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扑通就给姐夫跪下了:“姐夫,要打,你就打俺吧,是那个坏家伙侮辱俺,江给才出手的。“

何金贵问江给,:“是这样吗?”

江给点点头。金贵就愧疚地扶起了他,说:“对不起,爹错了。”

江给就说:“爹,你没错,我该打,当爹的不教训儿子,就没天理了,你打得好,打我,是对我好。”

看到儿子这么懂事,何金贵的眼睛里湿湿的,只怪自己鲁莽。他摸了摸儿子的伤口问:“疼不疼?”

江给摇摇头笑笑:“爹,不疼,当初跟白毛狼王打架的时候,受伤比这严重得多,放心,我好得很。”

桂花猛地站起来,抱住江给就哭,哭的感天动地声泪俱下,好像自己儿子被人欺负了一样,只骂姐夫何金贵不是东西。

江给就拍着桂花的肩膀说:“小姨别哭,我不疼,真的不疼。”

晚上,桂花脱了江给的衣服,给外甥上药。

江给的身上伤痕累累,有老伤,也有新伤,有当初他争夺狼王的时候留下的,也有跟白毛狼群争斗时留下的,一条条伤痕都有他的历史,这是江给在人世间英勇的见证。

现在的江给已经完全度化成为了一个人,桂花帮他剪短了头发,早就洗干净了身子,衣服穿在江给的身上非常的威武。

他的肩膀非常宽阔,肌肉异常结实,就像山梁一样鼓鼓冒起。不知道为啥,桂花的心里就动了一下,好想被江给给抱一下。

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这是**,江给跟她年纪差不多,可毕竟是她的外甥。

小姨的手抚摸在身上,一如既往的温暖,江给身不由己就抓住了桂花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桂花触电一样闪开,红着脸跑远了。

这是她少女的第一次,也是江给少男的第一次。在以后,随着这种冲动的加速,两个人的关系更加的暧昧。

江给穿上衣服就睡了,小姨的体香还在脑海里萦绕。

小学和中学三年,桂花跟江给一直是一个班,在一个教室里上课,两个人的心也跟着一起颤抖。

……………………

何金贵完成了黑石村的开矿准备,必须要到城里去一次,因为开矿需要执照,没有执照就是私自开矿,上级是不允许的。

他开上了车,直奔K市的工商所。

来到K市以后,金贵不急着办事,反而走进了香草的家。

这里应该是何金贵的第二个家,每次金贵来城里办事都要在这里歇歇脚,跟香草亲热一番。

香草快三十了,还不嫁人。她不想嫁人,其实她已经成为了何金贵名副其实的老婆。

她没有回过黑石村,每年只是按时寄钱回家给何老庚和张春娥两个老人,闲暇的时候也把两个老人接到城里住几天,但是一直没有回过黑石村。

香草害怕见到桂兰,也害怕看到丁香,自己抢走了人家的男人,见面以后真不知道该说啥,躲一天算一天吧。

金贵进门的时候已经是傍晚,香草正在厨房炒鸡蛋,围着围裙,金贵蹑手蹑脚进去,猛地抱住了香草的细腰。香草吓得打了个哆嗦。

回头一看是何金贵,她吁了口气,拍拍小胸脯说:“哎呀,吓死我了。还以为是谁呢。”

金贵笑着问:“你以为是谁?你情夫啊?”

香草就骂他:“胡说八道,我的情夫就是你,你少装蒜,饭好了,吃饭,吃饭。”

香草把围裙摘下来,将饭菜端上了桌子,就跟金贵一起吃饭。

香草说:“金贵,咱俩总这么悬着也不是个事儿,不如咱们结婚吧。”

何金贵眉头一皱:“不是我不跟你结婚,你想啊,桂兰跟丁香跟了我这么多年,连个结婚证也没有,咱俩忽然结婚,对桂兰和香草无疑是个打击,我做不到。”

香草说:“那咱们也不能老这样啊,我心里没底,吃到嘴巴里才是自己的。”

金贵说:“你现在没吃到吗?每个礼拜我都会进一次城,每个礼拜都被你吃一次,你还有啥不满足的?”

的确,何金贵每个礼拜进一次城,每次都会跟香草亲热,香草现在已经不满足现状了,她想要个名分。

香草的工厂也是金贵出钱开的,工厂连番盈利,钱越赚越多,俗话说饱暖思**欲,香草恨不得把金贵贴在自己身上。

香草说:“金贵,不跟我结婚,你想咋着?”

