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金贵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生生扇了晓康七八个巴掌,把他打得脑袋跟拨浪鼓一样,摇过来晃过去。

晓康再也忍不住了,想还手,伸手就要往腰里摸枪,哪知道手掌还没有伸到腰里,何金贵眼疾手快,上去抓住的了他的手腕子,使劲一捏“啊----”小海就是一声惨叫,手脖子好悬没给他捏断。

何金贵的手非常的有力气,跟老虎钳一样,另只手快如闪电,上去就把晓康腰里的枪掏了出来,顶在了他的脑门子上。

金贵说:“行啊小子,敢跟我动手,长出息了!老子玩枪的时候,你还在你娘的肚子里游泳呢。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

何金贵缴了晓康的武器,这下晓康彻底没脾气了。

他苦苦一笑:“何金贵,你厉害,你打死我吧,死在你的手里,我不屈。”

何金贵冷冷一笑:“杀你?杀你脏了我的手,马上起来,穿衣服滚蛋!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要不然见一次打一次。”

何金贵绝不是吓唬他,没要他的命就不错了,看长海的面子,也不能要他命,只能放他走。

晓康气急败坏爬了起来,怒视了何金贵一眼。

何金贵说:“怎么,还不服气?是不是想练练?”

何金贵一卷袖子,晓康就吓得抱头鼠窜。

他知道何金贵的厉害,当年的灰毛狼王都不是何金贵的对手,磨盘山的黑熊都被何金贵生生掐死了,掐死他还不跟捏死一直蟑螂那么简单?

晓康拔腿就跑,抱头鼠窜,上车以后油门一踩。汽车窜出大门就没影了。

从哪儿以后,晓康再也没有骚扰过小琴,他被何金贵几乎吓破胆。

小琴跪在地上根本没起来,女孩子哭哭啼啼:“爹,不怪俺,俺不是有意要跟他上床的,他……逼俺。”

何金贵叹口气,把小琴搀扶了起来,说:“起来吧,刚才的事儿我都听到了,不怪你,你放心,这件事我不会跟石生说的。

小琴,你收拾一下,我让人送你回家,回到磨盘山去,到家以后就安生了。”

小琴问:“爹,那石生……啥时候能救出来?”

何金贵说:“石生……我没打算让他出来。”

“啊,为啥?石生可是您亲生的儿子啊?你看着他被人枪毙?”

何金贵说:“放心吧,石生死不了,我知道他不是杀人凶手,他也没这个胆子杀人,我就是想他关两天,让他反思一下,看他以后还勾三搭四不?”

何金贵让石生在监狱里蹲一阵子,就是想教训他一下,让他长长记性,所谓玉不琢不成器,棍棒底下出孝子。

不让他蹲几天,他出去以后还会勾搭女人,给自己添乱。

小琴问:“爹,那石生啥时候能出来?”

金贵说:“少则半年,多则一年。”

何金贵安排了车,当天下午就把小琴送回了磨盘山,让她回老家去了。

石生坐牢以后,这个小院就空了,一个女人住在这里太不方便,晓康

那小子早晚还会来骚扰他。何金贵不放心。

送走了小琴以后,何金贵又到公安局去了一趟,找到了K市的公安局长。

何金贵不担心儿子的生命,在这个金钱就是一切的年代里,不要说你受冤枉,就是真的杀了人,也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金贵送给公安局长一分厚礼,那个局长就当场拍板,一定彻查石生的杀人案,找出真凶,还石生一个清白。并且说,石生可以随时保释出去。

但是何金贵摆摆手说:“别介,还是关他半年再说。让他反思一下。”

这就是何金贵,做事情雷厉风行大刀阔斧。李大牛跟李红旗半个月搞不定的事情,何金贵一天就给解决了。

从局长家出来以后,天色已经晚了,何金贵没打算回村,而是直奔香草哪儿去了。

香草最近还是很忙,为了石生的案子,香草也找了人,拖了关系,还给法院和检察院的头头们送了礼。

好在石生的案子还在审讯中,公安局没有提出控诉,是香草把石生的案子生生给压了下来。

何金贵走进香草的住处以后,香草正在厨房做饭。

香草已经知道何金贵来到了K市,金贵有个毛病,每次到K市以后,必然要在香草哪儿住一阵子。因为香草哪儿就是何金贵的第二个家。

金贵进屋以后,香草系着花围裙,正在炒菜,厨房里丝丝拉拉响。

香草做了金贵最爱吃的烧鸡腿,红烧肉,还有红烧蹄髈。满满一桌子菜。

金贵一身不吭,悄悄走进了屋子,蹑手蹑脚来到厨房,从后面猛地抱住了香草的细腰。

香草就哎呀一声,差点跌倒,一回头看到是金贵,张嘴就骂:“死人头,吓死人了,跟个鬼一样,你走路咋没声音?”

