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部门经理跟抓壮丁一样,被二丫训了一夜。

三点半长海才打着哈欠回家,因为办公室被人占了,几个小头头死过去一样,占了他的床,长海只好回家。

现在想想,已经好几个月没碰过三巧了,怪对不起她的,时间还早,回家安慰一下媳妇,上午十点上班也不晚。

长海来到家门口没有敲门,害怕影响三巧睡觉,他就拿出钥匙,捅开了门锁。

客厅里没人,静悄悄的,不用问,三巧这时候一定在卧室,说不定脱光光等着寡人呢。

长海就屁颠屁颠的推开了卧室的门。

按下电灯开关一看,把长海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自己的**睡着一个陌生的男人,三巧就蜷缩在那男人的怀里,猫儿一样。

因为是夏天,天气比较热,所以他们没穿衣服,全都光溜溜的。

长海哪个气呀,亲娘祖奶奶哩,老子一夜没回家,你就偷野男人?真不像话。

长海义愤填膺,伸手就把门口的拖把抄了起来,劈头盖脸冲着一对贱人砸了过去。

光光几下,三巧就醒了,那男人也醒了。

男人吓得一声惨叫:“鬼啊鬼,打鬼!”滋溜,躲进了床底下,头朝里屁股朝外,跟只鹌鹑一样浑身发抖。

长海怒不可解,将拖把抡圆了,狠狠砸了过去,生生在男人的屁股上砸了一金箍棒。

然后他扑上床,揪住三巧的头发,噼里啪啦就是七八个巴掌,把女人打的皮青脸肿,嘴巴里一个劲的向外淌血。

“说!几次了,你跟他几次了,这小子是谁?”长海怒目而视。死死盯着三巧,恨不得把三巧一口吞进肚子里去。

长海虽然愤怒,但是没有竭斯底里,因为她知道三巧的为人,就是喜欢跟男人睡觉,偷人是早晚的事儿。

可他没想到女人的胆子真大,会把男人领家里来。忒他娘的不给面子。你让我的脸面往哪儿搁?

三巧也吓坏了,赶紧跟男人赔不是:“长海,你别生气,不是这样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呸!我日,裤子都脱了,身上一条布丝也不穿,你还狡辩?别告诉我你是小龙女,他是杨过,你俩在这儿练习玉女心经呢,老子不信。”

长海掐着三巧的脖子,恨不得把她掐死。

三巧说:“长海,你听我解释,这事情不怪他,是我主动的,这个人有病,倒在了咱家地头,俺就把他背了回来,他昏迷了,俺看他长得俊,就上去了…………。

不信你问铁蛋,铁蛋也知道这事儿,他还帮这人看病了。”

三巧自己也不知道在胡说些什么,越是解释越是出错。

“我去你妈的!”长海一脚踢在了女人的屁股上,生生把女人从**给踹了下去。

然后长海抓起地上的鞋,把老婆摁在**,肚子朝下,屁股朝天,将手里的鞋底子抡圆,狠狠就抽了下去。

“啊----”黑石村的上空就响起一

声女人惨烈的嚎叫,撕裂长空。

很快,三巧的屁股就肿大了,几十鞋底子抽下去,长海把三巧打得……灿烂万紫千红。

黑石山的夜空里,彻夜都是女人的惨嚎声。

三巧的喊叫声在夜空里凄厉婉转震彻长空,跟杀猪一样,把村里的人都给惊醒了。

村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个穿衣服出来查看。这才发现是长海的媳妇三巧在叫。

有好事者上去拍长海家的门,棒棒棒,棒棒:“长海,恁两口子咋了?三更半夜杀猪呢?”

长海在里面一边抽老婆的屁股一边回答:“滚!我在教训自己老婆,管你们屁事,没事回家睡觉去。”

这时候,不但所有的村民被惊动了,就是何金贵跟二丫也被惊动了。

何金贵穿起衣服走出了家门,想听听外面到底发生了啥事。

二丫还没睡,因为刚刚开会回来,心神疲惫,刚要脱衣服,也听到了嚎叫声,同样跑出门查看。

何金贵开始拍门:“长海,你出来,你们家到底咋了?弄得大呼小叫的?”

