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氏二虎见这群人如狼入羊群,几个眨眼间,便砍翻了三十来人,当即大喝一声,冲了过来。

韩信早就等着他了,挥剑便拦下了月氏二虎,几乎一盏茶的时间,月氏二虎还在苦苦抵挡韩信凌厉进攻的时候,便发现自己的身边就剩下三名护卫了。

再眨眼间,就剩自己一个人了!

只身陷入十一人的包围圈,通过刚才的杀斗,月氏二虎瞥眼观看,这是十人,没有一个不是好手,最差的一个都差不多与自己不相上下。

眼见包围圈越来越小,月氏二虎开始焦急,一向都是自己欺负别人,哪曾见别人欺负自己,看准时机,就向旁边突破,可是月氏二虎错了。

这十人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就月氏二虎这四肢发达,大脑简单的猛汉。也想逃走,果不其然,只见正对着月氏二虎的那名汉人,大喝一声,“哪里跑,滚回去吧!”飞起一脚,正好踢在月氏二虎的肚子上,月氏二虎承受了这一脚,当下便满口喷血,刚想转身,右边也飞来一脚,踢在腰间,这一脚太重了,只见月氏二虎横向飞出三米多远,才倒在地上,当下便人事不知,晕了过去。

“马武,你这一脚真他妈狠,没把这小狗踢死吧?”十人中一个人对马武嘿嘿一笑,“没踢死,还留着口气呢,这胡狗,我怎么能让他这么痛快地死去,哈哈哈哈”马武哈哈大笑道,同时看向韩信,此时韩信已经将剑回鞘。

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月氏二虎,“听说匈奴人中,有五名武艺高强的大汉,我汉军吃了不少亏,估计这厮也算一个,先捆起来,等会我们好好问话!”

韩信说完,便有一人抽出匈奴人自带的牛皮筋,将月氏二虎捆了个结实,有一人走进屋子里,舀了一瓢凉水,泼在月之二虎的脸上,月氏二虎当下就醒了过来,挣扎了几次,见捆绑自己的是牛皮筋,还沾了水,自己怎么可能挣断!

看向围在自己周围的这十人,便开始满口匈奴语,叽里咕噜

韩信等人目瞪口呆,这个匈奴人的语言,他们听不懂呀,早知道该将那个翻译留下,不过看着匈奴人瞪着几人目瞪睚眦,肯定没有什么好话。

“妈的,死胡狗,到了这份上你还嚣张,我踹死你!”方兆边说,边踹,众人也是无法。

“我们先带着这胡狗,再往前看看,说不准还能遇上胡狗,到时候我们押着这个人质,看看匈奴大帅,见不见我们!”韩信看着月氏二虎,缓缓的说道,几人见韩信发话了,便有一人,提起月氏二虎,横放在一匹马上,十一人纷纷上马,准备继续南下。

可是刚到村口,便见一男一女,同骑一匹马缓缓而来,男的英气十足,女的温柔漂亮,饶是韩信十一人阅历无数,在这里猛然看见这一对佳人,心里也是暗暗赞叹了一番。

马匹缓缓来到十一人面前,只见马上英气十足的年轻人向韩信等人一抱拳,“在下张小良,见过几位英雄好汉!”

年轻人中气十足的说道,同时看了看坐在马上的韩信,韩信见他看向自己,自己在这对人刚刚出来的时候,就隐隐约约的感觉自己似乎曾经见过这个年轻人,与韩信在一起的这十人也是有些诧异,毕竟当年他们也很多次见过张良。

“竟然如此相像,若非年轻许多,那就是军师呀!”

“太像军师了”这十人纷纷在心里说道,韩信也是愣了一愣,随即脸色如常,“原来是张公子,我是韩信,这十位都是我的兄弟!”韩信指了指身后的人,又道,“我见张公子很是面熟,敢问公子,令尊是谁?”

“呵呵呵,原来是韩伯父,小子多有失敬,”说完,张良抱着莹莹,跳下马,向韩信一鞠躬,“义父正是张良!”张良苦笑一声道。

“果然是军师之后”众人默默的想到。

“贤侄不必多礼,既是军师之后,可知军师现在何处?”韩信看着张良。

“义父三年前身染重病,虽经御医调治,可是依然未能挺过来”张良声音凄惨,“我二人都是义父收养的,义父一去,我二人便来到此处。”

“原来军师已经离世,”韩信身后的十人顿时便有三人长泪奔流,韩信也是两眼发红,“贤侄,不知军师埋骨何处,能否带我兄弟几人前去一拜!”韩信并不是因为张良说这几句话就相信他们是张良养的义子义女,只不过骤然听见,心中便忍不住伤心。

这个年轻人说张良三年前去世,自己的确是只在三年前接到过张良的信件,从此以后边音信杳无。

自己还特意的派人去张良住的地方查探过,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现,原来军师是与世长辞了。想起张良对自己耳提面命,指导兵法,待自己如亲兄弟,韩信虽是冷血,可依然悲痛不已。

张良带着着韩信十一人,沿路返回,遥看见远处山林里一个坟头,似乎是埋有三四年那样,便领众人前往,中途少不了要装装悲不欲生的样子,而莹莹则早已成了泪人,莹莹是悲伤自己的身世,韩信等人当然不知,还以为这二人果真就是张良的义子义女。

“义父去世时,命令我将它葬在此处,说风清林静!”张良说完,便下马,来到坟前,一跪在地,痛哭不已,韩信等十一人,见这个地方连墓碑都没有,甚至连祭物都没有,可见军师,身死时是多么悲凉!

当下纷纷下马,一齐跪倒在坟前。

张良此时则心里暗暗好笑,“坟里埋的不管你是谁,让我与韩信这一帮兄弟一跪,估计你十辈子都没有这福分!”

众人哭了一阵,便相互搀扶起来。

“大哥,如今在军师坟前,我们便将这胡狗砍了,以祭军师怎么样?”韩信想都没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