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你跟她们一样不过就是个玩物

Anna一愣,猛然站起来,堪堪转身,一眼看到阎苑廷那冰冷的目光,她赶忙匆匆告别,丢下叶宁,一溜烟儿地跑开了。

阎苑廷注视着她,有些漫不经心,“祁振哲?”

叶宁心中一颤,连忙解释,“不是这样的,我之前跟你解释过了。”

“我不管是什么样,你最好安分一点。”阎苑廷一把抓住叶宁手腕。

她想要挣开,可是对方反而抓得更紧。

叶宁有些恐惧,她定定看着阎苑廷,“咱们两个究竟是谁不安分?”

阎苑廷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叶宁鼓足勇气,“今天早上阎总的车在西遇门口等着,是接唐小姐一起上班吧?”

她清楚记得自己开门瞬间,正好看到阎苑廷的车离开了这里,副驾坐着唐欣然。

阎苑廷沉默,眸中神色莫名。

“苑廷,我找了你好久,你怎么在这里!”唐欣然走了过来,她一身裙装剪裁合体,看上去更显得身材玲珑有致。

她视线扫过叶宁,闪现一丝慌乱,早上她谎称叶宁早起有人接走了,让阎苑廷载她上班。

别是谎话被拆穿了吧?

唐欣然一双美眸微微一动,之后挡在两人之间,“下午约了陈总一起见面,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赶紧走吧。”

阎苑廷扫了一眼叶宁,迈步带唐欣然离开。

叶宁松了一口气。

下班回家已经很晚了,可是阎苑廷还没有回来,想必应该是还跟唐欣然在一起。

房间里只有台灯微弱的光。

叶宁挪动了一下身子,突然手碰到了个什么东西,她看了过去,是那个装着首饰的丝绒盒子。

这个是阎苑廷送给她的生日礼物,虽然他说了,让她扔掉,但是她还是随手放在了枕头下面。

她拿了出来,慢慢打开盒子,里面的首饰即便是在这样微弱的光下,依然顽强的折射出柔弱的光芒。

拿出来了盒子里的首饰,她对着镜子戴了上去,看上去真的很美,虽然不是那种雍容华贵,但是却很别致精巧。

就在她晃神期间,突然门被打开了。

叶宁猛然回头,发现阎苑廷出现在了门口。

他喝酒了?

只觉得此时气息有些危险,甚至连她的眼神都变得有几分恐惧。

“趁着我不在家,这是打扮给谁看呢?”阎苑廷声音平缓,不过叶宁知道,声音越是平缓,他就越是生气。

“没有,没有!”她连忙就想要将身上的首饰给取下来,可是真是越慌越乱,那首饰竟然缠住了她的头发,怎么都拉不下来。

阎苑廷直接上前,一把扯住了她的手。

“啊!”她痛呼一声,手上的手链竟然也在刚才的慌忙中缠住了头发,这么一来,阎苑廷一拉,直接把她的头发一起给扯下来了一缕。

疼得叶宁吸了一口冷气,一手捂住头皮。

“怎么,又在装柔弱,好博取我的同情心?”阎苑廷冷哼一声,他一眼看到了旁边**放着的那套内衣。

他抓住叶宁强迫她换上,叶宁只觉得身上因为他力气太大,有的地方被捏的很疼,估计明天会成为青紫色了。

“你别这样,我换,我换还不行!”叶宁挣扎着,换了上去。

叶宁觉得身上一阵凉意袭来,甚至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双手摩挲着身上,试图让自己稍微暖和一些。

可是不过刚刚换好,阎苑廷直接上前,拉着她就要下楼。

“你到底要干什么?”叶宁挣扎着,不愿意出门,毕竟现在这样,她要怎么出去?

阎苑廷回头,看到她这个羞恼的样子,也只是冷哼了一声,“怎么,你不是很喜欢这个设计师的衣服吗?而且你也很喜欢这套首饰,趁着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要打扮打扮,去见你的情郎?”

叶宁瞳孔畏缩,阎苑廷竟然还在因为白天Anna的那些话耿耿于怀。

“不是这样的,我跟祁振哲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很早之前我都已经给你解释过了。”叶宁试图表明自己的清白。

可是阎苑廷根本听不进去,从一旁拿过来了一件大衣,扔到了她身上,拉着她就上了车。

车速很快,只觉得两旁的路灯一闪而过,叶宁不知道他要带她去什么地方。

“你到底要干什么?”叶宁拉了拉裹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尽量的将自己给完全包裹在里面,她的声音听上去很是无力。

一个急刹车,叶宁的头重重的撞在了前面的座位上,阎苑廷直接下车,打开车门,不由分说就把叶宁往外面拖。

叶宁只觉得一股凉意袭来,整个人仿佛是掉进了冰窖中,“你干什么,放开我!”

“下车。”阎苑廷的声音森冷,拉着叶宁的胳膊,手上力度很重。

叶宁那只手拉着衣服,不让散开,另外一只手紧紧的抓住车座,猛烈摇头,“不要,我不要下车,你知道的,我不要!求求你!”

她的眼神中满是哀求,阎苑廷竟然有一丝的动摇,不过当她脖子上那个项链的光从他眼角划过的时候,那难得的柔软也立刻消散不见。

“怎么,到了这里又犹豫了?你不是很喜欢祁振哲?你不是要打扮一下,把你最风情的一面都给他看吗?他就在那里,怎么不去了?”阎苑廷直接坐到了车里,想要强行把她给抱出去。

可是叶宁死死的抓住车座,怎么都不肯松手,眼泪从她眼角滑落,她不知道阎苑廷为什么会这么想她,她真的对那个祁振哲一点意思都没有。

叶宁把头深深的低下来,蜷缩在车座上,她为自己现在这样暴露的打扮觉得羞耻。

阎苑廷一只大手握住她的下巴,强行把她的头抬起来,让她看向了对面。

祁振哲正左拥右抱,从不远处的会所出来。

“你就跟她们一样,不过就是一个玩物。”阎苑廷声音中是压制不住的愤怒,“你不是很喜欢他吗?是呀,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就是犯贱,喜欢跟别的女人争风吃醋,只有这样,赢了之后是不是才会更有成就感,才更能显得你手段高明?”