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妮的身子斜斜侧卧,前面的身子正好冲着晓康,晓康把水妮的身子看得清清楚楚一丝不拉。

因为孩子叼着下面的**吃的正起劲,水妮上面的**跟大半个如房完**露,看的晓康心里只惶惶。

他恼恨自己的手臂太短,如果跟长臂猿一样,恨不得把手臂伸进窗户口,直接摸到**。

屋子里的电视演的是一部港台剧,女主角很悲剧,里面一边演,水妮一边哭,还用手巾一个劲的擦眼泪,她完全被剧情陶醉了,根本没有意识到窗户外面有一双色迷迷的眼睛在盯着她看。

怀里的孩子一使劲,在水妮的奶子上狠狠咬了一口,水妮就打了个冷战,从迷茫中惊醒,使劲在小家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怒道:“咬,让你咬,咬死我算了?跟你爹一样,白眼狼。”

小家伙哇地哭了,抱着娘的奶子不撒手。哭哭啼啼非要吃不可。水妮没办法,只好把**又填进了儿子的嘴巴。

晓康在外面咽口唾沫,脑子里就想,这小家伙真幸福啊,要是换上是我吃奶该多好啊?

晓康也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吃娘奶的情景,可惜那时候太小,迷迷糊糊记不清了。

娘死了以后,晓康缺少母爱,所以一看到大奶子的女人,他的心里就会渴望一种淡淡的母爱。对女人的奶子情有独钟。

晓康摇摇头,想借着看下去,可是水妮已经拉过一条被子,遮住了全身,把孩子的脑袋也包进了被子里,这样晓康就什么也看不到了,他有点扫兴。

事情巧的很,水妮爹半夜起来了。老人家要上厕所。

他起来撒尿,尿壶已经满了,根本装不下那么多尿,他只好上厕所把尿倒掉。

外面的月色不怎么好,水妮爹起来以后,脑袋首先探出门,因为他根本没睡,所以眼神很好,一眼就看到闺女的窗户口站着一个人影。

那条人影哈着身子,扭来扭去,非常的难看,正往闺女水妮的屋子里看。

老头立刻意识到不好,有色狼,不知道是那个流氓要调戏闺女。他的怒火蹭蹭窜上了头顶。

心说娘希匹先人个板板,竟敢偷窥俺闺女睡觉,我去你姥姥个外孙!讨打。

老头也不做声,蹑手蹑脚走到了黑影的背后,那黑影只顾扭着屁股往里看,根本没有意识到后面来了人。

水妮爹在后面就把尿壶给抄了起来,举过头顶…………冲着晓康核桃一样的脑壳就砸了过去。

就听:“咣当!”紧接着传来一声:“啊----!”

稀里哗啦,水妮爹手里的尿壶就碎裂了,正好打在晓康的脑袋上,满满一壶尿顺着晓康的脑袋就灌进了他的脖子里。上半身的衣服全都湿透了……。

晓康受到崔然一击,把他吓得差点震精。一抱脑袋就发出一声剧烈的惨嚎。

不但尿壶碎裂了,他的脑袋上被砸出一个大大的包,肿起来老高,就像个富士山。

晓康疼的抱头鼠窜,猛地冲向墙头,翻过身就跑,一溜烟的就没影了。

水妮在里面正要睡觉,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喊一声

,她也吓了一跳,还好女人没有脱衣服,只是给孩子喂奶,赶紧爬起来查看。

一看外面的人是爹,爹的手里还提着半截尿裤,满院子都是尿骚味,水妮就很诧异:“爹,咋了?”

水妮爹说:“刚才有个贼,进了咱家的院子,偷看你睡觉,被我一尿壶给砸跑了。”

喔,水妮这才明白外面的那声惨叫是咋回事,原来是爹在捉贼。

水妮问:“爹,那个人是谁,你看清楚没有?”

老头说:“没有,黑灯瞎火的,谁知道。”

“赶跑就算了,没吓着你吧?”

“嘿嘿,没有,他再来,我还用尿壶砸他。”

水妮扑哧笑了,说:“爹,你睡吧,没事了,咱以后小心点。”

水妮回到屋子睡觉去了,可怎么也睡不着,她意识到了深深的危机感。

身边没个男人不行啊,石生不在,那些流氓们立刻就会对她下手,该咋办呢?

最后水妮没办法,只好拨响了江给的电话。水妮说:“哥,大事不好了,有人欺负我。”

那头的江给一听,心里很生气,问:“谁?”

