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张良的水平,渡过平常的九劫,一点问题都没有,可是张良却什么都不知道,将匈奴大军上万人笼络在一起,无疑激起了雷劫的愤怒,

其实,第六道雷劫就是普通雷劫的极限!而这后面的三劫,根本就是张良自己闯的祸!

第九道紫色的雷劫将张良完全笼罩,别人根本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可是身出雷劫之中的张良,却是清楚无比。第九道雷劫并没有出现像前八道雷劫那样的暴击!

只是笼罩着张良!

如果说张良此时已经死了,也无不可!

因为第九道劫雷是轮回!

轮回!

最后时刻,第九条行功路线,即那条紫色的细流保护着张良,张良此时全身都是紫色,不断的死去,不断的活过来,死去的时候,张良看见有无数的孤魂野鬼冲向自己,有汉人,有匈奴人,向自己讨命,张良感觉的自己在这一刻是如此的无助;

更或者,刘邦站在自己面前,痛斥自己,最后甚至亲手杀了自己;更或者项羽,恨自己将其逼在坝下,旁边更有虞姬在吸食自己的生命,自己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在一丝丝的消散

可是活着的时候,张良看见了自己的父母,百般疼爱自己!自己的儿时伙伴,一起嬉戏;汉朝的大将对自己的尊崇;以及自己吸收血水,在芭蕉树上成长,自己破开金球,被莹莹收留

画面在不停的变换,死的时候,张良感觉到无尽的绝望;活的时候,张良亦能对生活有无尽的眷恋

生死交替,张良感觉到自己想像活了无尽时间,这一刻自己好孤单!

生死交替,张良阅尽世间浮华,但却定格在一点,只见一个女子,似是莹莹又非莹莹,一直在自己耳边,呼唤自己!这种呼唤,才让自己时刻明白,自己还活着!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忽然一则讯息传进了张良的脑海,“弃世,我怎忍心;救世,非我所愿!今遇有缘人,我且赐你一命!”

张良忽然精神一晃,那种生死交替的感觉顿时消失。

“刚才是谁,为什么说与我是有缘人,不过既然救我一命,我自当感谢,”

张良心中默默说道,如若不然,自己将一直处于这种生死交替的状态,怕是永远也回不过来!

张良想起刚才那一刻,便心有余悸,太可怕了,自己无法反抗!

更或者,自己生不起一丝反抗的力量!

紫色的雷电光束,渐渐消失,张良从中慢慢地走了出来,旁边的匈奴将士看见张良出来,都是一呆!

大家都认为,张良肯定无法渡过这一劫,即使渡过这一劫,估计也得很长时间,甚至重伤几乎致死!因为刚才第八道雷劫的时候,大家几乎都感觉不到,张良的气息了!

对于张良来说,刚才的时间并不短,甚至过了无数的轮回!

对,就是轮回!

这就是张良渡劫后,对刚才那一幕的感觉,自己经历了万世轮回!

匈奴将士见张良走出来,纷纷后退,这么厉害的雷电都打不死,就凭自己这些人,要杀死他,几乎不可能!

张良是直接走向指挥匈奴士兵分散开来躲避雷电的,那个穿着金色盔甲的年轻将领!

匈奴将士却不像渡劫那会,这个时候,纷纷让开,因为此时,他们感觉不到张良一丝的杀气,而张良此时挂在嘴边的笑容,甚至张良身上散发着的一种气息,让这些匈奴人,有种膜拜的感觉,如此更让他们放下了心里的那道防线。

眼前这个人,简直就是一个战神,抗御雷劫的战神!

不可战胜!

让人崇拜!

张良走到金甲男子面前,“你是率领匈奴大军,进攻我大汉的匈奴主帅?”

匈奴人,向前走了两步,盯着张良,一口流利的汉语脱口而出,“我正是,阁下如此英勇神武,想不到大汉朝竟有如此英雄人物,我渤渤佩服!”此人正是渤渤,当下向张良收臂鞠躬!

“原来是渤渤大将军,我说谁有这能耐,连破我数十城,我现在让渤渤大将军你,立即率领你所有兵马,退回草原,不知大将军可答应否?”张良盯着渤渤,慢慢的说道,同时,张良的身上开始散发出淡淡的杀气!

渤渤却是脸色未变,“不知阁下是何许人?”

“张良!”

渤渤顿时大惊,只是眼前的张良与传说中的五六十岁的老头子,完全不同,“是了,是了,他肯定修炼了一门厉害的**,返老还童,要不刚才怎么能渡过九道雷劫!”想到此处,渤渤又是向张良鞠了一躬,“想不到大人您居然是传说中的军神张良大人,渤渤佩服的五体投地,大汉朝有你一人在,我草原大军,断不会再犯!”渤渤掷地有声的说道,笑话,且不说张良那神出鬼没的计谋,就刚才渡劫的本领,想要找到,并杀死自己,甚至远渡草原,杀死冒顿单于,都是易如反掌,还怎么打?

这不是自己找死吗,如果自己还不知进退,那么,一旦眼前这位发起飙来,率领大军,杀进我草原,我草原可就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了呀!

渤渤并不是现在才开始怕张良,而是当初随头曼单于远征大汉的时候,就被张良狠狠的击伤过,从此对张良深深忌惮,甚至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而张良在匈奴大军中更得到一个军神的称号,这可是匈奴人对强者的敬佩!退一步来说,自己也是听说,张良失踪,才有信心率军来犯,如今见到张良,早已心寒,手下将士,此时已经知道此人就是张良,再打下去,估计一点信心都没有,基于以上综合考虑,渤渤当机立断,“草原军在张良有生之年,断不再犯!”

张良刚才被渤渤称为军神的时候,有点意外,如今听勃勃说断不再犯,心里道,你不是不犯,而是你不敢再犯!

看来他还不知道自己与刘邦的关系,否则也不会说出如此决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