啪啪啪打了七八个耳光。,

金链子咬了咬牙,四处踅摸,一眼看到了厨房里的擀面杖。

不是擀面条的那种擀面杖,是

擀饺子用的小擀面杖。那东西跟男人话儿的大小差不多。

金链子扑过去抄起擀面杖,再次扑向了憨女的身子,咬着牙攥着擀面杖,冲着憨女的肛门就捅了进去。

擀面杖两头是尖的,一通到底连根没入,全部进入了憨女的直肠里。

把憨女疼的:“呜-”发出一声竭斯底里的惨嚎。

金链子也竭斯底里了,无数次的失败激起了他冲天的怨怒,真的没地方撒,只能发在女人的身上。

晓康看不下去了,狠命地扑向了金链子,一下子把他甩开了,怒道:“你疯了,这样会搞出人命的,她死了对你没好处的。”

金链子也打累了,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下身的小鸟还是滴着血。

他慢慢拿起衣服,轻轻提上了裤子,那个地方受伤不轻,恐怕要修养好一阵子才能用。

衣服穿好以后,他问晓康:“该咋办?”

晓康说:“我帮你抓住了憨女,你也要帮着我抓住石生的妹妹二丫。这样咱们谁也不吃亏。”

金链子说:“好,先把这女人弄回家,老子的功能恢复以后,一定要日死她。”

金链子这次赶回磨盘山,就是要找机会对石生报复。

他们太恨石生了,也恨小海。可是凭晓康跟金链子,根本靠不近石生的身子。

石生跟小海的功夫都很好,三五个人近不得他们的身。再说石生跟小海一出门就是前呼后拥,身边总有几十个兄弟保护。所以晓康跟金链子根本下不去手。

想来想去,只能从他们身边的人下手。

石生最爱的人有两个,一个是水妮,一个是小琴。水妮在城里陪着石生,小琴不久前死了。绑架小琴的目的落空,只能把怨气发在二丫的身上。

他们第一个目标是憨女,第二个目标就是何金贵的闺女二丫。二丫刚刚坐完月子,没住在家里,而是住在何家祠堂。

他们准备抓到这两个女人以后,将她们绑架,用来要挟石生跟何金贵。

敲她们一千几百万不是问题,只要钱到手,晓康跟金链子就准备远走天涯,找机会东山再起。

或者到其他城市打天下也可以。老子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这是他们两个人的诡计。

这个机会终于来了,二丫因为坐月子回到了磨盘山。

憨女这人比较好对付,因为憨女就是一个人住,你强她,打死她也没人知道,猪场距离村子远。

二丫哪儿就不好对付了,晓康知道,二丫哪儿有三条狗,就是当年何金贵家的那只藏獒跟磨盘山小母狼配种生下来的三条猎狗,分别是小黑,小黄和小白。

这三条狗相当的厉害,做过警犬,也非常的机警,拼了性命也不会让人伤害自己的女主人。

金链子跟石生把憨女扛起来,连夜赶回了家。

进门以后,她们想先把憨女藏起来,藏在哪儿好呢?石生眼珠一转,说:“红薯窖,咱们把憨女藏进红薯窖里。每天喂她点吃的,这样也饿不死她,非常的隐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