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过两天会来看我。”陈依依低着头,红着脸说道,她不敢给自己老爹说,自己喜欢的人就是现在家族中追杀的对象,但她知道,他不坏,只是反击。

“我很期盼他的到来。”陈子烈眼看着虚空。

“报家主,盟族传来消息,左家的千年灵库让一个叫凡川的给劫空了,灰都没留下一粒。”就在这两人无神时,外边一声通报,让陈火烈吓了个冷汗。

“你说什么,将左家的低子搬了个空,这不可能,他一个人没有那么大能量。”陈火烈很不相信,这跟本就不可能,做不到,就算他有小型空间法宝,但也收不了最多二三立方米,可一个大势力上千年的低子,就这样空空荡荡,他不相信。

“家主,这是真的,左家主都要疯了,我们还是内部线人传出来的消息,外人跟本就没有人知道。”这个陈家子弟流着汗说道,就是他都吓得不轻。

“天啦,你个死凡川,居然这么大胆,太历害了,希望你不要让他们捉住。”陈依依心里祷告着,很为这个大胆,心爱的公子担心。

“快快快,多派些人,将小姐的后院看好,不准任何人进入。”陈火烈大吼着,因为他陈家的仓库可不像左家,是单独的,而是紧靠着这宝贝的闺房,就在家族内,虽然这样有此不方便,但是安全,在自己眼皮子低下。

“小子,爷要死了。”就在凡川等得不耐烦之际,全身都是血的痞子鸟出现了,让凡川都吓了一跳,头了扣了个碗,肩上扛了根铁叉,但是全身都是血,就是现在都还哇哇往外吐,可见多么惨,但既使这样,这货还生龙活虎的,来了就猛灌了一壶酒。

“你这样惨,是要好好的补上一补,雪儿,去请陈依依,还有八大王子孙,再去左家捉两只灵禽来,今天晚上再开锅。”凡川见这痞子鸟却实伤得不轻,再说今天洗劫了不少,心情大好。

“等等,我也去。”说完就和小家伙没影了,凡川无语,尼妈,还以为你要死了,才开锅,居然这样有劲,早知道就不请了。

一会的时间,这八大王孙全到齐了,痞子鸟更是扛了两只灵禽回来了,小家伙去了陈家请陈依依,贼快,但是今天这陈家多了个人,就是陈依依的娘,这让小家伙难为起来,不知该不该请。

最后一咬牙,不就是多了个人吗?仰着头,挺起了小胸堂,迈着轻悠悠的步子走进了陈依依的闺房,委是表演秀。

“雪儿,你怎么来了。”一见小兽,陈依依很激动,只要是女人,一见这小东西,都忍不住的要抱,小家伙对这个有灵禽的女人很好感,只要有吃的,都有好感。

“伊呀,伊呀。”

小家伙比划着,嘴里伊呀个不停,这别人都听不懂的话,这陈依依居然明白。

“你是说他要叫我去吃好吃的。”说完就要拉上这陈依依飞走。

“等等,依依,是他叫这可爱的小东西来叫你的吗。”看着这可爱肉呼呼的小东西,陈夫人一个喜欢啊。

“雪儿说,他叫我去吃好吃的,我晚上不回来了,说完就要走。”

“等等,带上我。”一听好吃的,这陈夫人就想到了白菜萝卜,不禁咽了咽口水,最后还是忍不住,主动的要跟去。

“伊呀,伊呀。”

“雪儿说,没有请你,你不能去。”小依依有点想笑的看着陈夫人,自己可幸福了,居然才一天的时间就又请我了,看来他还是有那什么意思。

“不过娘,如果你带上两只鸡,这雪儿定会带上你的。”陈依依小声的在这陈夫人耳边说着。

“什么鸡,我们家可没有鸡。”这让陈夫人一阵意外,带上鸡就行了吗?难不成这小家伙喜欢吃鸡。

“就是咱家的灵禽,小家伙很爱吃,人家请我去,不带点好东西,这能行吗,再说了,你也是第一次见雪儿和他,难道要空手去吗。”陈依依将凡川对付她的大道理用在了她娘身上,最后陈夫人在经不住大萝卜和烂果子的引诱下,捉了两只灵禽,但心都在滴血,这是灵禽啊,可不是大公鸡。

“伊呀,伊呀。”一见这灵禽,小家伙口水都流了出来,很是馋涎欲滴,大呼这陈夫人是个好人,结果就是脚下火云一转,拐着两个女人风一样出现在了客栈内。

“陈夫人。”黑王大惊。

“黑王,白王,黄王。”陈夫人也是一惊,这是贼人一路啊,全是八大王的,这痞子鸟在请人时,这白王和黄王一听,不要命的跟着孙子来了,跟本没想到,这小兽一下拖了两个女人来了,还有两只灵禽。

“你怎么回事,我让你请依依,你怎么又偷了个女人回来,办的什么事。”凡川大怒,这小家伙两天偷两个人回来了。

“她是我娘。”陈依依看了一眼凡川,介绍着,但是脸很红,都红到脖子了,这让雪白的肌肤更加诱人。

“这个,陈夫人好,我是依依的朋友。”凡川嘿嘿一笑,这敌对的主角都来了,凡川心里总觉得怪怪的,不光是他,就是八大王一群人都一样怪,痞子鸟更是遮遮掩掩的。

“他的名字叫凡土豪。”陈依依给凡川眨了个眼,瞬间就让这当事人明白了,这是怕起误会,难以收场。

“噢,对对对,陈夫人,这小子叫凡土豪,名子很不错,但是更加适合用这个名子。”黑王打着哈哈笑着,但陈夫人很震惊,这小子很有面子,边八大王都来了三大王,更是八大王孙全到了,可见这凡土豪多有面子。

“伊呀,伊呀。”

小兽对着凡川比划了起来,意思,这位大婶还不错,看它长得可爱,主动送了两只灵禽,所以就带她来吃好吃的。

“你个小东西,就是贪吃。”凡川摸摸这雪儿的头,一脸的溺爱,这小家伙很不好意思的流着口水,不时的用小爪子擦一把。

“这血鸟,我怎么觉得这眼熟。”看着一边躲躲躲闪闪痞子鸟,陈夫人怎么看怎么眼熟,真像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