何金贵嘿嘿一笑,胡子拉碴的嘴巴在香草的脸蛋上噌了一下:“我想试试你,这段时间没来,你有没有勾搭野汉子。”

香草一撅嘴说:“勾搭了,咋了?我就勾搭了。还很帅呢。你能咋着我?”

何金贵说:“勾搭就勾搭呗,你嚷啥?还怕街坊四邻不知道?”

香草说:“我就这么大声,你再胡来,我就搭上大喇叭,满街的喊,说何金贵的老婆勾搭野汉子。”

何金贵抱着香草的腰,两只手在香草的胸脯上捞啊捞,跟捞鱼一样。

香草虽然年过四十,可是脸上依然没有皱纹,一双黑多白少的眼球就像秋天湖水那样明亮。

因为没有生过孩子的缘故,她的腰依旧像铅笔干一样纤细,看上去也就不到三十的样子。

岁月的沧桑没有在女人的身上留下任何印迹,她的皮肤依然光滑,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成熟和老练。

何金贵摸啊摸。怎么也摸不够。

香草就颤抖起来,手里的铲子不动了,将脑袋靠在何金贵的肩膀上噌啊噌,就像公狮子身边暧昧的那只母狮子。

何金贵来香草这儿就是为了那点事,长期跟青竹在一块,他时不时的到城里换换口味。找香草

消遣一下。

香草就转过身,去亲何金贵胡子拉碴的嘴巴,啧啧有声,两个人亲了一会儿,金贵就把香草抱了起来,转身走出厨房,来到了卧室里。

他把女人放在炕上,迅速脱去衣服,香草也迫不及待撕光了自己。两个人拥抱在一起。

屋子里热闹起来。

香草一边做一边问:“石生的案子怎么样了?”

何金贵气喘吁吁说:“老公出马,一个顶俩,搞定了。”

香草对何金贵的办事能力一点也不怀疑,男人不但做事情大刀阔斧令人折服,**的功夫也会令女人折服。

何金贵年过四十却依然宝刀不老,坚持不泄,跟香草鼓捣了很久。

他们啃啊啃,咬啊咬,磨啊磨,动啊动。直到香草浑身颤抖,那个地方猛然收紧,巨大的吸力把何金贵身体里的**全部抽出来,方才罢休。

一曲终毕,男人喘着粗气,女人也喘着粗气。

虽然是冬天,可屋子里暖气十足,一点也感觉不到冷。

两人还是抱在一起,久久不肯分开,男人非常有魄力,每一次的欢愉,都会让香草饱足至少半个月。

香草缕了一下前额的秀发,说:“老了,老了,这个事也做不动了。”

何金贵扑哧一笑说:“你才多大,就老了?”

香草说:“四十了。比不得咱俩当初那会儿了。金贵,如果有一天我满脸皱纹,浑身都开始萎缩,你会不会跟从前一样喜欢我?”

金贵说:“我会的,等你老了,我也就老了吗。咱俩都一样。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到了五十打破鼓,咱俩离老啊,还早着呢。”

两个人光顾着欢愉了,不禁忘记了吃饭,也忘记了厨房的锅里还炖着东西。

一股糊味传来,何金贵耸了耸鼻子,说:“亲爱的,你是不是加了电褥子?怎么有股焦味儿?咱俩是不是被烤熟了?”

香草忽悠一下跳了起来,赶紧下床,说:“不好不好,光顾着做了,我的牛排糊了。”

小丽躺在**怎么也睡不着了,她陷入了深深的纠结。

她是被迫离开猪蛋的,彩霞了为了猪蛋,甘愿把小丽推进了男人的被窝。

这种大无畏的奉献精神深深的打动了小丽,她不忍心伤害彩霞跟猪蛋之间的感情,所以依然退出。

现在的小丽心已经彻底死了,猪蛋跟她在一起的梦幻破灭了,晓康又变成了那个样子。

她做过妓女,嫁过猪蛋,而后又跟晓康偷情,经历的男人数也数不清,感觉自己的身子脏的不行,那个地方都快被男人的东西捅烂了。

以后该咋办?是嫁人还是孤独一生,说不定就这样熬一辈子,做一辈子老姑婆。

她对男人再也挑不起那种兴趣,觉得像何金贵跟猪蛋那样负责任的男人越来越少。

那还是孤独一生算了,一书黄娟,一盏青灯,带发修行也不错。

小丽虽然嘴巴上不想男人,可身体却憋得不行。浑身上下直痒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