金贵说:“我也不知道,就是不想结婚,不想对不起桂兰跟丁香。要不然……你找个人嫁了吧,跟着我没好处,其实我啥也给不了你。”

香草怒道:“又胡说八道,再提让我嫁人的事儿,我就把你踢出去,永远不能进我家的门。”

金贵说:“这是你家?房子是我买的,你的公司是我开的,连你也是我的,啥时候成你家了?”

香草说:“不结婚也成,至少你得让我有个孩子吧?没个孩子,老了我咋办?心里没底。”

金贵微微一笑:“不是我不让你有孩子,你说,那次上炕我不卖力了?不是我的种不好,是你的地不肥,没孩子我有啥办法。”

香草把筷子一扔,就去哈何金贵的搁着窝,一边哈一边笑着骂他:“你的地才不肥,你的地才不肥。”

金贵被哈得招架不住,只好投降:“好吧,我的地不肥,可是我能让丁香和桂兰怀孕。你为啥怀不上呢?是不是有问题?不如……咱们到医院看看。”

香草说:“不用看,我的地肥得很,不信咱们再试试。”

金贵说:“试试就试试,”说着一下把香草按倒,伸手同样往香草的胳肢窝里捞,香草格格笑着打滚,两个人翻过来翻过去。

香草哈不过金贵,就一个劲的求饶:“何金贵我不敢了,饶命啊饶命。”

金贵说:“千好万好,不如老婆好,千暖和万暖和,不如老婆的肚子暖和,不如老婆的被窝舒服。”

他一边说,一边拉过一床被子,蒙住了自己和香草的脑袋

,伸手开始去解香草的衣服扣子,扣子解开,女人雪白的如房鼓鼓囊囊露出头来。

香草的如房依然坚挺雪白,脸上没有一丝皱纹,光滑细腻,就像剥了皮的鸡蛋。

何金贵就低下头,含住了香草的嘴巴,拼命的充吸,直到把女人吸的气喘吁吁热汗涟涟才转移了地方。

男人的脸上胡子拉碴,锉刀一样,扎在如房上非常的刺激,香草就娇哼一声,浑身战栗起来。

每一次跟金贵同房,香草都会激起一股热辣辣的潮涨,这是个威武的男人,他熟悉不同的女人,也知道每个女人的兴奋点在哪儿,总能撩拨的恰到好处。

男人的嘴唇在女人的如房上摩擦一阵以后,就再次转移阵地,吻在了女人的肚子上,那股少妇特有的香气就透过鼻孔直冲大脑,让何金贵更加的兴奋。香草的身子扭曲的更厉害了。

嘴唇终于移到了女人的神秘地带,那个地方毛茸茸的一片,神秘诱人,发出阵阵香气。

何金贵喜欢香草,这段时间跟香草在一起的时间明显增加,因为他能够从香草的身上享受到从桂兰和丁香身上享受不到的东西。

就是那种紧迫感,香草没有生过孩子,那个地方非常的紧窄,每一次跟香草爱爱,金贵都像是在玩刚刚**的少女,那种刺激跟梦幻在脑海里就孕育而生。

两个人互啃,你咬我的脸,我撕你的耳朵,就像两只相互温存爱抚的豹子。

这一次何金贵依然没有坚持多久,短短的十分钟就像花儿一样谢了。然后趴在女人的肚子上大口喘着气,比跟野狼打架还累的慌。

香草摸着金贵光光的脊背问:“金贵,平时你叫的那么大声,今天怎么不叫了?”

金贵说:“不敢叫啊,娘说了,两口子半夜叫唤对孩子不好,孩子毕竟大了,懂事了。”

香草说:“没事,想叫你就叫吧,这里没别人,憋着多没意思,好像缺点什么。”

金贵说:“算了。以后再也不叫了,知道的是两口子办事,不知道还以为是杀猪呢。”

香草就使劲在金贵的肚子上拧了一把,娇嗔地说:“你才是猪。”

长海领着三巧来到了省城。

当初他那一锄头把土豆的脑袋砸成了烂土豆,以为自己杀了人,就领着三巧跑了。两个人畏罪潜逃。

他们出门的时间是半夜,没有通知家里人,长海连他娘也没通知一下。

两个人身上没钱,也不敢坐公交车,因为大路上人多,怕被人发现,他们就走僻静的山道。

长海拉着三巧走啊走,爬啊爬,很快就被蒺藜跟树枝划破了,鞋子也破了,浑身上下脏兮兮的。

最后三巧气喘吁吁说:“长海,俺再也走不动了,把俺丢下,你一个人走吧。”

长海说:“那怎么能行,咱们是一起出来的,当然要一起走,山上那么多狼,你被狼吃了我咋办?”

三巧说:“俺真的没有一点力气了,想死的心都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