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所以的雪舞蛟拉扯了张良数次,可是张良却无任何醒转的迹象,迷茫的雪舞蛟瞬间决定,

“冰彻心扉!”

两条雪舞蛟对着正在苦苦挣扎的张良,毫不犹豫施展出,正在挣扎愤怒的张良,只感觉一股冰凉瞬间包围了自己的全身,这股冰凉的气息,令正处在密室状态的张良,一下子醒了过来,醒过来的张良,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黑寒渊!”张良大喝一声,黑寒渊凭空出现,一下子包围了两个莹莹,黑寒水至寒的气息,也令迷失的莹莹,缓缓地醒来!

随后黑寒渊也笼罩了荤和尚,不过荤和尚似乎未受众叛亲离狱道的影响,缓缓地睁开眼睛,然后看向正处于迷失中的其余六人,微微叹了一口气,莹莹在黑寒渊中醒来后,再次出来,已经是合二为一了!

张良见莹莹好了许多,便欲手持轮回簿,缓步走向梓祝,不过忽然那股迷失灵魂的力量消失了,处于迷失中的梓祝,似乎感受到了为现在靠近自己,立即化作一股黑色的旋风,闪向远处!

大好时机,却没有得手,张良虽然有些不甘,不过以后机会多的是,自己突破到碎空级境界,早就想与梓祝正面一战,以检验一下自己的实力!

从迷失中恢复的众人,也为张良暗暗叹息,杀死梓祝,那些死去的人间界的修炼者,也算安息了!

“人类,你偷袭我,可敢与我正面一战!”远处黑雾中的梓祝此时也是一阵后怕,如果刚才自己再醒来的晚些,则必然被张良杀死,纵使灵魂未灭,可是失去肉身,那么自己估计再也难逃脱张良的追杀,甚至龙族麓宇戈的追杀!

“梓祝,算你走运!”张良不屑的瞥了一眼黑雾状的梓祝,转身向第五层内部走去,众人微微有些失望,本以为张良会痛快的应下来!

张良三人两蛟,刚走没几步,便见前方又是一块巨大的白碑,巨大的白色碑上,刻画着只有三个字:第六层。

只是看着几个字,张良等人都为之一惊,三个字中所蕴含的杀气之重,完全在瞬间侵占了三人的心间,还算张良反应迅速,才没有被侵入,不过身边的就算雪舞蛟,身上散发的虐杀之气,都越来越浓!

“啪啪啪,”张良连续对着陷入杀气之中莹莹雪舞蛟拍了三下,两蛟莹莹才醒过来,再也不敢看白色巨碑半眼!

张良这边的变化,因为其余六人与之相隔一道屏障,所以并没有引起其余六人的注意,“张良,这块巨碑杀气之重,就连我都无法抵抗,”荤和尚刚才也是看了一眼巨碑,紧接着连续蔫了三通佛法,才算挡住这股杀气的侵袭!张良的眉头拧了一下,“如果不闯下去,我们可能永远被困在这里,这里根本就没有炼身**,难道我们就要被困在这里数万年?”张良暗暗思量,“地狱使者说过其余的几层,不会再有人死去,那这里应该不会死人,最多一直被困住而已!”

张良转头看向莹莹雪舞蛟,“你们到小金球中去吧,”小金球是张良的本命灵宝,只要张良本人没事,小金球就不会有事,“良,你小心点!”然后莹莹雪舞蛟便消失不见!

“前辈,我们闯闯如何?”张良看着荤和尚,虽然有些担忧,但是这是必经之路,后面一定有与自己有缘的宝物,不然地狱使者也不会对自己说出那番话!

“好,走!”荤和尚张良一前一后的走向白色巨碑,刚走近,一股蕴含杀气的巨大吸引力不容二人反抗间,就把二人吸走,张良这边巨大的动静,终于引起正在寻找**的六人,“快,别让他先得到了!”

“快!”

六人快速的来到白色巨碑前,还未站稳,那股强烈的蕴含着杀气的吸引力,瞬间笼罩六人,六人尚未来得及反应,就被吸进巨碑里!

巨大的空间里,张良刚进来就被身边无尽的血水包围,血水里竟然蕴含的杀气,不停的攻击者张良荤和尚的身躯,不过张良荤和尚现在所处的地方,二人抵挡起来,还是比较轻松!

“前辈,我们上去!”张良说着就要腾空而起,可是就在双脚刚要离开血水时,空气中猛然间铺天盖地的一股杀气,宛若实质,张良的身上顿时出现数道伤口,鲜血顺着衣服,滴滴落尽血海里!

“轰!”就在张良的鲜血落进血海的一瞬间,整个血海沸腾了,刚才还能艰难抵挡的荤和尚,身上顿时出现道道数寸深的伤口,而海面上的张良,则是一下子倒在血海里,“黑寒渊!”实质般的海水,立即被黑寒渊逼开,只见一片黑色的水流,包裹着张良荤和尚,在澎湃的海水里,快速的向着血海中央飘去!

后进来的六人,被眼前的无尽血海震惊了,可是还在众人发呆之际,被张良鲜血沸腾的血海,一下子包裹了众人,实质般的攻击,落在每一个人的身上,“轰,”龙族的麓宇戈以及还活着的烬龙大长老瞬间本体回归,忍受着剧痛,快速的血海的中央游去,因为血海中央正有道道光华四射,“走,”梓祝化作一到黑旋风,大仙主本体巨猿,以及一条黑色的巨蛟,不顾周围血海的猛烈攻击,甚至身上已经鲜血淋漓,“那是什么,”黑寒渊中的张良看着血海中央光华四射,“难道是”张良觉得很有可能就是炼身**,当即驾驭黑寒渊快速冲去,可是越想光华处飞去,杀气越浓,也越来越厉害,若非张良有黑寒渊,估计此时自己已经是一滩肉泥了!

“哗,”黑寒渊瞬间沿着血海蔓延向血海中央,四射的光华瞬间消失,张良看着在黑寒水中闪闪发光的东西,竟然是一颗珠子,当即伸手抓去,宛如鸡蛋大小的血色珠子,竟然蕴含了不尽的灵气,“前辈,这是什么?”张良受托血色珠子,问着旁边的荤和尚,荤和尚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