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独臂恶人时常出现在她的心中,不知如何面对,却是抹之不去,听爹爹说再过些几年要为自己寻道侣,可是她无法面对。

整整三个月过去了,这南海道场也恢复了平静,一切都变得那么的自然,好像时间就是这样平平淡淡,不会再有特别的主题一般,在北荒,无人提及这祸首了。

在西林,只有武圣山上时常会来几个年轻的子弟,无名、无常、向天,还有楠楠,经常几人聚在一起,不过楠楠却多了一份忧郁,她听说了,川儿在北荒的事她听说了,虽然说最后不知所踪,但很多人都知道,他是身枯灵竭,这可不是一般的问题。

时间总是不会停下,但人却是在不停的行走,痞子鸟现在和太古龙一开了个山头为王,经常拦路抢劫,不劫财,不劫色,只劫女人,劫回来为他们养灵禽,这是他们的低子,时间出去三货经常进行狩猎,每次都不回空手而归,整个南沙,每一家大势力的灵禽都让人盗过。

到处悬案,每个城池都撒下花红,捉拿贼首,这最大的大盗此时正禁闭在南海道场,现在的南沙却是大盗横行,有的势力更是一只灵禽都没剩下,让贼人盗了个精光。

南问天夫妇俩在听闻了这些信息后,只能是狠狠的抽抽嘴角,他们知道,这贼人头儿是关在此,但是他有三个手下,一人一鸟一兽,到现在都未归案,想也不用想,这是贼屑。在西林将整个武圣山都盗了个精光,只有这小子旗下的这群货才能做到。

“太能折腾了。”南心冷无语的说着,天下怎么出了这么一个奇葩,将这天云大陆弄得不消停。虽然说有些老家伙能捉住这伙贼,但这些老家伙都有言在先,这是规则,不会管这些小辈的事。

“我觉得这小子不简单,心冷,要不咱将这宝贝姑娘许他得了。”南问天开着玩笑说着。

“砰。”

下一秒直接飞了出去,“我才不会将我宝贝女儿许给这个贼头儿。”南心冷狠狠的说着,这小子又狂,又大胆,虽然说为了姑娘来犯险,但怎么看,怎么都不服一般。

在贺兰山上,三大贼王看着满山遍野的灵禽,个个开心不已,但是明显这三货瘦了,因为别人东西跟本吃不下,什么灵禽,什么海蛟,什么海参,什么归贝,总之一句话,只要是上等的灵兽,这里都是成群的,痞子鸟头上顶着一个大铁碗,肩上扛着竿铁叉,很牛逼的过着放牧生活,这都是口粮。

太古龙一常年站在山下,拎着一把大菜刀,只要是女的,全打劫到山上来喂养灵兽,远近闻名。

都知道这贺兰山出了三个大王,一个是鸟,一个是兽,一个是野人。很多修士去围绞,但是换来的结果是,让菜刀砍了。这野人很难对付,菜刀更是锋利得不一般,时间久了,再也不敢围绞了。用这些修士的话说,这野人不能力敌,真不知如何这般强大还打家劫舍。

固此三货时常看着满山遍野的灵兽宝禽,个个馋得流口水,却只能看着,正主儿到现在都没有要醒的势头。

“真怀念川小子。”北荒八大王府,黑王看着远方,咽了咽口水,很是怀念有灵禽宝肉的日子,现在觉得吃啥都不是味儿。

时间如河水不停的游走流逝,这已是凡川让人镇压三年的时间了,天云大陆没有太大的变货。

“你们听说了没有,南海道场的大恶人,最近出了怪事。”一个修士小饮说道。让另一个修士很好奇。

“这个贼头儿被镇压的地方,每日雷轰电闪,听说南海道场的老祖宗都惊动了。”这修士悠悠的说道。

“不是吧,这怎么可能,能不成这贼头儿是个妖孽,上天所不容,不然怎么会这样。”另一个修士很是无语,这太奇怪了。

在南海道场,一个如中年人一般的伟岸男子站在凡川之前,盯盯的看着道纱中的凡川,就连南问天,南心冷都毕恭毕敬站在一边,没敢出声。

“这是何人,居然还要用道纱困镇。”男子开口,威严无比,一头黑发在身后飞洒,一身黑色战袍披在身上,脸色红润,高七尺,双目有神,可以看出,这平实的外表下,有着爆炸般的力量在狂涌。

凡川的头顶上,电闪雷鸣,一丝丝雷电游走,穿梭,看上去如同一根金色的钢针在空中游走,让人心惊胆寒。不时一道炸雷响起,更是让人惧意从生。

“回老祖,此人是个大贼,当着我的面盗走我道场数十只灵禽,胆大包天,更是天不怕地不怕,总之,一个字,狂。”南心冷很认真的回着话。她最恨这小子,不光扫了她面子,还狂得没边。

“尽量不要与他为敌,不简单,他身上有让我都惧怕的东西。”男子很是深沉的看了一眼,就消失了,这句话让南心冷心中一惊,难怪这小子狂,连老祖都惧的东西,那还了得。

以怪那日可以在眼皮下逃走,想来,就是现在醒来逃走,都真的有可能,看来这小子没有说大话,真的来了事,但气就是不打一处来,非要镇他个三百年,再过一年,就是南海海眼开启之日。到时候看看放不放这小子。

这南海道场的上空,不时就是雷电交加,让南海道场的弟子个个惊凝,这贼首不知在搞什么。

“这个子要逆天了。”在远处一个山头上,一人一鸟一兽看着南海道场中间,一缕道纱的中央,一个英洒的男子盘坐,长发漂浮,身形清秀,皮肤白晰,但是身上却没有灵气滚动,如同一个凡人一般沉寂在此。

每一日这雷电都更加的猛烈,在上空游走,如雷网,电海一般,让人心悸得说不出话来,南海子弟都远离此处,南问天更是每日都观看着这小子。

“南爷爷,这大恶人在干嘛,是不是他做得太过份,上都要辟他。”小灵儿古灵精怪的说道。

“这小子太妖孽了,肯定在悟道,也可能在创法,只是这阵式太大了吧,天理不容,居然有要辟死他的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