水妮说:“不知道,他半夜爬我的窗户,看我睡觉。”

江给沉默了一下,点点头说:“那好,小琴哪儿有三条狗,你拉一条过去吧。”

水妮不知道为啥,自己在遇到危险的时候,第一个想起来的会是大伯子江给,而不是她的男人石生。

跟江给的一夜风流,水妮的半个心已经属于了这个男人,现在怀里的孩子,就是那天江给在他的肚子里播下的一粒种子,只可惜这件事江给不知道,石生跟何金贵也不知道。

就这样,第二天,水妮就跑进了何家祠堂,把一条狗从小琴哪儿牵了过来。

自从有了这条狗以后,水妮就再也不用害怕了,而晓康也不敢对水妮下手了。

那天晚上,晓康水淋淋回到了家。他的媳妇小丽已经睡着了。

晓康进屋子以后,小丽还没有睡,一看晓康的样子,浑身水淋漓的,还有一股子臭气,小丽就捂住了鼻子,另只手来回的扑扇,说:“臭死了。臭死了,你干啥去了?掉茅坑了?”

晓康只好解释说:“我打麻将回家的路上,忽然尿急,进了村子的公用厕所,一个没留神,栽进了茅坑里,真他娘的倒霉。”

小丽赶紧说:“你走开,离我远点,那还不快去洗洗?”

晓康就进了洗澡间,打开热水器,来来回回洗了四遍。洗完以后擦干净身子,那股子味道还没有退去。

最后打上香波以后才好了点。

晓康洗完了澡,围上了一条毛巾,爬上床抱住了小丽的腰肢。

小丽在男人的脑袋上闻了闻,说:“哎呀,还有味道,你今晚别碰我。”

晓康就去亲小丽,说:“来嘛,来嘛,人家憋不住了,会憋出毛病来的。”

小丽就嘻嘻一笑,抬手刮了他鼻子一下,溜进了被窝。但是他不许男人亲她,两个人抱在一起的时候,小丽还故意扭过脸,避开男人的脑袋。

两个人干了些不三不四的事儿,没有怎么尽兴,所有的兴致都被那些尿骚味给淹没了。

从哪儿以后,晓康再也找不到机会欺负水妮了,因为水妮的身边多了一条狗,他只能望狗兴叹。

…………………………

石生离开了磨盘山,再次进入了大都市。

何金贵命令儿子出去闯一闯,闯不出个人样来决不能回去。石生临走的时候身上只有不到一千块钱,不要说租房子住,就连基本的生活费都不够。

他不敢住进从前的公寓里,因为他爹何金贵没收了他的门卡。

第一天进到城里,石生就傻了眼,不知道该咋办?摸着口袋里可怜的一千块钱,他有点惆怅。

该咋办呢,必须先找个安身之处,然后再找个工作混饭吃,以后的时间才能慢慢发展。

我是何金贵的儿子,我爹在磨盘山待三年都饿不死,老子英雄儿好汉,因为身上流的是何金贵的血,所以老子也能独立生活。完全养活自己。

石生打定了注意,脑袋一亮,忽然想起了父亲当初留下的那座小房子。

就是20年前,何金贵第一次进城,跟香草一起住的那座小房子。

小房子已经很破旧了,金贵发达以后,一直不舍得卖,留作了纪念。

石生摸了摸怀里那一串钥匙,还好,小房子的钥匙还在,只能到哪儿暂避一时。

于是石生拉着行李,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从前的那个老房子。

来到了楼下,还好那个地方没有拆迁,很多居民在这里住了20多年,老房子还在。

石生上了六楼,将钥匙捅进门锁,门刚刚打开,一股霉烂的味道就冲进了鼻孔。

这座小房子石生住过,当初他包养小琴的时候,就是在这里金屋藏娇的,虽然破旧了一点,但是打扫一下还可以住人,遮风挡雨不是问题。

石生就一个人把屋子打扫一遍,清理干净以后,人也累得不行,一脑袋扎在了**。

他准备奋斗了,明天去各大单位找工作。

张氏集团不能去,爹交代过,张氏集团不准收留石生。

干点啥好呢?现在找工作十分的难,大学文凭贱如狗,大学生都找不到工作,很多学生毕业就失业了。

到人才市场去,有点掉架子,别管怎么说,老子总算是张氏企业集团的二公子啊。

赶了一天的路,石生累坏了,躺在**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精神很好,他准备去找工作,先从最底层做起。

于是石生在大街上转悠,转过来转过去,发现这招工的不少,有应聘售货员的,有应聘服务生的。

这些石生都看不上,因为店面太小,根本没有发展前途。

最后,石生看上一家酒店应聘经理,他的眼前就是一亮。

香草姑姑当初开过酒店,张氏企业也有自己的酒店,石生有管理经验。于是他低头走了进去。

前台小姐非常的礼貌,笑眯眯问:“先生你好,有什么需要帮助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