长海听出是金贵哥的声音,不敢骂了,抛开老婆赶紧过来开门。

门打开,何金贵走进了屋子,进门俩眼就瞪直了。

只见长海的媳妇三巧赤身果体,趴在**,撅厥着个腚,像一条等待公狗爬上去的母狗。

女人的屁股已经被长海打得不成样子,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猴子腚似的,又像城里马路上的红灯。

女人后背光溜溜的,又圆又大,磨盘似的,两条大腿雪白雪白。

何金贵人品爆发,还隐隐约约从后面看到了三巧两腿之间那块肥沃的茅草地。

看到何金贵进屋,三巧一下子拉过旁边毛毯披在了身上,遮住了最重要部位。

然后跟见到救星一样,扑进了何金贵的怀里:“金贵哥,救命啊,长海打俺,你可要为俺做主啊,呜呜呜呜…………”

女人声泪俱下,肩膀一抖一抖好像也在为她诉苦。

三巧知道救星来了,其实金贵为三巧做过很多事。当初三巧被人卖进夜总会,做了两年的小姐,就是何金贵领着人,一把火烧了夜总会,把她救出来的。

所以三巧啥时候看到何金贵都觉得格外亲,跟娘家的大哥哥一样。

何金贵推开了三巧,赶紧问:“到底咋回事?为什么打架?”

长海义愤填膺,怒道:“金贵哥,她……偷野男人。”

何金贵看了看三巧赤果的身子,看了看床底下那个没穿衣服,脸朝里腚朝外的男人,他立刻明白了。

三巧死性不改,又开始红杏出墙了。

那个男人一头钻进床底下,吓得跟筛糠一样,浑身发抖,从始至终都没有爬出来。

按说把老婆捉奸在床,长海不应该打三巧,应该揍的是那男人,长海企图把那小子从床下拉出来,试了几次没成功,那小子跟长虫进了老鼠洞一样,就是不出来。

何金贵的脸腾地红了,怒道:“知道丢人不?半夜三更瞎吵吵个啥?三巧,说,是不是你偷汉子?”

三巧强辩说:“我没有!不是偷汉子,俺想救他。”

长海怒道:“你放屁!你门两个衣服都脱了,在一个被窝里,你还狡辩?”

“你才放屁!俺根本不认识他。”

长海冷笑一声:“你是不认识他,可你认识他的家伙,你这浪娘们啊,我算是看透了,一天不被男人捅一天不舒服,你咋不去日骡子日狗,村里有的是骡子马,有的是野狗…………它们的家伙更大。”

长海越骂越难听,何金贵再也听不下去了,大喝一声:“住嘴!!”长海就不做声了。

这时候,外面的人都开始呼呼啦啦往里涌,大家都想看热闹,很多村民进屋以后开始嘻嘻哈哈地笑。

二丫也在里面,二丫首先羞红了脸。

何金贵冲着大家喝道:“走走走,都回家睡觉去?你们是瞧唱哩,还是看戏哩?有啥好看的,没见过男人打老婆屁股啊?该干啥干啥去。”

何金贵把大家轰了出去。

这时候,金贵才想起来床下那个人,不知道是谁。

于是,金贵抓过**的衣服,扔在了那男人的身上,在他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快穿衣服,还嫌不够丢人?你是谁呀?那个村的?”

金贵问了一声,可那男人没有回答,反而一个劲的往床底下缩,好像是吓坏了。

何金贵大怒,这小子竟然不鸟我?一伸手就把这小子从床底下给拎了出来。仔细一看,何金贵大吃一惊:“高峰?怎么是你?”

不要说何金贵,就是身后的二丫也尖叫一声:“啊---!”

二丫第一眼看到高峰,浑身就打了个哆嗦,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怎么也想不到钻进三巧被窝的是自己的初恋情人,这简直有点不可思议。

顷刻间二丫的心里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什么滋味,酸甜苦辣什么都有,一个劲的往上涌。

她震撼了,心碎了,流泪了……后退了几步。

“高峰?怎么是你?”

这时候的高峰已经六神无主,魂不守舍。

刚才三巧跟他上炕,他完全是生理的正常反应。因为他在昏迷,脑子里混混沌沌,完全把三巧当成了二丫。

他双眼迷离,口流羼水,猛地看到二丫,一下子扑了过来:“二丫,啊-!我见鬼了,真的见鬼了,救命啊,救命!”

高峰奋力扑向二丫,二丫吓得赶紧躲,因为高峰没穿衣服。

旁边的傻子一看不好,飞身挡在了二丫的前面,抓住高峰的胳膊,下面一个扫堂腿,上去就把他撂倒了。

高峰倒在地上还是在嚎叫:“鬼啊,好多鬼,救命啊----”

高峰捂住了脑袋,一脸痛苦的神色。

何金贵感到了不妙,这小子分明是吓的,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